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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瞧見我正要找的人炎紫辰坐在玉榻沿邊,一動不動,紅光在他陰冷的容顏上閃爍瑩然。
“莫不是炎紫軒無能,讓他的女人來行刺本王?”炎紫辰頭也不抬一下,只一味盯著那攢動紅光。
我嘴角一抽,這話怎麼如此耳熟啊,好似我一年前夜闖皇宮時,炎紫軒也這般說過,“從副將那來的女人果然好身手啊,莫非你們的副將無能,讓他的女人來行刺我。”啊,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弟。我道:“就怕被他人誤解行刺,此次前來找戎王,連‘帛柔’都沒帶。”
“‘帛柔’?”他終於揚起臉,抬眼看我,可那陰鷙乖戾地眼神,竟讓我不寒而慄,不由自主後退了幾步。
“就是行刺你用的兇器啊?”我平了氣息,鎮定地走到一處凳几上坐下。
“本王不會因你是女人而對你手下留情的,擅闖本王王府,我現在就可殺了你。”炎紫辰一如剛才陰狠狠地說
我輕笑,這兄弟倆話語果然有幾分相似。“戎王,我此次前來是幫你,並非行刺。若欲殺你,憑我身手,何苦等到現在,恰好還能報那‘寒冰破’一掌之仇。現在殺你,可是絕佳時機,瞧你那糗樣,和布娃娃不差幾分吧……”邊說著,慢慢站起身,繞過那火熱的大火盆,走到炎紫辰面前,小心翼翼觀察他的神情。
“你怎知我……”他劍眉豎起,方才陰狠的眼神立時充滿驚詫之色,他重重嘆了一口氣,自語道,“炎紫軒,你真卑鄙。”
“大熱天的,你屋裡生這麼幾個大火盆,還披著這麼厚實的白狐披風,必是感冒傷風寒了吧,讓姐姐瞧瞧病得嚴重不?”戎王炎紫辰是炎紫軒的親弟弟,名義上來講,也算我的弟弟,我本是想先利用感情套套近乎,怎料我方一伸手,他驚恐地將頭偏向一側,臂用力一甩我撫他額頭的手,我一個趔趄後退了幾步,恰踩翻一個火盆,“撲通”向後一仰,摔倒了。忽地那被我踩翻的火盆裡的木炭全灑在了我身上,火苗迅速蔓延,我一邊哇哇亂叫,一邊在地上翻滾撲打身上的火苗……而炎紫辰卻一動不動狠狠盯著我,壓根就像一置身事外的人。我驀地跳起來,脫下夜行衣,踩了幾下,火漸漸熄滅了。我顫抖著音,指著炎紫辰吼道:“我,我是對你好心,你別以為你是炎紫軒的弟弟,就可這般對我。”
炎紫辰不理我的控訴,還是陰冷地盯著我,從牙縫中緩緩擠出一句話:“醜女人,再不走,本王現在殺了你。”醜女人?我很醜嗎,雖然我未長得禍水容顏,不能傾國傾城,但是傾個小鎮還是綽綽有餘的。他猛地站起身,朝我這邊撲來,欲給我一掌,我知那“寒冰破”威力奇大,差點要了我的命——咦,今兒個他的動作怎麼這般慢吞吞啊——我輕輕一閃,便躲過去了。沒想到他一撲空,竟一下摔倒在地上,看來他病得不輕啊。
我忙上前扶他,他回身又是一掌,我一把捂握住他的手腕,道“這麼冰?跟死人似的,你這是什麼病,就算傷風寒也是渾身發熱才對。”忽地想起被他打一掌的那晚我也這冰涼,頓時了悟,“你寒毒侵體,可是‘寒冰破’在作亂?”
炎紫辰臉色蒼白,薄唇微顫:“你若殺我,現在便可,別裝得可憐我似地,我可不稀罕。若過了兩個時辰,寒毒消退,我可饒不了你。”
我食指中指一發力,點了他的啞穴,說道:“你真囉嗦,最好還是讓我耳根清淨些,才不打擾我替你療傷。”說罷,我扶著他回到了玉榻上,“還好你哥哥才教我‘烈火焚’心法。”
我盤膝而坐,雙掌運氣抵著他的背部,半晌真氣都輸不到他的體內,真沒見過這樣的人,三番四次好心對他,他怎麼就一點不感謝不配合,我怒氣頓生,也狠狠道:“臭小子,你最好識相把你的穴脈開啟,我可真的是在救你。若真想殺你,現在便可一掌像拍蒼蠅一樣把你拍死,何苦消耗我的真氣。”炎紫辰雙肩微顫了一下,便乖乖地開啟了身體穴脈。因我也是才習得“烈火焚”,功力不佳,廢了半個時辰才漸漸驅走他體內的寒氣。
我長舒一口氣,便靠在軟枕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炎紫辰自己點開了啞穴,走到還燃著的兩個火盆跟前,將其熄滅,口中自語“熱死了。”我輕笑一聲:“也不知誰剛才冷成那般了……”
炎紫辰回望我,冷冷看我一眼,彷彿剛才我根本沒有費盡周折救他一般,道:“你今日不是來殺我,那是作何?”
我知該是說正事的時候了,便支起身子正色道:“我是來遊說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