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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起一陣黑壓壓的掌風,呼卷嚎叫。悟遠心裡暗自驚訝:陰陽雙煞,果然名不虛傳!他也運起神功,打出如來千佛掌。只見一千個紅紅的巴掌飛將起來,騰起陣陣紅霧。
好一場大戰,真是飛沙走石,轟塌作響。陰陽雙煞見佛掌帶起濃霧,於是飄飛到一旁。只見這陣濃霧頓時擊毀那堵石壁,轟塌巨響,騰起煙塵陣陣。陰陽雙煞在半空將身形飛旋迴來,又擊出一陣黑風。那黑風如風起雲湧,排山倒海。悟遠將掌回抵。紅霧與黑煙都散去。及至此時,雙方的掌力對碰,又起轟然響聲。不待煙霧散去,雙方的掌心已接觸不遠,於是交掌拆招,打得難分難解。
這場廝殺,雙方無不所用其極,竭盡全身之力。
十數招過後,悟遠漸感到力不從心。陰陽雙煞必竟雙掌凌厲,招招直取要害,式式不離咽喉。
忽然之間,只見陰煞的手變為黑手,陽煞的手變為白手,悟遠心裡大驚。正在此危急關頭,一個蒙面人影飛出,一顆藥丸擲地,轟的一聲,騰起鋪天蓋地的煙塵,遠近裡模糊不清。待到煙塵散去,陰陽雙煞急看忙尋,哪裡還有悟遠的身影?
卻說呂一鬆三人救出七弟梅里浪,關切的問他:“為何落入陰陽雙煞之手?”梅里滿臉羞慚的說::“唉!只為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一對雙截劍已經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卻不知那兩個陰陽怪人卻是如此厲害,一對白手,一雙黑掌,竟然如此厲害,可以變大能夠延伸。唉!”聽得三人也驚駭:“將手變大延伸,天!他那是什麼怪物呀!”陳小晾由衷的說:“陰陽雙煞的確名不虛傳!”呂一鬆責怪他說:“現在知道教訓了吧?”梅里浪怯怯的說:“是呀!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李盈盈關切的說:“幸好沒事。”忽然,陳小晾問:“你被關進來時都見過哪些人?有沒有見到一個衣衫華麗、身形俊偉的拿著扇子的人?”梅里浪搖搖頭說:“沒見過。關起來後整個屋子黑窟窿東的。他們一天才給我吃那麼一點點。餓得夠嗆!”呂一鬆困惑不解。李盈盈忽然咬牙切齒的說:“我要找他問個明白。看把七弟折磨成這樣。”陳小晾嘆息說:“沒用的。他有很多借口對付你。”
他們一行來到王湖陽的王家堡。扣門之後,一個老邁的家丁來開門,望見李盈盈,欣喜的開門,就往裡請。李盈盈冷冰冰的說:“請問我表哥在沒有?”家丁回答:“少爺出門去兩個多月了。不知他的蹤影。”李盈盈們掉頭就走。
卻說少林寺裡,主持正在打坐養心。忽然有人敲門。主持應聲問道:“是誰呀?”那人回答:“是我,主持。”原來是悟能。主持於是起身去開門。主持開門看見悟能在外面站著,就說:“進來吧。”說畢轉身,誰知剛剛轉身,背後無聲無息的一股幽幽冷風拂至。主持暗叫不好。卻已躲閃不及,瞬時就被點了背陰,匯仁,兩大要穴。頓時主持張口結舌,說不出話,全身絲毫不能動彈。只聽一個聲音冷笑著:“悟能,你幹得好。以後時機一到,主持的位置就非你莫屬。”那熟悉的聲音恭恭敬敬的回答:“謝謝主人的栽培。小僧自當盡心竭力。”主持聽得心裡明白,只是無法動彈,心裡暗暗著急。一個口袋罩上主持,於是昏天黑地,不辨東西南北。到得一個黑溜溜的暗室裡。只聽一個聲音冷冷的說:“乾脆做掉他算了!”只聽悟能的聲音苦苦哀求:“你們不是答應不殺他的嗎?怎麼卻要下手?”一個聲音恨恨你的說:“這個老禿驢神功蓋世。殺之免為後患。”悟能說:“如何你們要反悔,不守諾言。那麼貧僧就不與你們合作。”只聽那聲音說:“好吧。就看在你的薄面,暫時留他一條殘命。只是你要好生看管。免得讓他壞了我們稱霸江湖的大事。“悟能畢恭畢敬的說:“謹遵主人教誨。”主持心裡黯然神傷,心想:幾百年的少林,源遠流長。弘揚佛法,啟悟身心,見性成佛。難道竟然成了見性成魔,被一個佛門敗類就此把佛門攪得天翻地覆嗎?難道要佛法竟然還助紂為驢嗎?堂堂佛門,本來是啟迪善心,拯救靈魂,勸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竟然卻變成兇殘的殺伐之幫兇。他兩眼濁淚橫流,眼前一片茫茫。思量著以後成仙瞭如何去見達摩祖師?如何去見佛祖?想著少林千百弟子,現在很可能正在妖邪的蠱惑下,不知正在幹著什麼為非作歹的倒行逆施。這些平素竭力修行清淨心執著念善阿彌佛的弟子們,禁得起歹人的煽動嗎?他們的修為把持得定嗎?那些清規戒律是否真的能管得住他們讓他們無慾無為嗎?他們正在喝酒吃肉嗎?正在***人嗎?正在殺人害命嗎?他們的定性足夠嗎?就連悟能這樣的資深僧人竟然都竟然把持不定,以至於被他人利用,被名利之心矇蔽了心智,被慾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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