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狗奴才敢擋本宮的路,都不想活了?”
這正是炎紫軒的聲音,他真的救我來了,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大喊:“師傅,救我。”
胡侍衛見狀趕緊捂了我的嘴巴,點了我的啞穴,扛起我,從一處小門走了。我身後傳來破門而入之聲和炎紫軒焦切的聲音:“丫頭,丫頭,你在哪兒?”我巴巴地聽著這樣的聲音,想喊,卻只能將自己的呼聲化作一片嗚咽:天要亡我啊。
我被帶到了皇帝面前,胡侍衛放下了我,解開了鎖鏈一併點開了啞穴,我便如一攤爛泥一樣跌倒在地上,只感覺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大膽刁民,朕曾念你與軒兒有情,封你為軒兒的奉儀,軒兒後又求我封你做良娣,可見軒兒對你是一片真心,疼愛有嘉。可不想你這刁民另有圖謀,行刺軒兒,你該當何罪!”
我緩緩睜開眼睛,透過淌著冷汗的髮絲望向殿堂之上威嚴怒目的皇帝。行刺炎紫軒?為什麼給我定這樣的罪?看來並不是因為我的真實身份而要審之殺之,心下便寬慰了許多。一點對生的渴望支撐著我如泥巴一般癱軟的身軀,我有氣無力地說:“回皇上,民女不知為何要被指行刺太子。殺人都要講求動機的,太子待我情深意重,我殺他動機是什麼?”
“什麼‘冬季’?到此時還嘴硬,呈物證。”
一旁的胡侍衛拿出一件白色的袍子遞上,我定睛一看,嚇得冷汗直冒,暗罵自己做事粗心。 “把這收好了,若被其他人發現,我也保不了你。”之前炎紫軒對我的警告我卻全然沒在意,怎麼還留著這件炎紫軒有血點的衣物呢?
“你可看清這件衣服是軒兒的?”
“正是。”我抖著發顫的聲音說。
“上面的血漬也是是軒兒的?”
“正是。”
“這可是從汶音齋搜出來的,你還有什麼可說呢?”
我靠著些許的理智,慢慢想出一個對策,誰知勞心勞累又吐了一口血,我擦了嘴角,正色道:“回皇上,此衣物上的血跡是殿下在我汶音齋習武時,傷了氣血筋骨,咳血而出,撒在上面的,不曾是我傷的,皇上可問殿下實情。”
“哼,好一個巧舌如簧之婦。看看這個,你還能狡辯到幾時?”
說完,往我眼前拋下來一個“炎紫軒”牌布娃娃。我眼前一黑,幾欲暈倒在地。我忘了,在宮中,最忌諱這種小人,通常這種小人被用來作巫蠱之術,設計陷害他人。我看著小炎紫軒咧著嘴朝我微笑,心卻一寸一寸涼了下去。
“這可是你做的?”
“正是。”我閉上眼睛絕望得點了點頭說。
“你到底是什麼企圖,可是用這個作了巫蠱之術?”
我斷不敢說這個布娃娃是為了用來發洩情緒而做的,正更會惹來殺身之禍。我百口莫辯,心裡絞痛,腹中灼燒,咬著嘴皮,不做回答。
“你可承認欲陷害太子?”
我依舊默不作聲,氣若游絲,最後的一分清醒也慢慢被身上的疼痛吞噬掉了。“父皇,孩兒有話要說。”一聲焦切歷喝從我身後傳來,我用了最後的力氣緩緩回過頭,看著這張不知為何呈現出悽婉之色,但也難掩他絕世氣質的容顏。他飄飄若仙飛奔到我的身後,扶住我。
我強忍著渾身劇痛和腹中的灼燒,擠出一絲笑容:“師傅,你怎麼才來啊,我都快要死了。”剛說完便又咳出一攤汙血。
炎紫軒驚慌地拉著我的手腕,把脈:“莫要說死呀死的”這果然兒子和老子一樣啊,話語都一般,忽地面色慘白,“你怎麼脈象如此紊亂啊。”
“還不是你那好妹妹給我吃了毒藥,師傅……”
炎紫軒悽楚地望著我,用他的溫熱的臉頰貼在我的臉上,我感知到他眼角處的一絲滾燙,“丫頭,對不起,我來晚了,不要再說話了,儲存體力。”然後抬頭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皇上,“父皇,救人要緊啊……”
“她一個死犯,救她作什麼?”皇帝還不改的威嚴語氣。
炎紫軒身子震了震,手指緩緩撫過我的臉頰,悲愴哀怨地說:“父皇,今日若她死了,孩兒便跟著一起去了!”我看著這張比我還蒼白的臉,很想說:師傅,何必這樣說呢,你今天能來就好了。可是卻沒有一絲力氣言語了,只能呆呆看著,留下眼淚。
“好個軒兒,你敢威脅朕。”皇帝聽了炎紫軒的話大怒,“你當真以為朕不敢廢了你這太子,不敢殺你?這女子百般陷害你,難道真如他人所說你中了她的巫蠱之術迷了心智?”
“父皇,都是孩兒不好,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