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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會吧?”大家夥兒於是紛紛要求燕裡雲使一下試試。燕裡雲走出人群,拔劍凌空飛躍起來,只見那劍尖飛出一道紅流,眾人情不自禁的嚷起來:“一摸一樣。”鷹浩峰感動的一下子緊緊摟住燕裡雲,嘴裡喃喃的說:“好徒兒,終於讓為師找到你了。”燕裡雲卻覺得奇怪,摳著後腦勺說:“我怎麼一點兒都想不起呢?”呼延晃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此時忽然說:“想那段時日我們在桃花山相遇,問起各人的生世來歷,你說你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姓,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何而來向何而去。所以師父看你輕功出眾,不忍廢你武功,還給你取了燕裡雲這個名字。”眾人於是紛紛醒悟,原來如此,感情是燕裡雲曾經腦部受傷,所以記不起名姓來歷。鷹浩峰讓燕裡雲低頭,瞧瞧他的後腦勺,說:“的確如此。”他讓燕裡雲盤腿坐下。然後雙掌運功,只見那掌心發出紅光,紅光在燕裡雲的腦際上下平盤旋圍繞。半響才收功。只見燕裡雲霎時恢復了一半的記憶,還有一些殘損記憶仍舊需要時間的磨礪與事件的刺激才可望恢復。頓時記起了眼前的人就是師父鷹浩峰。於是一下子蹦跳起來,抱住鷹浩峰,淚水奪眶而出,聲音哽咽:“師父。”鷹浩峰也抱著他,眼淚盈眶:“你真叫師父好找。”飛流在旁邊忍不住也眼淚簌簌而下。獨行刀客說:“沒想到你們殺手也知道感情!”其餘的人皆為他們的重逢團圓而喜悅。梅里浪遺憾的說:“五哥認了師父,只怕就要認祖歸宗了。”燕裡雲不知如何,抬頭瞧著獨行刀客和呂一鬆。獨行刀客對鷹浩峰說:“不如你乾脆關閉飛劍門,投入我們桃花派,與五弟由師徒改做兄弟。也好揚眉吐氣。如何?”鷹浩峰神色凝重的說:“我正打算關閉飛劍門。”眾人一下子驚異的看著他。鷹浩峰神色低沉的說:“當殺手冷血無情。我已經心灰意冷,決議退出江湖。”燕裡雲心裡吃驚。鷹浩峰說:“自從飛天在刺殺之中喪生之後,我已經心灰意冷。決議退出江湖。不再過問世事。”燕裡雲與飛流驚訝的說:“他竟然死了。”鷹浩峰難過地點點頭。燕裡雲與飛流眼淚簌簌而落。呂一鬆再次抱拳說:“這次還要感謝鷹大俠仗義相助。”鷹浩峰說:“那日刺殺悟遠,我過後心裡甚是失悔。那是我最後一次也是最後悔的一次買賣。”燕裡雲趕緊問:“那悟遠大師他?”鷹浩峰眼望青山說:“應該已經死了。”幾人心裡一陣低沉黯然。鷹浩峰又說:“過後我才知道桃花老怪與悟遠交情匪淺。”呂一鬆感覺奇怪的說:“悟遠大師武功高強,竟然被你一個人殺了。”鷹浩峰嘆息說:“本來僅僅是戰成平手。那個買家出手相助才導致。唉!”梅里浪說:“那個買家是誰?他與悟遠大師究竟有何仇恨?”鷹浩峰搖搖頭說:“我們殺手是不能出賣僱主的。性命可以不要,但要講究誠信。”陳小晾心裡想:沒想到這個時代的職業道德教育還搞得不錯。”
且說王五經躺在草蓆上,喘著氣。鷹浩峰過來看了看他的傷勢,替他運功療傷。瞬時,王五經有了好轉。獨行刀客去把滿山的眾多嘍囉全都找來,讓他們跪下參見王五經。其中也有王小刀與李必西,他們見到王五經終於重返山寨,心裡是喜出望外,趕緊趨前噓寒問暖。王五經對他們二人抱拳感謝,說:“如非二位當日仗義相助,我已經幾世為人。”那兩個嘍囉趕忙說著謙遜的話。眾位嘍囉參拜完畢下去以後,呂一鬆問王五經有何打算。王五經想起這些前身後事,變化無常,心裡不禁感慨:自己一心苦苦經營操持的山寨,竟然在瞬間被他人佔去,剎時易主,自己反倒成為階下囚,心裡不勝淒涼。搖搖頭,不知所終。呂一鬆見他毫無主意,於是說:“兄弟有一言,不知兄臺可否聽取?”王五經心裡一團亂麻,感慨萬端:賢弟有何妙計?儘管說。”呂一鬆說:“現在大宋立國已經幾十年,國內太平,民風淳樸。兄臺何不放這些弟兄下山,也省得終日揹負草寇之名?讓弟兄們心裡擔驚受怕。”王五經說:“我也早有此心。只是。”呂一鬆說:“兄長有何難處儘管說出?”王五經嘆息說:“我這些弟兄身上都負有人命血債。倘若就此悔過,只怕難逃官府之手。也只能落得東躲西藏,有家難歸。”陳小晾說:“難道你要做宋江,當一個投降派不成?”呂一鬆抬起頭奇怪的問:“什麼宋江?怎麼典故上沒有見過?”陳小晾說:“那是稍後一些的事。難怪你等不知。”呂一鬆說:“這個解散下山,是給眾弟兄一個出路。自謀生路啊!”陳小晾說:“這倒是也有區別。那個宋江投降是為了做官。你呢?”王五經笑起來說:“做什麼官啊?逍遙自在難道不好?五嶽觀山四海閒遊。”呂一鬆責怪的說:“四弟,你要看是在什麼時候?現在太平盛世。不是災荒兵劫之年。”陳小晾點頭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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