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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好好享受,要把它們還原成水。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邊說邊緩步走上展示臺,微俯下頭深深的嗅了一口空氣中的酒香。
那摸樣,說有多陶醉,就有多陶醉。
身後的琉月,軒轅澈,雲召,見此,齊齊沉澱下來。
歐陽于飛,他們怎麼忘了這個一身雜學。
根本就已經看不出來,他到底最擅長的是什麼東西的歐陽于飛了。
那漠河人見歐陽于飛的動作,眼中揚起一抹笑意。
呵呵一笑道:“既然你喜歡,贏了自然可以送你。”
歐陽于飛握著摺扇在手中轉了一圈。
笑眯眯的道:“這正是我想開口的。”
說罷,自然之極的端起酒杯,就著唇口飲了一小口。
好像,他就是這酒水的主人一般,自若之極。
而那漠河人居然也不阻攔,反而笑著,眼中露出期待。
“香,香而不膩,有果酒的味道。”
放下第一杯,歐陽于飛讚了一聲,緊接著端起第二杯。
“烈而不辣,有陳年老窖的風味。”
點了點頭,歐陽于飛放下第二杯,直接端起第三杯。
下方的琉月聽言,眨巴了一下眼睛。
明明從一個瓶子裡傾倒出來的,居然能喝入兩種翟然不同的味道。
這不是酒太古怪,就是瓶子有問題。
不過,以這漠河人的態度看來,琉月更加偏向於酒的口感太過豐厚。
眼,微微的動了動。
一種味道的酒,代表一種糧食或者其他東西的釀造。
兩種味道,就只能說明裡面的原料越發的複雜。
而要消融它們的酒力,勢必更加的繁複。
難怪,一路從漠河進入中原這裡,被五成商會看中這麼久。
就是拿不下來,這第一關就已經難過之極。
“醬香味道,纏綿醇厚,果然是好酒。”
琉月這方念頭在心中轉動,那方歐陽于飛已經品了第三杯救。
一個瓶子,傾倒出來的三杯酒,三種不同的口味。
果然是極品。
歐陽于飛品酒的聲音不大,但是就是這不大的聲音,讓本來嘰嘰喳喳的大廳瞬間鴉雀無聲。
那些質疑的煩躁的眾人,立刻把目光都集中在了歐陽于飛的身上。
一瓶酒,三種味道。
而那漠河人顯然滿臉笑意,這回答是正確的。
不由一個個握緊了拳頭看著歐陽于飛。
品出來,不算本事,怎麼解決了它們,才是本事。
手中摺扇輕搖,歐陽于飛一頭苦惱的一邊搖扇,一邊用手摸著頭髮道:“這可難了。
哎呀呀,今天要把老面子給丟在這裡了。
黴氣,黴氣,這要是傳回去,我這臉往哪裡擱啊。
不妥,不妥,讓我好好想想。”
嘴裡亂七八糟的,眉頭皺的死緊。
周圍的眾人看著歐陽于飛的神色,不由都垮下臉來。
看來這個人也不行呢。
而琉月,軒轅澈,雲召,三人則對視一眼,好整以暇的坐好。
歐陽于飛這傢伙,要是真沒辦法,那面色會比任何人都嚴肅和正色。一點沒辦法的氣息,都不會被對方察覺到
而現在,如此做作。
只有一個解釋,這東西難不到他。
果然,三人才好整以暇的坐好,靠上椅背。
歐陽于飛就嘰裡咕嚕的站定在那三杯殘酒面前。
以一種壯士斷腕的姿態。
把那撥拉著頭髮的食指,突然往那三杯酒水中那麼一攪。
然後,砰的一下揮舞起摺扇,轉身就往回走。
站定,落座,舞扇。
歐陽于飛動作麻利,周圍的人還沒回過神來,他就已經坐了下去。
笑眯眯的扇風,一邊涼快去了。
雖然,這時節已經深秋,也不知道他那那麼熱。
“這就完了?”
“這是解了還是沒解?”
“這……這是什麼意思……”
下方的眾人片刻後才回轉過來,不由四下裡嘰嘰咕咕起來。
他們什麼結果都沒看出來。
“啪啪啪。”就在這嘰嘰咕咕聲中。
那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