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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生氣這麼心疼的女子匝能讓那甚球胡漢三給糟賤了。”王縣長憤憤不平。
“對,甚叫行俠仗義,俄們這奏斯(就是)行俠仗義,為民除害!”王公子肯定還沒醒。
由於重傷他人及涉嫌黑社會罪,身家十億的牛哥最終被判處十年徒刑。
宣判以後大夥去監獄看過一回牛哥。憔悴的他瑟瑟的坐在那裡,眼中只有恐懼,嘴裡一直重複著,
“趕快想辦法撈我,讓妞別在乎錢,不惜一切代價,救救我。”
菜刀溫暖 第四部分(8)
大家熱淚盈眶,感慨萬千。
他們不忍心告訴他,妞根本沒有營救。丫把錢全部轉移到自己的名下,牛哥的前妻和孩子回來想見見他,妞竟說政府不讓見。寄生蟲最終吞噬了宿主。
從公安局出來後,溫暖獨自在三里屯遊蕩了兩天,感覺自己像一片枯葉,漫無目的緩緩飄落。
不知不覺中他飄到了靜的故居。開啟房門,撲倒在床上,溫暖的耳朵差點沒了,因為貼著耳朵,床頭上插著一把雪亮的匕首。
這房間鑰匙只有溫暖和靜有,所以他的震驚大於恐懼。
四處翻翻,他試圖發現點線索。但房間太亂,無法找出蛛絲馬跡。倒是床底下有一本靜的日記。滿目血淚史,令人不忍卒睹。
一切很詭秘。
溫暖木然枯坐,僥倖等待著靜的來電,他等了很久,冰箱裡的泡麵和火腿腸都被吃光了。
最終等來了一個電話。
“外,”溫暖的聲音很苦澀。
“……”聽筒裡只有可怕的沉默。
“您是那位?”
“是溫暖吧,多年不見,我是胡四兒。你別怕,打架的事已經過去了。那是牛哥跟我哥的事,跟你沒關係。唉,你說這叫什麼事呀?”
“找我還是找靜?她不在這兒。”溫暖記憶中的胡四兒還是個愣頭小子。
“我知道她不在,我只是想問問你,靜這兩天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沒有。”溫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鎮定,胡四兒比溫暖小几歲,但現在也是亡命徒一個。
“真沒有?”說話的人臉上的肉一定是橫的。
“真沒有。”溫暖覺得自己好像面對測謊儀。
“那就好,要是我發現你敢騙我,咱們可沒完……”胡四兒的腔調絕對夠基層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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