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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韓。”
“那就叫趙一韓好了。”我光榮的將我“馬一楊”起名的方法,傳承了下去。
“好好好,好名字。”趙韓夫婦高興的道。
從此,我有了一個乾兒子,叫趙一韓。而此後數字村莊新生兒的名字有所變化,什麼王二筱,張三風啦,都改為這樣的叫法。
經過接生事件,我便可以在趙大王二面前光明正大的穿女裝了,只是那“三八姑娘,三八姑娘”還是聽得我一個頭兩個大。更可悲的是,又一次我竟無意聽到趙大和王二的對話。“哎,你說,三八姑娘原是個女人,那怎麼那次咱卻看見他站著小解呢?”“是呀,是呀,好奇快。”
我扶牆嘆氣,差點跌倒,我開始懷疑恢復女身真的正確嗎?
因我將功力悉數傳給炎紫軒,無功力的我便不能隨趙大和王二去打獵了,只能另謀賺錢的法子。後又想出街頭賣藝的妙法,於是我喬裝一番,蒙起白色紗巾,在京城偏街小巷裡撫琴賣藝。當然一定要裝的楚楚可憐,身旁還擺著一副書字,講述我悽楚的身世:家有重病相公,無錢醫治,自謀出路掙錢為相公瞧病。
不想,這法子還挺有效,倒是博得了好心人的同情,可銅板還是少得可憐,後來我的膽子越發大起來,便在一條繁華的正街賣藝。可能我那首《玲瓏嘆》真的彈得太蕭然,銅板源源不斷流入我的腰包。只是時間久了,即使像打游擊戰似的變換著賣藝戰場,還是引來了很多閒言碎語。“小娘子,這錢早已賺夠了,你家倒是有幾個重病相公啊。”
好窘迫,看來這法子是用不成了。直到有一日,我偶然經過含香閣,想到了那隻賣身不賣藝的青妹兒。腦中靈光一閃,賺錢的法子又有了。
第七十四章 青樓打工
我向含香閣的老鴇玉娘說明了來意,並在她面前演繹了一首琴曲。玉娘相盯著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打量了我好幾圈,嘖嘖數聲,一臉可惜的模樣。看她這樣,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後悔當初不該冒險來含香閣,若是讓玉娘認出我是誰,那可就遭了。
不想,那玉娘卻說:“可惜姑娘了,只是來賣藝,若是在我們含香閣掛個牌,憑姑娘的長相和琴藝,只不定能把妹兒比下去呢。”說完,她對身後的丫頭道,“去給姑娘準備一個上等廂房。”
“玉娘,”我及時制止,“我只是來打工的,換言之我每晚還需回家,每日來含香閣配合青妹兒賣藝便是。”
“哎,那不訪事,準備一個房間,姑娘也好休息,我就叫青妹兒來,你倆也好相互認識瞭解一番。”
“呦……媽媽,你給我找了一個琴藝先生啊……”遠遠地便聽見青妹兒妖嬈的聲音從屋外來,只是她剛一進屋,她勾魂的眼神立時變的蕭殺,然後便如惡虎一樣撲過來,揪起我的頭髮,大喊:“呀,原來你是女人,你那天可壞了老孃的好事。”
我知見我肯定會吃驚,但卻沒料到她有這般反應,功力盡失的我也躲不得眼前這個潑婦花魁的魔爪,便也和她一般亂挖亂踹。我倆立時扭到了一起,你拍我一下,我捶你一下的。一邊的玉娘儼然被這激烈的初次見面嚇得不輕,忙撲過來勸架,可惜,勸架是需要實力的,玉娘不是捱了我一巴掌,就是被青妹兒踹了一腳。玉娘委屈大喊:“剛誰打我,我好心勸架啊,誰啊?是不是你?”這樣,兩個人的戰場順時變成了三個人的廝殺。
是誰說的“不打不相識”這句話,太太太有哲理了,自此以後,我和青妹兒,是友也好,是敵也罷,命運卻聯絡到了一起。
終於,在四五個龜奴的拉扯下,我和青妹兒分開了。我們先是氣呼呼地看著對方蓬頭臉紅的糗樣,而後又捧腹大笑起來,女人打架原是這般不堪啊。
“媽媽,你說,叫他來作何,教我彈琴麼?我向來可是不賣藝的”青妹兒一邊整理自己的亂髮一邊不屑的看著我道。
“玉娘說午後就安排咱倆配合了,這一會你能學多少啊。”我搶言諷刺道。
“是啊,妹兒,下午你倆就要配合演出了,這一會功夫,你想學,還學不來姑娘的琴藝的……”玉娘說。
“哼,我不用學藝,身邊都一堆達官貴人搶著讓我伺候,有這必要嗎,媽媽?”青妹兒聽玉娘也誇讚我,不滿地道。
“妹兒,你不必真學,裝裝樣子便可……你不是,想蓋過瀟香院花魁的豔名麼,這可是個好機會啊。”玉娘溫言相勸。
青妹兒伸了個懶腰,懶懶道:“可如今太子殿下都死了,我還和宛因爭個什麼勁啊。也罷,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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