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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集市上狹路相逢過的流氓甲和流氓乙。
天啊,怎麼這麼黑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叫她怎麼辦?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想到這,她馬上輕功一使,想騰空而去。
只是某人的輕功有限,只跳了一米多高就要往下掉了,眼看就要掉下來,她馬上用雙手攀住牆壁,整個人吊空著。
這人倒黴起來啊,真是喝水都塞牙縫。
雲舒在心裡罵著,腳卻一刻也沒停下來,噗嗤噗嗤地蹬著牆,想爬上去。不料流氓乙卻早已跑上前來,使命地拖拉著雲舒的雙腿,雲舒則拼命的蹬踩著,拉回自己的腿。
兩人拉扯中,雲舒的一隻鞋被拉掉了。
“真香!大哥,沒想到這小娘子,連鞋子都是香的,呵呵……” 流氓乙一隻手拿起那鞋子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很陶醉地聞了起來。
一陣惡寒……
不過這倒是一個逃脫的好時機,雲舒騰出一隻手,摸到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包藥粉,往下一撒。
“我的眼睛,你大爺的,痛死我了……” 流氓乙丟掉手上的鞋和鬆開雲舒的腿,像殺豬一樣號叫了起來,不斷地用雙手擦拭著眼睛,可是越擦好象越嚴重了。
雲舒馬上乘機爬上牆上,頗同情地望著流氓乙,搖了搖頭,可憐的傢伙,那藥粉是她師父特製的“七七痛痛粉”,如若眼睛鼻子等吸進這粉,必定會痛上七七四十九天,那痛猶如針扎般,以每時辰加劇著,如果四十九天內不能得到他師父的解藥,那雙眼就作廢了,也有可能不用等到四十九天後,因為往往沒有人能受得了那刺痛,要麼就被痛死,要麼遇上意志薄弱點的,說不定拿起刀,長痛不如短痛到閻羅王那裡去報道了,這是她師傅谷藥老人在今天早上她們下山時,怕她以後遇上什麼意外,所以塞給了她很多藥膏藥粉之類的東西,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正當時,流氓甲見狀,馬上跑到流氓乙的身邊,看到他的兄弟痛得要生要死的,馬上牛眼鼓脹了起來,破口大罵:“臭婊子,今天大爺不幹了你,大爺我跟你姓。”
那要你追得到我才行啊,雲舒站在高高的牆壁上,挑釁地望了他一眼,轉身就要離去。
流氓甲哪受得了這刺激,馬上從身上拿出一支匕首,雙腳借裡牆壁,陡然間躍起,馬上跳到雲舒的面前。
媽媽咪,怎麼這傢伙的輕功比她還好,她還以為他只是個地頭痞子,沒什麼武功的。
月亮悄悄地躲進雲層裡,天地間暗了下來。
雲舒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而流氓甲則猙獰著臉一步一步地向雲舒靠近。
突然雲舒腳一拐,跌向地面去,她洩氣地閉上眼睛。
可是等了N久,卻沒有預期中的和大地媽媽來個深情地擁抱。
她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在一個男子的懷抱中。
她抬眼一看,卻對上了一雙燦如星子的眸子。
是他!
男子抱著雲舒旋轉落地,微微一笑:“沒事吧?”如春風般的笑容,又一次呈現在雲舒的面前。
彷彿被丟下一顆小石子,在她的心湖裡輕輕蕩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雲舒眼瞪瞪地望著他,根本沒聽見那男子的話。
此時在牆壁上的流氓甲馬上跳了下來,持刀躍起,一刀欲刺向男子的左胸,去勢很快。可男子輕輕用衣袖一掃,流氓甲手上的匕首馬上“鏗鏘”一聲落地,整個人倒在地上,嘴口上有鮮血緩緩地流出來。
雲舒只覺眼前白衣一晃,匕首落地的聲音瞬時響起,接著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月亮慢慢地雲朵後面露出臉孔來,偷偷地窺視著人間的一切,月光照在地上流氓甲的屍體上,皎潔的月光映著他猙獰的大餅臉,說不出有多麼詭異可怕。
冷峭的春風襲來,一陣又一陣,拂上她的鬢髮,她不禁哆嗦了一下,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天氣的緣故,但人卻開始從痴呆的狀態中醒過來。
雖然那兩個流氓很可惡,是應該給一些教訓,但還不至於要了他們的命啊,像流氓乙,她也沒想過要他的命,她只是想給他個教訓,過幾天她就會叫人拿解藥過去。
她側過臉看那個還抱著她的男子,筆挺的鼻子,深不見底的眸子的四周,圍著一層又一層的光澤,俊朗中透著斯文氣質的臉龐,怎麼看也不像是那麼毒辣的人。
白衣如雪,衣袂飄飄,那男子面容有點怔怔的,看著雲舒的眼睛,沉默了一會,突然淺淺一笑,那笑容柔和而明亮,乾淨而純粹,猶如三月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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