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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草原,就見戈壁。只見千里荒涼,萬里悲秋。空曠寂寞,鳥雀難尋,人煙罕見。幾個人走到一處荒灘,卻還是毫無人影。眾人心裡不禁嘀咕:難道荒涼邊境並無戰事?抑或江湖人物胡說八道?七人正在疑惑。
卻見天色將晚,路邊一個破屋,幾人商議,就此歇下。
進到破屋,卻見裡面有盆、碗、火爐,破窗。李盈盈說:“要是有米就好了。其餘的一應俱全。淨吃乾糧心裡發慌。”燕裡雲去牆壁裡尋找,偶然發覺一個口袋,用一根破布條緊緊繫著。解下布條一看,裡面是百花花的大米。眾人於是喜出望外。獨行刀客感嘆的說:“在這種地方能見著大米,真是難得。”梅里浪不屑的說:“大米嘛,有啥稀奇?在我們那兒,種植稻穀一年三季,遇上風調雨順,收穫就會不錯。”獨行刀客說:“小傢伙兒,這是在荒涼偏僻的大西北,不是在南方。”梅里浪奇怪的摸摸腦袋,不知所解。李盈盈對他說:“這兒不出稻穀。大米要從遙遠的南方拉來,千里輾轉,所以在這兒賣得很貴。所以就很稀奇貴重。”梅里浪恍悟的說:“哦!原來如此。”
眾人在屋裡閒坐,李盈盈就用盆盛著米去屋外不遠的溪邊糶米。陳小晾在屋裡坐了一會兒,覺得屋小狹窄,悶得心慌。就起身去屋外走走。
只見時已黃昏,戈壁灘依然一片沉靜。放眼四野茫茫,毫無盡頭。陳小晾獨自漫步。想起了自己在現代的女友,時隔已久,恐怕早已是他人之婦,抑或已經作娘,而自己卻滯留在這個蠻荒的遙遠戈壁。命運弄人,時空古怪。唉!只怕自己要在這個地方永遠呆下去了。漫漫黃塵古道,竟然全都陌生。難道自己要在這兒終身孤獨永世寂寞嗎?
他胡亂走到小溪附近,抬眼不禁意的瞅見李盈盈的身影。只見那身影,苗條纖細,嫵媚端莊,散發著濃濃的青春氣息。秀髮上一束髮簪,點綴裝飾。襯著那荒涼的戈壁石灘石影,更顯得出眾。陳小晾不禁看得發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陳小晾久久看著,不轉眼,不願挪動腳步,更不願出聲,彷彿怕驚動那仙鶴會瞬時展翅飛去。
李盈盈將米糶完,就端著盆進屋去了。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牽繫著陳小晾的心。他心裡暗自揣測:六妹倒是長得俏麗,人品也不錯。要是我能得到,縱然回不去現代,也是三生有幸啊!他就這樣獨自一人在屋外胡思亂想。
且說眾人吃過了晚飯,幾番商議,決定既然已經走到邊境附近,就該繼續往前,以免功虧一簣。
一地裡天色昏暗,四野沉寂。
幾人正在往前行走,忽然看到前方遠遠地來了幾個人影,幾人頓時興奮起來。呂一鬆說:“這下正好找個人來問問,看看是否確有戰事?”
漸漸地那人影近了。幾人注意一看,只見是兩個人押著一個人。前面那個被五花大綁。燕裡雲眼尖,說:“那個被押的好像是大宋官員。”眾人趕緊一瞧,卻不正是,方方帽,兩邊兩條系子一搖一搖的。臉上全是泥土,看不清是誰。眾人立時警覺起來。只見得那幾人近了,眾**吃一驚:在後面押的兩個正是陰陽雙煞。那兩個怪物已認出了他們,立即扔掉手裡的繩子,將手一張,發作起來。梅里浪最先拔出劍來,直衝上去,燕裡雲唯恐其有失,挺劍一個激越,已搶在梅里浪之前,向陰煞揮劍就刺。獨行刀客一聲大喝,就似晴天裡打了一個霹靂,頓時掄起神龍杖打將過去。李盈盈一聲叱喝,鞭子隨即甩出。陳小晾拔劍出鞘,步步逼過去。呂一鬆持雙鉤在手,一邊緩步向前,一邊往前後左右打量。王五經擎刀在手,跑上去,揮刀就砍。
陰煞擊出一陣掌風,將梅里浪的雙截劍蕩在一邊,氣得梅里浪哇哇怪叫。燕裡雲一個鷂子翻身,已縱身在陰陽雙煞的後邊,形成包抄之勢。獨行刀客猛地一杖揮出,帶起陣陣黃沙,攪起漫天狂風。陽煞毫不示弱,立時騰身在空中,揮出股股黑風。與獨行刀客對敵。李盈盈一鞭甩出,陰煞揮掌一擊,那鞭子頓時轉向,險些兒打在梅里浪的身上。陳小晾見李盈盈無法支援,趕緊躍在她的前面,揮劍使出桃花劍法,只見一片片桃花飛舞,發出粉紅的光,朝陰煞撲去。那陰煞縱身一避,在空中再又回身,揮掌一擊,那黑風頓時撲來。陳小晾一閃身,那黑風在地上濺起陣陣灰塵。陰煞見敵方人多,且個個武藝高強,於是嘴裡唿哨一聲。瞬時,遠處也響起一聲唿哨作為回應。陳小晾知道附近定有陰陽雙煞的同黨,因此心裡著急,連連揮動寶劍,逼得陰煞步步後退。
王五經搶上,大刀連連劈動,直砍面門。陽煞將手一揮,雙手頓時化作鋼叉,閃著寒光,反插過來。王五經將身一閃,又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