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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問,“爺(在外面要隱瞞身份,景繡自然不能喚皇上),您今天為什麼突然對心慈和顏悅色起來了?”
在景繡的眼裡,乾隆這個人可是個認死理,還特別自負的人,他討厭一個人,那個人還能翻身?不是太奇怪了嗎?
乾隆尷尬的咳了一下,抬頭看天,他以前對心慈厭惡,就那麼明顯嗎?
“那個女人太聰明瞭!”
景繡微怔,“爺在說誰?”
乾隆很無奈的橫了景繡一眼,嘆了一口氣,“當然是說那個心慈了!若是她不走,留在永璂身邊,以她的個性,那點感情,早晚得磨光了。可是她偏偏走了,還留下那麼厚一封信,這麼一來,永璂只會記得她的好,忘記她的不好,永遠記著她,以及她當初為他赴死的事情。從永璂對綿忻的優待就可以看出來,若不是看永璂還冷靜著,我當初絕不會同意追封!”
景繡看著乾隆,突然勾起嘴角,靠近乾隆身前,“其實,爺當初同意永璂娶心慈,就是磨光他們的感情的吧?”
乾隆更加尷尬了,當初他還真是那麼想的呢!
景繡好笑的搖頭,當初永琪的事,定然是把他嚇壞了,也讓他終於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了,這才打算用懷柔政策呢!幸好當初沒對永琪用這一招,不然,說不定還真是一麻煩呢!
不過,她還真不覺得心慈有那樣的心機,乾隆總是喜歡以自己的喜好看人,他以為,所有的人都有他那智商嗎?
……
嘉元(永璂的年號)二十二年,太上皇駕崩。景繡卻一滴眼淚也沒有,因為心死了。
有一個人,曾經拉著她的手,笑著對她說:“朕不求多長壽,只求能比景嫻你多活一天。那樣,朕便能和景嫻你葬在一處,永不分離。”
可是,她還活著,說這話的人,卻先走了,雖然早就知道,雖然有心慈送藥為他續命,最後還是留不住他的性命,鬥不過天。
如果以前有人告訴景繡,她會為了一個男人自殺,景繡一定會以為他瘋了,可是,現在她真的那麼做了。既然那個人,那麼希望兩人葬在一處,那她就如他所願,以報他近四十年的深情。左右,她活得每一天都是賺來的。
太上皇尚未入殮,太后也……
嘉元帝大病一場,最後帶病將太上皇與太后葬入帝陵。
與一般情況不同的是,這次是帝后合葬,直接越過孝賢皇后不說。如此不合體制的事情,自然遭到了眾臣的反對,但是,民間百姓響應(二十年的民間生活,乾隆和景繡深入民間,經常為百姓排憂解難,雖未暴露身份,卻做了很多實事,最後還是讓百姓知道了,因此,深受愛戴),嘉元帝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聲稱是太上皇遺訓,眾臣再也不敢吭聲,太上皇對太后的感情,眾人皆知,嘉加上慶元帝的手段,眾臣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嘉元二十三年,嘉元帝禪位於皇長子綿忻(屆時,皇長子二十五歲),奉西林覺羅皇貴妃為太后。
半年後,新帝獨當一面。
“回來了?”
永璂想過無數次和心慈相見的情形,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心慈端著飯菜,靜靜地站在那裡,微笑著看著他,只輕輕的說了一句,“回來了”,那麼自然,那麼輕鬆,好像,彼此從未離開,一直都在一起一樣。雖然彼此已經錯過二十多年,雙鬢已見斑白
“嗯!”永璂回答的也很隨意,就好像晚間歸來的丈夫一般隨意。
“可以吃飯了!”
看著心慈轉身去廚房,永璂笑了起來,這樣的日子,才是他一直都想要的吧,或許,這才是他當初被心慈吸引的原因。自幼便承受強大的壓力,他一刻都不能放鬆,可是看到心慈那簡單的快樂,拿著一本醫術,治好一隻麻雀就能快樂的幸福,便覺得很是神往。
那個帝位,對他來說,只是沉重的責任,獨自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勾心鬥角,權術陰謀,實在是精疲力盡,卻只能感嘆一句,寡人帝王,古人誠不欺我!待如今,綿忻長大成人,在他的刻意培養下,成為合格的繼承人,永璂便立刻禪位了。
在培養綿忻的過程中,永璂終於體會到當年乾隆的心境了,特別是當有心人傳他不喜歡皇長子的原因是克母的時候,父子倆的關係可謂是到了冰點,直到禪位前夕,父子一番促膝長談才算是冰釋前嫌,這些不說也罷。
大行皇帝(乾隆)那樣的高壽,實在難得一見,他不認為自己也有那份幸運,已過知天命的年紀的永璂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責任,很放心的把天下交給綿忻,然後去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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