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我想不明白,似乎我們之間的這根線,在一開始,就是我自己率先畫上的。但是,已經發生了的就不會改變,儘管它是未來。
我聽到,那天修道院迴廊處的風聲,有些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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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家族舉辦的那個宴會,我最後還是提不起勇氣去參加。儘管,這是十分失禮的行為。不過……門外顧問和一名守護者去,應該也談不上什麼輕視吧……
Al只是看了看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之後整理了下手中的檔案,說她再去愛爾蘭一趟,查詢一下線索。
這五年來雖說大部分時間都在忙於家族事務,但我們的追求,也不能說沒有進展。所有那微乎其微的接近傳說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地方:表面之下的黑夜。人類俗稱“地獄”。
可笑吧?最後還是落到了那充滿了不確定性的神話上面。也許,能給出明確答案的,還是Vongola…彭格列。
還有一點就是,剩下的那七枚指環,碎掉了兩枚。我說不清這代表著什麼,總而言之,看起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對著桌上的錶盤整理了下頭髮,靜靜等待著前輩和埃德蒙的歸來。我告訴自己那兩個人都很厲害,興許還會帶回什麼有用的情報也說不定。可無論怎樣心裡卻總有份微妙的不安。似乎是那有著預知能力的夜屬性緣故,我的第六感很準。但在這一刻我卻猶豫了。
望著已經歸來的二人,我懷疑的目光一直在他們之間徘徊。
這感覺正常得……已經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然而。肯定有著什麼不對勁的存在。
我咬了咬下唇,最終把目光放到了埃德蒙的脖子上。那從領口露出的暗色紋身……皺了皺眉,我向他走去,直接扒開了他的領子。
前輩輕咳了一聲,別過頭去沒再言語。埃德蒙只是有些尷尬地推了推眼鏡。在他的那裡,有著幾枚與他膚色極其相近的創可貼,而斷掉了紋身,不知用什麼筆畫在了上面。
“你們說……這叫什麼都沒發生嗎?別告訴我走路摔了能傷到這裡。”戳了一下那布質感強烈的“面板”,引來了埃德蒙一陣顫抖。
似乎……傷的還不輕。不過以這種程度,為什麼只傷了這裡呢?
“其實啊……小馥,是和一位彭格列家族的成員發生了爭執,不過完全是個人問題。所以在那種場合一勸也就沒什麼了。”聽著前輩這勉強登得上臺面的解釋,我深深扶額。
埃德蒙他不是白痴,更不是什麼熱血少年(喂= =),無論是不是什麼個人問題,我敢打賭就算是有人指著他的鼻子罵他,他也絕不可能在那種場合出手。
那麼……究竟是為了什麼?我有很大的不解。
從另一個角度看,這麼不給彭格列新上任首領面子的,估計只有獨此一家。
我扯了扯嘴角,問自己是不是又出名了?
“罷了。這幾天幫我約一下,我會找沢……彭格列親自賠罪。”繞了一個小圈,倒不如一開始就直接面對。
反正,要從這兩個人口中再知道些什麼,是不太可能了。
5、再會Say Hello
靜靜地等待保安處的人向上通報,隨後寬大的鐵門緩緩開啟,我踩了踩油門,把車駛入彭格列義大利總部的院子。我想我對這裡是十分熟悉的,就算不看路標,也能熟練地從花園側面的柏油路上駛過,最後停到樓後的車位。
在那裡已經有人在等候了。
對他我有些眼熟,卻不認識。估計是曾經在那個不同的世界有過接觸吧。
隔著那暗藍色的玻璃窗,我衝他微微點頭,之後熄火下車,沒有多餘的動作。他似乎是對我只身前來有些驚訝。微微嘆了一口氣,我感到少許無力。其實我本人也完全不想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只是……真的,沒有多餘的人手了。
“諾特。”他開口,是陳述句。
我再次點頭,以示自己的身份。
今天的陽光似乎有些強烈,直直地透過旁邊的古樹,枝葉的斑駁灑在目光之間。
一如多年之前,沒有任何的改變。聽著入耳的蟬鳴聲,我有些恍惚。今年的夏天……不會平靜。這已經是無關什麼預感的問題了,而是正在發生的事實。
走在建築內的長廊上,腳下踩著的是軟綿綿的地毯。
“十分抱歉,諾特,我們首領現在正在接見加百羅涅,請您……”
“我知道,沒關係的,今天是我來早了。”端詳著擺在牆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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