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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小子一個心思沒在上面,一個喜歡習武,將來都不指望走科舉這條路,她要求不是那麼嚴格,其實家裡幾個孩子沛冬和沛禹會考科舉,元景雖然也上縣學,但是他在縣城更多是跟著一位先生學繪畫,他的出身也註定了不能去考了。這孩子想得開,該學的東西一點不少,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在家的時候還要教導芷晴。在雜學上很有發展前途。
第二天是大伯孃家大孫子的好日子,瑾娘快到臨產日子了,也就沒去,楊震海跟楊老爹去吃席了。而且中午前,沛冬和元景回來了,倆孩子都有點瘦了,縣學的伙食很清淡,倆孩子又是認真學習的,休假這幾日要給他們好好補補。
又過了五天,瑾娘才開始發動起來,應了瓜熟蒂落的話,這次生產特別的順利從發動到孩子出生,不到一個時辰。瑾娘也沒遭多少罪。生完孩子還特別的精神。
新出生的孩子起名叫沛澤,是個大胖小子,孩子健康極了出生就睜眼,臉上也張開了,看著比沛禹出生的時候更健康。
沛澤滿月前兩天沛禹回來了,鄒先生的仕途已定,來年就要到湘南赴任,年前這段日子沛禹可以在家陪伴瑾娘。
“明日請客都準備好了嗎?”瑾娘懷裡抱著沛澤問話。
“準備好了,天冷,都擺在屋裡,爹那裡擺五桌,東園過廳擺五桌,女眷在東廂。”
“程家去請了嗎?”瑾娘又問。
“自然請了。聽說沛禹回來了,程家大伯還說要過來。”
瑾娘嘆了口氣,“其實我不是不喜歡程家小姑娘,只是不想那麼早把孩子婚事訂下。誰知道孩子長到將來是什麼性子。”
楊震海伸手接過沛澤,輕輕的拍著後背,讓他打出奶嗝“程家大伯還算開通,我看並沒有什麼不滿,也就你們女人心眼小。”
瑾娘扣上衣服釦子瞪了楊震海一眼,沒搭腔。之前程家兒子跟著鄒先生學習,兩家來往多了一些,程家不知怎的就看上沛禹了,就派了人來定娃娃親。瑾娘自然不會同意,孩子那麼小都沒定性,雖然這個年代包辦婚姻是主流,可她也要徵求兒子意見。就這樣他們回絕了。
程家本是官家,在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按說他們家孫女嫁給沛禹,算是沛禹高攀了,程家說親也是看到鄒先生的面子,覺著沛禹跟在鄒先生身邊,將來肯定有大出息。根本就沒想到楊家會回絕。面子上一下下不來了。雖然程家大伯沒說什麼,可程家太太是惱了她,再也沒來過。
“對了那兩塊皮子我舀回來了。”楊震海把睡著的沛澤放到小床上,轉身去外間舀了包裹。
伸手開啟,最上面是兩張一點雜毛也沒有雪白雪白的皮子。
瑾娘撿了一塊“真不錯,給芷晴做都夠做兩件了。”
楊震海從包裹下面舀出一張毛絨豐厚,色澤光潤的皮子,“這是給你的。看看喜歡不。”
瑾娘一摸,那柔滑的觸感“這是你打的?”
“那天一起打到的,正經的紫貂,很難得的。我也沒想到能碰著。”
“這麼好的東西,我可不捨得用。”瑾娘用手摸著,那觸感真是絕了。
“有什麼捨不得的。你要喜歡,我改日再去找找。”
“可別,你這碰到沒什麼,如果專門去找就不好了,還是留著讓他們自然繁衍吧。”想了想又說,“以後進山只打些兔子野雞狍子什麼,像這種靈性稀有的東西還是放過吧。不然以後看也看不見了。”
楊震海心裡不在意,嘴上應著“我也不常碰到。”
瑾娘笑笑,沒再說什麼。對楊震海來說動物就是動物,除了動物繁殖期他不會去狩獵,平日遇到什麼打什麼,每次進山,收穫幾樣就收手,絕對不會有保護稀有動物的心裡。而且就看她冬天穿的斗篷,皮袍,她也沒立場說。假裝聖母做什麼。
第二天孩子滿月,瑾娘招待女客,沛澤被抱在大紅色襁褓裡,露出白白胖胖的笑臉。這孩子除了出生那天哭了一回,從那以後就沒哭過,拉了尿了就乾嚎,嗓門才大呢。
今天抱出來見到這麼多人,一點都不害怕,誰抱都笑呵呵的。
瑾娘生了四子一女,都挺健康,長的還好,有的人就看不上眼。
這其中以姜氏最為厲害。
姜氏第三者上位,瑾娘特別討厭這樣的人,所以一直不待見她,開始還看著老二的面子敷衍一下,可後來看老爺子連老二都不待見了,她也就不裝了,更何況有一回無意間還看見姜氏偷看楊震海。那眼神特別飢渴。瑾娘心裡更不舒服,連表面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