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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鐸兒,大明終始……六位……時成!”南宮禹唸誦佈陣口訣結結巴巴,劍法卻是快如流星,長劍矯夭如龍地幾下盤旋,已將林霜月逼得連退數步。南宮鐸等兄弟聽得他號令,忙呼喝相應,劍勢遊走,名貫江湖的南宮劍陣已赫然成形,六把長劍劍氣如虹,將卓南雁和林霜月圍在核心。
“小月兒,咱們聯劍破這龜孫子劍陣,可是輕車熟路!”卓南雁口中低笑,青日劍連出兩招“方如行義”、“圓如用智”,將四下裡逼到的長劍挑開。當日兩人在金陵試劍會上重逢時,林霜月便曾與他聯手大破這南宮劍陣,林霜月驀地想到那時候兩人手挽手地在如雨劍光中信步遊走,情意纏綿,玉靨驀地一紅。
這時候兩人肩背相靠,各自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溫暖和氣息,林霜月忙凝定心神,低聲道:“他們這回可是南宮六劍齊出,你瞧得清楚嗎?”
“四人是四龜陣,六個人便是六龜陣,總而言之是龜孫子劍陣,又有何稀奇!”卓南雁口中說笑,眼光急轉,一直在留意那六人的步伐和劍路。談笑之間,已將南宮鐸和南宮鋒聯手攻來的長劍盡數震開。他內力驚人,本待一劍震飛對方長劍,不料這劍陣頗為奇奧,四下裡的長劍潮水般湧來,卻都是一刺即走,此來彼往,連綿不絕,絕不跟他硬拼內力。
“這劍陣雖然奇妙,卻也困我們不住!”卓南雁揮劍力戰,心思卻急轉不停,“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聯劍突圍!跟天小弟算賬之事,只得留待來日!”目光遊走,卻見南宮六劍之中必有一人不動,另五人循著五行方位舞劍遊走。這路子甚是怪異,按常理六人劍陣,該當以六合之數佈陣,這般虛出一人,只以五人出招的甚是罕見。
南宮劍陣越轉越快。卓南雁這一凝神思索,不免劍招稍慢,稍一失神,險些被南宮鐸揮劍刺中。林霜月驚叫一聲,忙替他挺劍擋開。
雙劍相交,發出“丁丁當當”脆響。卓南雁眼前陡地一亮,揚眉笑道:“天以六為節,地以五為制。這天地六氣陣,卻也尋常得緊!”苦思良久,他終於瞧出這南宮劍陣是遵循天地五運六氣的執行數理而得,外圍五人腳踏五行方位佈陣,以應地支五行之數;另取一人居中照應,以應天干六氣之數。這等地支五行之數全不脫他忘憂心法精研的河圖學說,一眼覷破其要,餘下的便不足一哂。
當下他一聲長嘯,腳踏八卦方位,依照五行生剋之理倏忽疾轉,竟從南宮鐸等人那蛇游龍蟠般的五把長劍間躥出,揮劍疾刺居中凝立的南宮鐸。南宮鐸聽他一語喝破劍陣精要,心下又驚又畏,猛覺眼前劍氣如虹,對手竟在瞬息間疾撲而到,一時肝膽皆裂,“哧”的一聲,右臂中劍,血流如注。他大叫一聲,轉身便逃。他這一受傷逃遁,南宮鐸五兄弟登時陣腳一亂。
“卓大哥,”一直袖手旁觀的餘孤天驀地“呵呵”一笑,“這南宮山莊你本不該來!”真氣催勁,十指上放出白慘慘的怪異光芒,凌空抓下,聲勢驚人。
卓南雁運劍如風,如虹劍氣倒卷而上,瞬間跟他的鐵掌疾撞數下,每劍都是疾刺疾收。掌劍交接之際,兩人都是真氣受震,卓南雁更覺經脈如同裂開般難受。他右肩傷處才止住了血,不敢跟他硬拼內氣,劍走輕靈,展開九妙飛天術配以忘憂劍法,圍著餘孤天滴溜溜疾轉。
“小丫頭!”南宮禹想到當日曾被林霜月盜去寶劍,更在試劍金陵會上被她大加捉弄,忍不住破口大罵,“近日瞧你、你這妖女……”口中結結巴巴,長劍嗡嗡怒嘯,勢挾風雷,只向林霜月捲來。林霜月內力稍遜,若在往常,自可施展絕頂輕功和精妙劍法以輕御重,但此時被困在劍陣之中,卻不免捉襟見肘。跟他連交三劍,林霜月玉臂酥麻,雪白的臉上騰起一抹潮紅。
卓南雁這是正被餘孤天緊緊纏住,一眼督見林霜月險象環生,顧不得餘孤天狠辣異常的疾攻,急將九妙飛天術提到十成,猛向南宮劍陣撲去。
“老烏龜休得逞兇!”卓南雁大喝聲中,青日劍化作一抹白光,直向南宮禹咽喉刺到。南宮禹長劍橫封,錚然銳響,火花四濺。一股雄渾勁氣逼得他疾退三步,心下暗驚:“這小子的內功怎地如此怪異,竟比上次又精進不少!”卓南雁一劍迫退南宮禹,卻陡覺右肩後一陣森寒,原來他適才不顧一切地撲來,肩頭已被餘孤天的指風擊中。
一股陰寒勁氣自雲門穴直遊進體內,登時手太陰肺經、心包經等數條經脈痛如針扎。卓南雁又驚又怒,但這是他眼中只有林霜月,劍氣鼓盪,仍是奮力直向南宮禹掃去。餘孤天一招得手,身形也電般掠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