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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的手中,影響她,不如她就接了這個旨意。
琉月承諾的話聽在蕭太后的耳裡,蕭太后嘴角緩緩的流露出一絲笑容,微微的點了點頭。
身旁那內府總管,見此,立刻轉身走入了內室,不一刻,捧出一金紅的檀木盒子,走至琉月身邊開啟。
一座小小的只有手掌大小的虎符,血玉雕刻而成,這就是北牧王的信印,這就是北牧的無上權威,擁有它就等於擁有了一切。
伸手接過那小小的虎符,琉月緩緩的轉過了身。
身後武將黎闊和庫雜木,在愣怔了瞬間後,齊齊朝著琉月單膝一跪,大聲道:“臣庫雜木參見攝政王。”
“臣黎闊參見攝政王。”
身為武將,武力為尊,琉月強過他們,又如此能耐,服,就一個字,何況兩人都是直率之人,沒那麼多權力傾軋。
看了眼跪下的庫雜木和黎闊兩人,琉月冷眼一掃,一眼看著站立遲疑的北牧丞相蕭臣和耶律極。
冰冷眼,帶著絕對的威懾。
蕭臣沉吟了一瞬間,微微伸手拽了耶律極一下,朝著琉月就跪了下來:“臣蕭臣,叩見攝政王。”
“臣……耶律極,叩見……攝政王。”
攝政女王11
低著頭,看不見耶律極的面容,但是那種濃重的不甘,卻浮現在耶律極的周身。
琉月掃了一眼耶律極,沒有做其他神色,只握著虎符的手一揮手道:“眾臣免禮,以後還請眾位多幫扶琉月才是。”
琉月的話音才一落,殿門外歐陽于飛的聲音就響了起:“讓開。”話音還飄蕩在空中,人已經如飛一般的衝了進來。
“快。”琉月一轉身,立刻為歐陽于飛讓出了位置。
歐陽于飛二話沒說,立刻擠到了蕭太后的病床前,快速的動起手來,身後緊跟著衝進來的小喜鵲和小花,拿藥的拿藥,取針的取針,配合熟練之極。
當日歐陽于飛只比她早走一步,看來派出去的人很盡力,只比她晚了一步到盛京。
“這裡就交給你。”朝背對著她的歐陽于飛扔下一句,琉月一手抱著耶律洪,一手握著虎符就朝殿外走去。
殿外,北牧整個朝臣都聚集在這裡。
這時候,一見琉月抱著耶律洪出來,立刻就圍了上來。
腳下步伐連動,卻僅僅移動幾步後,朝前衝來的朝臣突然間幾乎是齊齊止步,琉月手中那血紅的王印虎符,在陽光下可以耀花所有人的眼。
面面相覷,虎符在琉月的手上,這……
“奉天神之喻,得諸神庇佑……封賜忠義王耶律琉月為攝政王……令行天下。”
聖旨宣讀,餘音寥寥,在這肅穆的北牧皇宮中,伴隨著冬日的寒風,直卷而入蒼雲。
“臣等叩見攝政王……”
群臣叩拜,火紅獨尊。
那一襲火紅的身影,正式躍上了北牧的舞臺。
寒風凜冽,這個冬日太冷也太熱。
飛雪飄舞,年關將至。
北牧政權交替。蕭太后傷重不掌朝政,北牧大權旁落。
然所有北牧的平民百姓,管的不是王權到底是屬於誰,他們只在乎的是今年冬天有沒有糧食吃,他們可不可以撐的過這個年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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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北牧朝廷上憑空落下一個攝政王,打亂了一池渾水,攪起浪花,殺氣四伏。
但是,在平民百姓間,琉月的聲威伴隨著她的幾百萬糧草,布匹,黃金,牛羊將要的到來,幾乎如日中天。
誰給糧吃,誰就是娘,作為北牧的王,就是該讓北牧的所有百姓都過上好日子,琉月讓大家吃飽了,所以,這個攝政王,在民間擁戴的很,沒有任何人和勢力反對,那怕琉月是外人。
“太后的情況怎麼樣?”坐在北牧正宮飛塵宮裡,琉月沉聲道。
“我盡力。”歐陽于飛沒說沒問題,也沒說不行,只是一句我盡力,言明他的把握著實不大。
琉月聽言沉吟了一瞬間,沒有在開口,她對蕭太后的傷,心中也有數。
“刺客死了?”轉換過一個話題。
“是。”黎闊立刻接了話,滿臉悲憤,咬牙切齒的道:“第一時間就被殺死,是匈奴人。”
琉月凝了凝眉,好魯莽的人,活口都不留一個,平白失去了太多的線索和先機,讓她此時沒有任何的頭緒。
“這仇我們一定要報。”
“對,一定要……”庫雜木和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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