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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個人在最危險的時候救了他,只有她能保證他的安全,不能放手,絕對不能放手。
耶律洪使出了吃奶的勁抱住琉月。
琉月見此低下頭看著懷中,緊緊咬著嘴唇,要不是知道做為一個王,不能哭,可能早就哭出來的耶律洪。
“男兒有淚不輕彈,是男人就該頂天立地,要什麼就自己去爭,哭,永遠不能解決問題。”
伸手拭去耶律洪眼角的溼潤,琉月微微皺眉訓示道。
邊上蕭太后聞言,看向琉月的眼光更深了些。
對著琉月嚴肅的臉,耶律洪怔了怔後,突然一抹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本王知道了。”
“來人,從今日起耶律琉月若是敢走,就給本王……就給本王打斷她的腿,絕不準放。”
滿臉正色,北牧王活學活用。
琉月聽言一瞬間啞言後,突然縱聲大笑開來,眉間蘊起一股歡愉。
“遵旨。”大帳中眾將,聞言立刻喜笑顏開,大吼出聲。
這話聽得。
大帳中頓時揚起一片大笑聲。
國際談判3
笑聲中,琉月轉頭看著臉色鐵青的匈奴王,微微點了點頭道:“多謝單于美意,不過我喜歡這弟弟。”說罷摟了樓懷裡的耶律洪。
五歲年紀,有點像她上輩子剛撿著山的時候,年齡小,分明怕了,卻又偽裝堅強,肩上承擔著太多的東西,讓人覺得心疼。
上輩子寡情鐵血,卻唯一心疼過她的手下山。
耶律洪聽言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立刻彎成了月牙兒,朝滿臉鐵青的匈奴王哼了哼,典型的得意。
“既然如此,稍後迴歸盛京,便即正式冊封,公告天下。”蕭太后咳嗽了一聲,一臉嚴肅,同時轉頭看著匈奴王道:“既是我北牧王,單于,這贖金問題,我們稍後在給單于答覆。”
既然耶律琉月是他們北牧的人了,那麼這贖金問題就不是匈奴對私人,而是匈奴對北牧,國與國之間的交鋒了。
帳外,一輪圓月中空,北風呼嘯,此夜卻熱的如火。
夜靜了,被琉月全部灌爬下的北牧眾將,除了守夜留守的人,其他人都睡了。
黑漆漆的夜空中,鑲嵌著幾顆寂寥的小星星,在廣袤的夜色中,散發著零星的魅力。
琉月一身火紅皮裘,站在分給她的帳篷外,仰首看著天空的圓月。
這麼圓的月亮,可惜,人卻不圓。
軒轅澈早應該收到了她的訊息,怎麼卻一絲回信都沒有?雖然她這一月多時間,全部行走在荒蕪的大草原上,行蹤不好找,但是也不該一絲訊息都沒有啊,怎麼了?
皺了皺眉頭,琉月雙手抱胸。
也許是沒有收到吧,等她安定下來,她在聯絡他好了。
琉月砸吧了一下嘴唇。
“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寂靜中,身後一道毫不掩飾的腳步聲響起,伴隨著微帶驚訝的笑意。
國際談判4
灌翻所有帳中前來拼酒的眾將,把善飲的草原雄鷹們,全部打回老家,自身還一點醉意都沒有。
彪悍,實在是彪悍。
琉月沒有回頭看向來人,也沒有應聲。
她說過,要麼不喝,要麼就要做到千杯不醉,這是最基本的,現在的她就是後者。
歐陽于飛走上前,側頭看著面色平淡的琉月,伸指頭撫了一下眉毛,突然笑嘻嘻的看著琉月壓低聲音道:“為什麼不答應匈奴,那可是實權,你想做什麼可比這有名無實的什麼王好。”
耳裡聽著歐陽于飛的話,琉月一點也不感覺吃驚,好像歐陽于飛就應該猜測到,而不是懵懂的一問三不知。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這個歐陽于飛深藏不露,他應該明白。
緩緩轉過身,琉月對上歐陽于飛微笑的眼,淡淡的道:“我說我喜歡這個孩子,我要幫他,你信不信?”
嘴裡問著信不信,眼裡卻一點需要歐陽于飛答覆的感覺都沒有。
歐陽于飛聞言笑容更深了:“信,為什麼不信,反正我只是你的債主,有錢給我負就好,不管是哪一方。”
琉月看著歐陽于飛的笑,突然也笑了笑,緩緩伸手摸上歐陽于飛的胸前衣襟,拽緊朝著自己就是一扯。
歐陽于飛頓時被琉月扯了過來,兩人幾乎要面貼面。
“有話?”歐陽于飛臉上笑容不減半分。
那嘴裡的熱氣幾乎噴到琉月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