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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殘風身前,冷冷道:“在下這便領教翁兄高招!”
翁殘風心頭劇震:“聽說這小子昨日不辭而別,怎地今日又冒了出來?”萬秀峰皺眉道:“卓兄,你今日是為哪家出戰?”卓南雁昂頭道:“在下也為雄獅堂出戰!”
“雄獅堂?”翁殘風登覺底氣十足,喝道,“笑話,雄獅堂內何時有你這投敵奸賊?”方殘歌霍地昂起慘白的臉孔,叫道:“這位卓公子曾得師尊親授武功,算來也是我雄獅堂的弟子。”他片刻之間權衡利弊,若是師尊探訪九幽地府未歸,今日或許只有卓南雁能為雄獅堂收拾殘局。
翁殘風嘿嘿冷笑:“傳過幾招武功便算是弟子了?你受恩師督導多年,還不是跟這等奸賊沆瀣一氣,辱沒師門?”方殘歌顫著手自懷中抽出一枚金光燦然的令牌,塞到卓南雁手中。翁殘風一見那金令,登時面色慘變,顫聲道:“歸心令?”
“不錯!”方殘歌轉頭向臺下佇立的數十位雄獅堂弟子喝道,“歸心令出,如見堂主!”原來當年卓藏鋒登上歸心盟主之位後,大帥岳飛曾鑄了一枚歸心令交與卓藏鋒,號令天下武林。後來卓藏鋒無奈北上,曾將此令轉交給羅雪亭。羅雪亭素來將之視若圭璧,貼身攜帶,只在萬不得已之時,才以之傳令。若說那雄獅令只是堂內信物,那這歸心令則是至高無上的鎮堂之寶!
卓南雁依言高高揚起那枚金燦燦的歸心令。眾雄獅堂弟子轟然拜倒,齊聲喝道:“參見堂主!”卓南雁聽得群豪的喝聲,眼望那金令上峭拔剛健的“歸心”二字,也不由心底發熱。他將金令鄭重地收回懷中,冷笑道:“翁殘風,你若怕了,便請退下,待羅堂主回來再行發落。”
翁殘風聽他說起“羅堂主”三字,神色驟變,轉頭四顧。趙祥鶴卻知翁殘風決非卓南雁的對手,不由蹙眉沉吟,替翁殘風苦思脫身之策。但翁殘風四下游動的目光掃見趙祥鶴雙眉緊鎖,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暗道:“我這麼心驚膽戰,未免讓趙大人瞧不起我!”硬著頭皮踏上兩步,喝道:“兩個小賊沆瀣一氣,今日一發的都要革除門牆!姓卓的,待會兒你可得只施展我雄獅堂的武功!”趙祥鶴見他應戰,最後那句話更是大露怯意,不由暗自搖頭。
卓南雁大笑道:“好,翁大人喜歡什麼招式,我便用什麼招式!”群豪聽他語帶揶揄,不由鬨笑四起。莫復疆笑道:“翁大人最愛那招狗吃屎,可惜只有他老人家一人會使。”大笑聲中,自和唐晚菊、方殘歌快步下臺。
翁殘風臉色僵硬,斜身閃來,拳發如箭,直向卓南雁臉上擊到。此時他心底狂怒,倒正合這殘金缺玉拳的剛烈之氣。卓南雁目光已掃見他指間銀光閃爍,顯是暗藏毒針,急忙斜退兩步。翁殘風心頭一喜,怒喝聲中,雙拳攔腰橫掃。
“這廝的毒針也還罷了,但一旁的趙祥鶴卻是不得不防!”卓南雁凝眉沉思,已生出一計,翩然再閃,草草揮拳還了一招“北望家國”。
翁殘風見他拳上勁風鼓動,但招式似是而非,威力大減,登時精神大振:“這小子不會我雄獅堂的功夫,那些邪門武功無從施展,便也不足為懼!”驀地身子踉蹌,似跌非跌,陡然撲向卓南雁下盤。臺下的方殘歌目光一寒,喝道:“斷續跌?卓兄小心了!”
原來羅雪亭因材施教,這一路以忽斷忽續的奇妙勁法配合詭異腿法的“斷續跌”,只傳給了翁殘風一人。翁殘風苦修多年,又增出多般精妙變化,適才對陣方殘歌時自忖有毒針壓陣,這套克敵絕招便沒有施展。這時陡遇卓南雁這等強敵,只盼速戰速決。卓南雁見對方雙腿吞吐不定,勁氣變幻莫測,心底暗自喝彩:“羅老的功夫,當真異彩紛呈!”腳下疾錯,依舊向後飛退。翁殘風見他一直緊盯自己進退疾晃的雙腿,心底狂喜,左腿霍地橫掃卓南雁下盤,一直縮在袖內的手指卻陡地疾彈,兩枚毒針悄沒聲息地射向卓南雁前胸。
卓南雁倉促間揮袖疾擋,卻仍慢了半分,悶哼聲中,踉蹌退開。翁殘風哈哈大笑,欺身直進,左腿倏收,右腿反向卓南雁襠下反撩過來,只想一招斃敵。猛聽卓南雁大喝一聲:“上當啦!”左掌反扣,陡向他腳踝抓來。翁殘風乍見卓南雁神威凜凜,大吃一驚,好在他這“斷續跌”的腿法可虛實互換,急忙收勁退開。
他身子才錯開二尺,陡聞嗤嗤聲響,肩頭已被兩枚銀針射中。原來卓南雁手指也一直縮在袖內,見他毒針發出,急忙以鐵指隔衣夾住了銀針,身子搖晃欲倒,不過是誘敵之計,待得翁殘風撲到,立時將毒針“回贈”。翁殘風只覺肩頭微麻,驚駭之際,已被卓南雁一招“隻手擎天”扣住了腰間要穴。一股內力循經透入,翁殘風只覺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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