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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姐姐，我要男裝，不要女裝。”沈欣然和玉兒在街上買衣服。

“你明明一個女子，為什麼要穿男裝？”玉兒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

“我喜歡。男裝比女裝好穿，方便，也不要梳妝打扮。”沈欣然說道。

“隨便你了。”

“老闆，來三套男裝，一套女裝。內衣也是同樣的三套。”玉兒叫著賣衣服的老闆娘。

沈欣然付了銀子。“哎喲，小美女，真有眼光，這三套是我所有衣服中最好看的。給，找你們三十兩，歡迎下次光臨。”沈欣然給十兩玉兒，玉兒拿著銀子，莫名其妙地問道：“青草，你給我十兩銀子做什麼？”

“這個是請你幫我穿衣服，弄頭髮的。我不會。以後我還要靠姐姐照顧呢。等我賺到銀子會給更多。”沈欣然說道。

“呀，青草還真會籠絡人心呢。那姐姐就不客氣了。你連穿衣服都不會？啊，一定是個大小姐，從小有人伺候。”她們邊說邊往回走。

“玉兒姐姐多大？”

“二十歲。”

“我二十二歲，你比我小，你叫我青草姐姐，我叫你玉米吧。”

“我長這麼如花似玉，叫玉米難聽死了。”

“青草也難聽，習慣了就好了。青草玉米，顏色多靚麗啊。一黃一綠，嘿嘿，就差紅了，交通燈。”

“交通燈是什麼？”玉兒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

“那是我們國家的一個交通指示燈。綠燈行，紅燈停。我們國家人多車多，車來車往，到了十字路口，就有紅綠燈。防止出車禍的。”

“那是什麼？”玉兒怎麼也想像不出來。

“我們東海國也人多車多，不對，是轎子多，馬多。青草姐姐，也可以做紅綠燈吧。”

“哎，你們的路沒我們那麼多，那麼複雜，轎子也沒車快，倒是不用紅綠燈的。再說那個還要電。”沈欣然停了停，繼續說：“哎呀，我們先不說那個。玉米，我問你，老鴇會逼我接客嗎？妓院裡的老鴇都很壞，從來不做虧本生意，”

“會，而且一定會。買來的丫頭不接客，我媽媽她拿什麼賺錢去？”玉兒斬釘截鐵說道。

“啊！那怎麼辦？”沈欣然心開始慌了。

“而且你也跑不了，跑了被媽媽捉到打個半死，不給吃，直到最後屈服。”

“哦“沈欣然惆悵了起來。

“玉米，你也是她買來的？”

“不是，我是父母雙亡，媽媽從小就撫養了無家可歸的我。”

“你媽媽逼你接客了嗎？”

“沒有，我是媽媽養大的乾女兒，媽媽說給我找個好人嫁了。”

“哦，那春暖花開的老鴇還不毒。”

玉兒看了沈欣然一眼，說道：“你又不是媽媽養大的，是買來的，和我不一樣。”

“那我還媽媽的錢，媽媽就不會逼我吧？”

“也許。你去試試。”

“嗯嗯，謝謝小玉米。”沈欣然跟著玉兒回到“春暖花開“，老鴇看見沈欣然，一臉的笑，笑得她心裡有點發毛：“哎喲喂，兩個小祖宗，你們終於回來了。玉兒我已經吩咐朵朵燒好了熱水，你們兩個好好幫她梳妝打扮，完了一起出來吃飯。大家都等你們。”

“等我？不會吧？”沈欣然驚訝的問道。媽媽會如此好心？把她洗乾淨了是不是圖謀不軌？

沈欣然心裡有點虛。雖然她膽子大，雖然她能鎮定自若拿手術刀做手術，可到了這社會，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快去快去，別愣著。玉兒快點哦，別讓大家等急了。”老鴇似乎很興奮。

玉兒帶沈欣然到了後院，來到一個房間，裡面有一個大木桶，裝著熱氣騰騰的熱水，水上還飄著鮮花。

沈欣然愣了，哎呀待遇真好，媽媽會不會今晚就逼良為娼？

“青草，快脫衣服洗澡。看來我媽媽很喜歡你呢。我在這裡呆了十幾年，沒有哪個姑娘第一次到春暖花開就有如此待遇。對了，好像只有青姐姐。”

“是嗎？”沈欣然磨磨唧唧地開始脫衣服。

“啊，玉兒，你們回來了。”一位小腹隆起的女人進來了，估計有七八個月不是，看著很小，是一個女孩。

沈欣然呆呆地望著她，忘記了脫衣服。

“青草，這位是朵朵。是她給你燒好了熱水。”

“朵朵，這位是我們春暖花開新來的姐姐，叫青草。”

“草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