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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退數步。方才立足未穩,道長已經鷂子翻身,雙掌接連打出,陣陣冷風擊在那人的胸膛。那人隨即仰面倒地,口吐鮮血。道長近前一看,那人腦袋歪在一邊,已經氣絕身亡。
卻說悟遠大師在草屋裡養傷。心裡卻暗自著急:聯絡武當,對付邪魔外道的絕密事件,竟然被陰陽雙煞知曉,眼見得是內裡出了家賊敗類,但是會是誰呢?知道的人只有主持悟會、悟能、悟性和自己四位知道。然後再是獨行刀客、呼延晃、燕裡雲知道,會是誰呢?獨行刀客雖然痴狂古怪,但應該不是**細吧?燕裡雲那日出手,瀟灑凌厲,也不是吧。只有那個呼延晃,與吳天比試時出手軟弱,簡直就是沒有還手,難道他故意敗,好讓自己和他的師兄們難堪?好破壞與少林的合作?難道當真是他?桃花老怪的門下個個武功卓絕,為何這個呼延晃卻如此不堪一擊。那時連他的師兄師弟都用懷疑和質疑的眼光瞅他,難道當真是他?他心裡困惑不解。
不一會兒,那個蒙面人進來了,臉色有點兒不對勁。悟遠問他:“施主是怎麼啦?”那人遲疑了一下說:“少林大舉去進攻威武堂。”悟遠大驚,簡直是從草蓆上躍起:“什麼?他們進攻威武堂。”無緣心裡簡直莫名其妙。威武堂是堂堂正正的門派,雖說武功不甚出眾,但是受人敬仰。
和尚著急起來。摸著光頭來回踱步,嘴裡說:“為何會如此糊塗?難道少林居然不分青紅皂白。”轉瞬又說:“老衲立即去阻止他們,省得日後追悔莫及。”說吧就欲起身,黑衣人說:“我和你一道吧。”悟遠點頭同意。兩人一起出去了。
兩人匆匆趕到一處山坡上,只見那裡草木萌發,野花野草遍地皆是。蜜蜂來回的嚶嚶嗡嗡,飛舞盤旋。兩人蹲在草叢裡,伸著脖子向遠處眺望。
不一會兒,只見一隊人馬浩浩二來,注意一瞧,來的人是一夥光頭,提著戒刀,拿著禪杖,執著寶劍,精神抖擻,一路吆喝。
等到隊伍來得近了,悟遠從草叢裡跳出來,大喝一聲,攔住去路。眾僧一瞧:“喲!這不正是悟遠大師嗎?緣何在此呢?”為首的正是悟能。他看見無頭到腦地鑽出來一個悟遠,心底裡暗叫不好。立即搶到前面,臉色一沉,說:“師弟為何攔住去路?”悟遠大師說:“你們是要去消滅誰?”悟能說:“是要去消滅作惡多端的威武堂。”悟遠大師說:“威武堂與我們少林一向和睦相處,今日為何去消滅它?”悟能揚眉說:“我們正是大義滅親。只為公理,不循私情。”悟遠冷笑說:“好一個大義滅親的理由。你且說說,威武堂到底幹過些什麼壞事?”悟能一下子語塞,臉色荒亂。悟能說:“我給你說說吧。天旱糧盡時,人家威武堂開倉散糧。雨澇房倒屋塌,是威武堂幫著老百姓該房建屋。這些,難道是作惡多端嗎?”聽悟遠一說,眾僧也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說:“是呀!人家威武堂做的好事確實多。”有的說:“我家裡還得了他們送的一袋米呢。這是真的。”一通議論後,眾僧紛紛扔下器戒:“不去了,不去了。”“不能幹昧良心的事。”悟能見勢不妙,大聲說:“大家要謹遵主持法旨,勿得違抗。”一聽,一兩個和尚又重新站起。悟遠一聽覺得詫異:“這是主持的法旨?”悟能得意得說:“不錯。”悟遠說:“可有佛條。”悟能說:“是口諭。”悟遠擺擺手說:“沒有佛條,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悟能大怒:“你是否成心搗亂?”悟遠稽首說:“只為真理,只為弘揚正義。”悟能氣洶洶的,一下子無可奈何。悟遠環顧四周,高聲說:“大家請回山,一切後果自有悟遠承擔,大家不必擔心。”眾僧於是紛紛拾起器戒,一起亂嚷嚷的往回走。悟能氣得臉色慘白。
回到寺裡,悟遠氣匆匆的去見主持,不料被師兄悟淳大師告誡:“師父正好閉關修煉。如果沒有他允許,任何人不得打擾。”悟遠只得作罷。悟遠在廚房裡吃齋飯。只見桌子上擺著幾碟飯菜,是鹽泡蘿蔔,涼拌米皮,油炸花生米,豆腐湯,酸菜蘸辣椒。他一邊往嘴裡扒拉著飯粒,一邊胡思亂想。覺得今日回到少林寺,有種奇怪的感覺,但是這感覺究竟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勉強吃飽了飯,有個小僧過來傳話,說是悟淳大師有事要求他過去一趟。他聽說是由悟淳大師暫代主持之位,只得應允而去。穿過幾間齋房,到了悟淳的房間裡。悟淳說:“師弟,有件事還得麻煩你一下。”悟遠看著師兄,心裡困惑。問道:“師兄有何吩咐?”悟淳說:“前些時日,師弟不再寺裡。寺裡的琉璃燈不見了,尋找找不到。”悟遠驚奇的說:“琉璃燈怎麼會不見了呢?”悟淳嘆氣說:“也不知被哪個賊潛進寺裡偷了去。”瞬時,悟遠想起了前些日子來偷藏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