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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布褻衣,放於篝火旁烘烤,換上外衣。不過此時林中夜間潮氣過重,穿那幾件單薄的外衣,還是不時地打幾個噴嚏,一陣瑟瑟發冷。
烏西爾見狀,輕哧一聲,便褪下了戰甲,著一身貼身布衣,緊緊得箍著我。透過輕薄的布衣,我隱隱感覺到他溫熱的體溫,漸漸驅走了我身上的寒氣。
他現在只一身布衣,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我扭過身子,細細觀察他的穴位,在他脖間,頸間慢慢摸索著,我點穴的技術不甚嫻熟,必須看準一步到位。
“你這是做什麼,難道離開潘將軍就對我的身體產生興趣?”烏西爾藍色的雙瞳望著我,狐疑地問。
我回瞪,他還是不改那自作多情的心性兒啊。正想間,烏西爾抱著我的腰,已然翻身將我壓於他身下,粗重的鼻息撲打在我的臉頰。
我捶著他的胸口,厲聲道:“烏西爾,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是對我這種骨瘦如柴的女人不感興趣麼?”
“習慣了我們國家的牛肉,偶爾嚐嚐東方鮮嫩的兔肉還是不錯的。”烏西爾藍色的眸子一閃,驚喜無比,“小妞,你果然很火辣啊……”
第三十八章 出逃幾相聚
我快速撕開烏西爾脖間衣物,食指中指猛一發力,朝著睡穴狠狠點下去。先前炎紫軒中了蔡姬的春毒,我用掌劈力,害得他肩膀疼了好幾日,自此便教我點穴法。烏西爾登時渾身鬆軟沒了力氣,我將他從我身上推開,道:“我點穴技術不高,估摸你半個時辰就醒了。”
我解開馬韁繩,揚身上馬,回望烏西爾,還強撐著眼皮,他忿恨道:“……小妞,你竟然會功夫……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裡……”慢慢便沒了聲音。
“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裡”腦中迴旋起蕭何也是說了這般話。蕭何,你現在怎樣,我這就來了。
我心思忖著,和烏西爾走走停停用了三天時間,欲快些回去,便要連夜趕路。想罷,我狠狠一刺馬肚,火速向京城的方向奔去。就這般,我一直在馬背上顛簸,也不曾歇息片刻,感到馬匹累了,才讓它歇歇腳力,我也只是在這個時刻找些野果子充飢,飲些溪水,風餐露宿,好不辛苦。
自我從烏西爾處出逃的第二日晚間,我終於看到了城門,因這二日歸心似箭,不曾充分歇息和飲食,加之又穿得單薄,便越加體力不支,幾次幾欲從馬背上跌倒。守城門衛認得我的相貌,知我是侯府的丫頭,見我先是一愣,後又放我進城。待我進城後,其中二人還在我背後小聲嘀咕:“莫不是見鬼了吧。”我也無心理會他們的話語,猜是可能我連日趕路的滿面風塵的相貌讓守衛起了誤會。我附在馬背上,緊緊抓著馬鬃,不停地告訴自己:已進城了,快到侯府了,一定要撐住啊。可越是這樣告誡自己,身體越是不爭氣,漸漸地意識已模糊不堪,唯聞得得作響的馬蹄聲,和一聲比一聲弱的呼吸聲。
倏地,馬長嘶一聲,摔倒在地,我也重重地被拋了下來,我抬眼望去,眼前赫然展現“奉天侯府”四個大字。我奮力拖著自己孱弱無力的身軀,幾乎是爬著到了侯府門口,我舉手叩門,方懸於半空,便見大門緩慢敞開,一個高大的黑影投於我的眼前,我抬眼,輕笑道:“翎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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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仿若沉睡了一個世紀的雙眼,定定看著那雙如月迷澈,似夜深遂的鳳目,在看看周圍,已然到了汶音齋了,忽地坐起來:“師傅,怎麼是你?翎飛呢?”
炎紫軒微皺劍眉,一抹失望之色劃過他的眼底道:“難道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刻,心裡只想著翎飛?”
我一心想著蕭何在侯府的境況怎樣,忙下了床,急切地說:“師傅,我要去侯府。”
炎紫軒並未理會我的話語,只是定定地坐在床榻上,面無表情地說:“侯府,你以後都去不得了。第一,蕭何被救走了。第二,墨汶嫣死了。”
蕭何被救走了。這一刻,我為蕭何懸著的一年又一月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雖不知是被何人救走了,但得知他並未有生死之憂,心裡釋然萬分,嘴角竟不自覺的浮出笑意。復又回到床榻之上,因終日為蕭何緊繃的神經突然間鬆懈下來,一時間還未接受,竟傻乎乎地抱起床角的布娃娃,痴呆的心性兒暴露出來:“小紫軒,你有沒有想我啊,瞧你,眼圈紅紅的,肯定想我想的哭鼻子了吧,我是你的主人,這幾日不在,你當然想我了,對不對?……”
正說間,背後一個熊抱,炎紫軒彷彿要把我揉碎一般將我攬入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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