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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怪我,醒來喊的不是你爸你媽你老公你的初戀蕭何還有和你最鐵的李靜,你喊“子“什麼的乾媽。
我笑了笑,記起了我爸我媽蕭何還有李靜和自己,看看無名指帶的戒指,唯獨沒有記起我老公是誰?
“呃……”當時李靜猶豫。
“呃什麼,是不是因為我植物人,他嫌棄我不要我了,然後只留下那麼一堆——錢。”
“不是,不是的,他去一個地方為你祈福,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嗚嗚……”李靜說著說著就開始哭,“醫生說了,你的記憶要慢慢恢復,情緒不能波動,不能受刺激,否則很危險。”
“那我想見他。”我淡淡地笑。
“不能,這樣你會受刺激。”
“為什麼?”我疑惑。
“以為你愛他,愛得……嗚嗚……反正你見他你情緒肯定受波動。”李靜又開始哭。
“那好吧,我就慢慢憶起他,然後……離婚。”
“為什麼?”這次換李靜疑惑。
“李靜,我心裡有人了,即使我不記得他是誰,他長什麼樣,可我覺得他就像是刻在我心裡了一樣,不離不棄。”
“傻號女人,你怎麼就不想想那個人就是吳火昊呢?”
“吳火昊?”火……炎……我捂著頭。
“看看一說他的名字你就頭疼,那個人一定是他。”
可是半年了,我頭痛的次數越來越多,腦中那奇怪的畫面也逐漸豐富,可獨獨沒有記起吳火昊的模樣和心裡的那個人。
看著我的頭部CT,醫生琢磨了很久:“腦中沒有血塊壓迫,頭應該不會痛了,唔,看來還是要多休息,恢復。馬一楊是吧?”
“嗯。”我看著醫生的一身白衣竟然走了神,經他提醒趕忙收回了視線。
“留個電話可不可以?”這個稱得上帥氣的醫生笑得親和。
“你是問一個病人要還是問一個女人要。”李靜搶著說。
“女人吧。”醫生溫和地笑。
“對不起啊,我對男人沒感覺。”看著他驚愕地表情,我促狹一笑。
說實話,我真的對男人沒感覺了,好像在很久以前我的那顆心已被另一個人掏空了。
從醫院出來,李靜有急事先走了,我一個人走在街上,心裡的孤獨與著鬧市的喧譁格格不入。
他是誰呢?真的是吳火昊嗎?那些古代的一些畫面是怎麼回事。
一個人獨自轉悠,信步在到一個不算偏僻但很幽靜的地方。
這裡竟然有個寺廟。
雖然看著這些古樸的建築,頭疼又向我襲來,但我還是止不住腳步向寺廟伸出走去,彷彿那裡有什麼東西吸引著我。
風,拂面;葉,旋舞。
一抹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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