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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已被那幾個女人羞辱夠了,為何還要讓我親眼看你和這個女人的限制級表演。”
炎紫軒回頭望我,一抹淡笑從那薄而堅定的嘴角浮出,但還是不理我的憤恨地眼神,只對那個紅衣女子說:“宛因,她不是外人,不必做戲。”
那紅衣女子探出頭朝我深深地望了一眼,很失望地嘟了嘟嘴,緩慢地鬆開了炎紫軒的脖頸,說道:“殿下……呃……公子,怎麼帶個女人過來。”語氣中充滿嬌氣。看來她和炎紫軒關係真不一般,除我之外,還未見有幾個女人這般和炎紫軒說話。
“你怎知我是女的,樓下那些女人都說我比男人還男人呢?”怎就被她一眼看出我是女人,我不服氣地問道。
紅衣女子繞過炎紫軒,走到我跟前,細細盯著我的側臉好一陣,我這才看清她的樣貌,輕紗紅衣籠著嬌柔軀體,頎長的脖頸下,一片酥乳潔白如玉,半遮半掩於紅色抹胸下,青紗裹腰,不盈一握,修長玉腿,勻稱水潤,赤足於地,金蓮嬌美,笑窩清淺,眼眸靈動,輕輕一笑,含嬌含媚含情含羞,還帶著三分可愛氣。從未見過一種容顏可以將浪媚和可愛結合地這麼完美。她輕笑道:“哪有男人有耳洞啊。”
一句話語讓我從他嬌媚的眼眸中回過神來,我心氣不過,被她搶了上風,看她還細細盯著我的耳洞,便道:“哪有女人這般盯著女人。”我隔著宛因,瞧見炎紫軒笑著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我先是一怔,後得意地笑起來。
“軒爺,這就是你要立的良娣,怎得這般刁蠻,為何不擦亮眼睛找個溫柔賢淑的?”宛因因方才那個話題說的沒了氣勢,便岔言道。
我欲推開宛因,走到炎紫軒面前,怎奈卻動彈她不得,原來也是練武之人。我便運了幾分力推她,她也運氣來擋,幾次三番,我倆都未撼動對方一分。我索性猛地運氣一推,她忽地飛了出去,旋即一個凌空翻身,便化解了我的這一掌,穩落於地。
我一步上前,一把挽著炎紫軒的胳膊:“我夫君偏喜歡我刁蠻,由不得你在這裡說我。”說完炫示地揚揚下巴。和宛因幾次唇舌交戰,我知宛因對炎紫軒有情,便故意這樣作出和炎紫軒很親暱的舉動嘔她。
“軒哥哥,她欺負我,你也不管管。”宛因蹙眉朝炎紫軒求助。
我再一次重重抱著炎紫軒的胳膊:“我夫君欲管我便管了,還是由不得你說我。”
宛因見說不過我,而炎紫軒也一直未開口幫她說話,氣焰漸消,狠狠地跺腳,腳腕上綁的銅鈴叮咚作響,她坐在矮几,趴在桌案上不言語了。
炎紫軒見我死死挽著他的手臂,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波光流舞的鳳目劃過半分寵溺,半分驚喜:“汶嫣兒,我與宛因有正事待商榷,你在一旁乖乖等我,好不好?”說完,便坐到宛因對面的桌案旁
師傅果然貴為太子,天資聰穎,聰明如他,也和我一般做戲,在宛因面前為我撐足了面子,演技一流啊。我感激地眨眨眼睛,故作嬌柔地說:“夫君說的是,汶嫣兒聽從夫君的話。”便鬆了手,走到一旁。
不想,那宛因像得了志氣般地忽地站起來,指著我說:“聽到沒有,軒哥哥嫌你煩,讓你走開。”
“宛因!”我正欲開口反駁,便見炎紫軒陰沉著臉看著宛因,重重呵斥了一句。
第四十章 初入瀟香院(二)
我捂嘴偷笑,怕是炎紫軒這一句抵得上我一百句的反駁吧,果不其然,宛因木木地看了炎紫軒好一陣,咬著嘴皮,緩緩坐下下便不言語了。我悄悄走到宛因後面,對著炎紫軒豎起了大拇指,打著唇語,“夫君,謝謝你。”炎紫軒也是微怔數秒,緩緩露出了天神笑容,俊逸卓絕,滌雅出塵。那笑容一下觸及到他的眼底,波光飛舞,流溢絕美。我嘻嘻一笑,復又回到一旁的角落裡,把玩著炎紫軒為我發上束起的淡色絲帶……
“宛因,最近有什麼訊息?”炎紫軒正色道,二人已然換了一副面容,如上下級商談。我原本以為炎紫軒是宛因的一個恩客——其實想到這,腦子裡迴旋的不是“恩客”這個詞,而是那邊世界的專有名詞“嫖客”——今日過來無非是消遣風流一把,可是方才宛因如此熱情,卻碰上炎紫軒一句“不必做戲”,而且炎紫軒分明也是時時護我的。我心中疑惑,這二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蔡唯那色棍不勝酒力,每次灌他幾杯,就如一堆爛泥……從他嘴裡套話可有難度。”
“宛因,我知你最有法子,你無非就是……好吧,我答應一個你的要求。”炎紫軒無奈地說,看來宛因也是一個蠻橫的主兒。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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