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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舒服些,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床頭,我站在床邊看著芙蕾婭皺著眉頭的睡顏。
如果這時芙蕾婭睜開眼睛,會看到我俯視著她的黑色瞳仁裡,除了無邊的暗之外都是鄙夷的神色。我知道她為什麼會不舒服,因為揍敵客家裡的飯菜中都帶著毒藥,這無知的女人居然都吃了下去,還特別高興我主動給她夾菜,吃的比平常都多,真是一點警戒心都沒有,如此弱小的存在。
反正她的體質可以保證她不會死掉,最多就慢慢受著這樣痛苦的煎熬而已,不過要多久才可以停止我也不是很清楚,正好可以測試一下她的能力好了。坐在床邊的靠椅上,我具現出“盜賊的極義”,繼續看著這次出來的書《從細胞到植物》,這倒是很有意思的書,我拖著下巴,右手的食指撫著唇。
過了大概幾個小時的時間,芙蕾婭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身體的溫度恢復了正常,俯下身,我看到她緊鎖的眉頭漸漸展開來,臉上痛苦的神色也平和下來,毒性已經消了麼,我輕觸了她的脖頸處面板,確認她的心跳也恢復了正常。但是芙蕾婭沒有醒來,還在睡夢中的樣子,真是鬆懈。
不知道,現在我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有種厭惡的感覺,不喜歡這麼輕鬆就可以活下去,我們明明都是為了生存下去不斷地掙扎著,可是她卻輕易的就能獲得不死的能力,真是讓人討厭的感覺。
糜稽來了
我的手指不停地在芙蕾婭柔嫩的脖頸處徘徊著,順著她的頸動脈滑到她形狀優美的鎖骨上,不輕不重的撫弄著她纖細的鎖骨。大概我的動作讓在睡夢中的芙蕾婭感覺到有些癢,她略微皺了下眉頭,細長的深棕色秀眉簇到了一起,但很快就舒展開來,淺色的睫毛顫動了幾下,但還是緊緊的閉在了一起。但是她的眼角和唇角有些上揚,應該不是醒來了吧,而是做了什麼美好的夢吧。
其實,想要殺死芙蕾婭並不是沒有方法的,按照她的記憶裡,她的能力是瞬間的癒合傷口,所以當之前抓她的流星街人、飛坦和西索在虐殺芙蕾婭的時候,看到她的身上的傷口在瞬間就癒合的時候,就產生了一種思維的定勢,認為她是不死的。但事實並非如此,芙蕾婭記憶裡和她有著相同能力,是窟盧塔聖女的媽媽,沒有小指,而且並不是天生的缺陷,而是被齊刀切斷的樣子。所以,我推斷她的能力只是使傷口癒合,卻不是真正的不死,她不能讓失去的骨頭重新長出來,只能重生被削去的肉。所以想要殺掉她的方法很簡單,只要斬去她的頭就可以了,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一直以來,我的睡眠都極淺,這是從小在流星街養成的習慣,如果我一直如芙蕾婭那麼鬆懈,不是隨時的保持著警惕的,是不可能活到現在的。睡在芙蕾婭身邊的我在短短的時間裡醒來很多次,有時是因為她的睡姿有些改變,導致床有些輕微的晃動,或是她的呼吸頻率有些許的改變,都讓我把殺意鎖定住她,帶著唸的手幾乎砍到她的脖子上,但是瞬間的清醒讓我迅速收回外放的殺意。只是這樣都沒有讓這深入睡眠的女孩醒來,很多次只是讓她翻了下身,真是生活的如此安逸奢侈的人。
屋外有些很輕的響動聲,像是有人在靠近這裡的聲音。漸漸靠近一些的時候,我發現來的人用了很完美的絕,但是因為他念的程度和我相差的極大,就算是用了絕我還是很輕易的發現了他的蹤影。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微胖,用著暗殺技,利用著光影暗處,隱藏在黑暗中向著我們的房間走來。
這應該是剛剛在晚飯的時候我見到揍敵客家的第二個孩子糜稽,在吃飯的時候一直用他細長的鳳眼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我和芙蕾婭的那個和小伊一樣黑髮黑眸的孩子。那是我倒是沒有太在意這個孩子,他的念是覺醒了,四大修行也做的很不錯,平時的身上的纏也很完美。只是他的本身的資質並不是特別的好,所以就是以後成為正式的殺手之後也對幻影旅團造成不了任何威脅,何況從席巴對待他的態度來看,他們也對他很不滿意。所以,這種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我就沒有多浪費精力在他的身上,反而我對下任揍敵客家主銀髮的雙胞胎很有興趣。這次有機會的話,我自然也是想要讓留在揍敵客家的奇牙對我有個很深的印象的。
無聲無息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睜開眼睛,在濃厚的黑暗中眼睛反而會欺騙你,特別是在面對這種針對視覺錯覺的暗殺技,用聽覺來判斷比視覺要準確的多。
接住從背後射過來的兩根暗色的長鋼針,針上帶著腐蝕性的毒液讓我捏著它的左手有些刺痛感。
一邊翻開盜賊的極義到解毒劑那頁,我沒有看向暗器射來的方向,而是我的左手邊牆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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