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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偶爾痠痛都沒了,白天做活一點一不費事,有都是力氣,更奇怪的是眼神聽力都好很多,身體素質提高不止一倍。他自己想著或許是生活安逸精神放鬆才讓身體有些進步?
瑾娘努努嘴,沒再管他。覺著那生命之水效果確實不錯,楊震海身上體現的不多,老爺子那卻變化很大,以前身上關節痛的毛病幾乎不見了,人也精神了,下地都沒問題了。
楊震海那水缸還沒打滿的時候,就聽見老遠的有人喊。
楊震海拎著木桶走到門邊上往當院心看。
“震海啊——你爹在嗎?快去看看吧,老二家的和老三家的打起來了。”村裡本家六嬸子,顛顛的跑來大聲喊道。
楊振海一聽放下桶,就要往外走“六嬸,怎麼回事?在哪呢。”
瑾娘一聽也要往外走,“你在家吧。”楊震海聽見聲,擺了擺手讓她回去,女人打起架來可不比男人打架弱,瑾娘那小身板去了在被牽連了。
瑾娘想著自己去也不頂事就停下了,回屋把屋子收拾乾淨,剛洗了手,就聽院子裡一堆人走路的聲,出門一看,楊老爹帶著幾個兒子兒媳婦都來了,老二家的和老三家的臉上脖子上都有一道道紅痕,看著是抓傷的。倒是老二老三沒有什麼,就是沉著臉。
瑾娘看了一眼楊震海,那臉黑的跟鍋底似地,看樣子氣了夠嗆。
啪——老爺子拍了下桌子,“這下可好了,把臉都丟盡了。說說,到底為了什麼?”
老爺子話剛說完,下邊老二家的跟老三家的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把這事給說了,雖說話語裡都是自己這邊有理,也讓在場的幾個人知道這事是怎麼發生的。
說起來這老二媳婦和老三媳婦打架起因還在瑾娘這,之前瑾娘做了酸筍交給了幾個弟媳,很平常的一件事,只是老二媳婦回去一合計,這東西味道這麼好,送到縣城的酒樓也能賣些錢,她也是個能幹的,一下子就做了二十壇,瑾娘他們竹林西邊的林子被她挖去不少,他們這邊竹林也就這麼一點。
酸筍做好的時候老二媳婦帶著去了縣城酒樓,還真被看上了,一斤能賣十二文。這個價格可是不低。讓她掙了一筆,可沒曾想下次去那酒樓不幹了,要每斤五文錢收購,他們也不那麼急切了。老二媳婦一打聽,好傢伙,竟然又出現一家做酸筍的,那人還是老三家的孃家兄弟。這下可把她氣壞了,回到家就跟老三家的幹上了。
等聽兩人說明白了,屋裡氣氛有些不好。雖說當初瑾娘沒有說做法不能往外傳,可現在的人什麼東西都講究秘方,那怕這根本不算什麼,老三家的把這事教給孃家人,還跟婆家嫂子打擂臺,這就不地道了,說不好聽的就是吃裡扒外。
瑾娘這會也皺了眉頭,她跟著兩個弟媳在一起也生活過一段時間,對他們兩人也算是瞭解,老二家的愛攀比嘴碎,可她卻是真正過日子的人,家裡外邊活都是一把抓,特別好強,摸透她的脾氣倒也很好相處。為人也不小氣,別看老三家跟她關係不好,可她對老三家的兒子卻不錯,嘴上唸叨可那次老三家兒子去她那都能吃到飯,在家裡怎麼鬧騰也不嫌煩,這其中或許有些顯擺的意思,但是也可以看出她心是不壞的。
老三家的瑾娘就沒有辦法喜歡,小氣吝嗇,見人皮笑肉不笑,沒有真心,就是對待老三也是一樣,老三掙得銀錢全都放在她手裡,可是還總哭窮,家裡吃的穿的啥啥沒有,跟家人也處不來。或許在她心裡根本沒把他們當做親人吧。
所以這回她心裡是站在老二媳婦這邊的。
老爺子這次氣的夠嗆,感覺一個個都不省心的,之前對於老三家的就蓋那麼個三間土房心裡就不舒服,一樣的兒子就他家那麼破,知道的好說,不知道的還不定說他這個當爹的偏心眼呢,這次又弄出這個事。
老三媳婦這會也不像以前那樣不說話了,許是分了家也敢說話了,“爹,這可不賴我,當初大嫂教的時候也沒說不許往外傳,再說我孃家那邊可有一大片竹林,沒的二嫂能送酒樓我們就不能送。”
“還你們,你是那家人,嫁到我楊家就是楊家人,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你把那方子給你孃家你問過你嫂子沒有。一點不知錯。還有你,事情出了就應該跟你男人說,自己跑到兄弟家吵鬧,成何體統,沒的讓人看笑話。”楊老爹把兩個兒媳婦都罵了,又瞪了兩個兒子,“你們倆個也是連媳婦都管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真是不省心的。
老二和老三都老老實實的聽著,剛才他們都讓楊震海給踹了兩腳,這會也不敢分辨什麼。老三心裡特別不舒服,這事他從頭到尾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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