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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賭,林聖女不來紅袖添香,大是可惜!”卓南雁心底卻是一陣黯然:“為何我來參戰,她便退走?是為了避嫌,還是她這聖女不願與我再有瓜葛?”
“每人各抓兩副牙牌,四張牌可互動組合成對。抓了頭副牌後,哪位若覺不妥,都可退出!”祁三說罷牌規,又一聲令下,“請諸君驗牌!”象牙精雕而成的牙牌被呈上桌來,在燈下散著白潤細膩的光澤,唐千手等人,都道:“不必驗看!”只莫復疆道:“為何不必?老子偏要瞧瞧有無記號!”真就一張張地抓起細瞧起來,博天客鐵定了穩坐莊家,撒過骰子,卻是卓南雁為“天門”。莫復疆、雷震和唐千手、石鏡四人分坐在博天客左右。天門本該是在莊家對面,但這長桌太長,卓南雁便坐在了石鏡的下首。
管鑑哈哈一笑:“那在下便來推牌!”因博天客參戰,身為其下人的祁三便須迴避,哈哈一笑,道:“有勞管掌門啦!”管鑑道:“能給這最後的乾坤一擲推牌,也算在下的無上榮幸!”
降龍棒、圓明寶鏡等神兵異寶也都端放在各人身旁。管鑑嫻熟地將莫復疆翻開的牙牌掀過,急速地推洗開來。卓南雁自幼嗜好圍棋,幾百手的棋譜都能硬生生記住,這三十二張牙牌雖然毫無規律,但他自信也能記住大半。這時他目光熠熠生輝,展開忘憂心法,凝神默記管鑑手中的牌路去向。
眾人全都無語,目光全緊盯住那四下翻滾變化的三十二張精緻牙牌。閣內只有管鑑推牌發出的嘩嘩聲響,氣氛霎時變得緊張了起來。
忽然卓南雁發覺管鑑的掌心總是黏著八張牙牌,任是推來送去,這八張牌總不離手。卓南雁凝神默憶,登時記起這是幾張暗含著天、地、人的大牌。“難道他要搞鬼不成?”這念頭才在他腦中閃過,卻見管鑑身子微側過來,掌心略翻,將這幾張牌衝著卓南雁翻起,跟著迅疾推人碼好的牌九中。卓南雁雖只略為一瞥,卻已牢牢記住那幾張大牌碼放的位置。而管鑑這兩下乍分乍合,手法純熟,便連莫復疆、唐千手等高手都未察覺。
“奇怪,我跟這管鑑素昧平生,他怎地偏對我如此照顧?”卓南雁心下疑惑,目光掃處,卻見林霜月正向自己瞧來,眼神亦喜亦嗔。他驀地心中一動:“莫非是適才小月兒關照了這姓管的?”正自疑惑,卻見祁三已催促眾人下注。雷震等人不知深淺,老老實實推出五十兩黃金。只有坐在天門的卓南雁大大方方地押上百兩黃金,引得眾人一陣側目。
“天門好氣魄!”管鑑大叫聲中,手中骰子飛擲而出。卓南雁心中暗喜:“當年玩剩下的玩意,不知還靈光否?”默算了那幾張牌九位置,一股柔和的內勁緣桌送出,將骰子規規矩矩地定在了自己算好的點數上。祁三高叫:“恭祝各位爺發財得勝!”將兩張牙牌分別推到六人跟前。卓南雁翻開牌來,果然便是一對地牌。地牌是一對兩點,除了天牌,實乃為最大之牌。
十二張牙牌發過,博天客目光灼灼,忽道:“第二組牌還未發,哪位若是手氣不佳,便請退出!”長桌旁鴉雀無聲。博天客淡淡地道:“好,那便再發!”又是兩張牙牌推到各人身前,雷震、莫復疆的呼吸聲陡然粗重了起來。博天客隱在面具後的眸子卻越發閃亮。
祁三高叫一聲:“開!”博天客當先翻開牌來,竟是一對八點的人牌,一對十點的梅花。眾人一陣啼噓,宣和牌中以對子牌為大,他這般兩副對子,更有一副人牌,簡直是穩操勝券了。輪到卓南雁翻開牙牌,竟是一對地牌、一對和牌,眾人更是驚歎連聲。依著當時規矩,比莊家小的雷震等人的黃金盡數被博天客吃掉。比莊家大的卓甫雁,卻穩吃了莊家一百兩黃金。
一把豪賭,便是數百兩黃金的出入。饒是群豪都是叱吒江湖之輩,也不禁臉紅氣粗。“天門手氣不錯!”博天客眼望卓南雁,聲音有些意味深長。卓南雁呵呵一笑:“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咱們彼此彼此!”他故意轉個文,旁人只道他是說和博天客平分秋色,而博天客卻聽出這兩句話中暗含著“孤”、“天”二字,登時身子微震。
“好說,好說!”博天客悠然道,“難得碰上了你!”說到最後幾個字,他冷硬艱澀的聲音忽然回覆如常。卓南雁聽得他驀地變成本人聲音,自是承認了他便是餘孤天,當下“哈哈”笑道:“好,那咱們不妨悶聲大發財!”
一對自幼長大、卻又不得不拼力爭鬥的少年對望而笑,心內都生出一股難以言說之感。兩人談笑之間,管鑑已將餘下牙牌推倒。卓南雁等人的目光立時凝在管鑑那雙靈動的胖手上。這一回卓南雁樹大招風,管鑑沒敢再給他看牌,但卓南雁瞥見他手掌上的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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