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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和排場都不是特別的大,但是似乎康熙對自己的這個兒子還是很喜歡的,所以在很多方面還是破了格的。
這天正好不是我的差事,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心裡總是亂亂的,那天晚上胤禎的話,似乎始終在腦海中盤旋不去,但是,又能怎麼樣呢?
屋門吱呀一聲被人推了開,我嚇了一跳,進來的卻是碧藍,她笑著過來,拉著我就走,我一邊被她拉得急走,一邊奇怪的問她:“這是幹什麼,把你樂成這樣?”
“主子說了,今天宮裡有喜事,不當差的,大可以去看看。”碧藍高興的說。
“主子會這麼說?肯定是吟兒姐姐經不住你的軟磨硬泡,特特替你去求的。”我說,因為良妃的個性如此。
“這也被你猜到了?那你預備怎麼謝我呢?連你的恩典也一併求了。”碧藍調皮的眨著眼睛看我。
沒有女人不喜歡熱鬧,尤其是後宮裡寂寞如斯的女人,這樣的喜事也不是經常可以遇到的,怎麼會不去看看,只是,今天的主角,讓我心裡覺得怪怪的。
“讓我同去,還不是為了陪你,倒叫我謝你,也罷,我不去就是了。”我說著就停了腳步,作勢轉身回去,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想轉身回去,這樣的熱鬧,不看更好。
“好婉然,別這樣,是我謝你好了,本來十四阿哥那裡我就沒去過,一會也沒個伴,這熱鬧也不好看了。”她央求我。
我除了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和她一起來到了十四阿哥的住處。
這裡早站了好些宮女、太監了,都是伸長脖子在張望,不過規矩所限,並不能進去,只能站在外面看看了。
清宮的婚禮,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傍晚時分,新娘的轎子進了宮,沒有鼓樂,但是卻有一種高貴的氣勢在其中。花轎到了門口,我遠遠的瞧見,十四阿哥身穿喜服,在幾個阿哥的簇擁下來到了花轎前,圍觀的宮人都興奮了起來,紛紛小聲說“快看、快看”,碧藍更是眼都不眨一下,狠不得把前面的人都變得不見了才好,我好笑的搖頭,別人的婚禮,至於興奮成這個樣子嗎?
踢轎門、過火盆,這過去只是聽說過的婚俗,今兒算是見了,不過最精彩的還不是這些,抱寶瓶和驅煞神才是吸引這些人圍觀的重要原因。看著新娘高舉寶瓶,等著十四阿哥把箭射過去,姿勢還真是滿滑稽的,幸好是蒙著蓋頭,不然看著別人用箭瞄準著自己,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三箭破空,齊齊的叉入瓶中,新娘被直接送入洞房,裡面會大開宴席,不過,不是我們有份加入的,人群也就自行散去了。轉身的瞬間,我發現,十四阿哥的目光似乎正好掃了過來,不知他是不是看見了我,轉身進門的身行忽然停住了,引得旁邊的十阿哥又大聲說了什麼。
再聽到十四阿哥的訊息,已經是幾天後了,這天八貝勒過來請安,身後又跟來了兩條常見的“尾巴”,我在耳房裡泡茶,已經聽見了十阿哥的大嗓門,他在說:“這幾天十四弟也真是的,總不見影子,你們猜怎麼著?我今兒聽說,他這些天各個晚上喝得大醉,連新房也進不去呢……”
“十弟!”八貝勒柔和低沉的聲音在這時恰倒好處的傳來,制止了這渾人的胡言亂語,我的心卻是一酸,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的話,他不要她,不要,又為什麼要娶呢?
這天送走了他們,我卻意外的收到了一份禮物,八貝勒的太監小陳,帶來了一個包袱,開啟一看,竟然是一個和前些天被八貝勒拿去的一樣的枕頭,只是繡的圖案,卻是紅梅傲雪。
我一直以為,康熙四十一年,就會這樣的,在平靜和祥和中度過,但是,似乎正應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的老話。在這一年的最後幾個月裡,還是發生了很多讓人難以琢磨的事情,以至於在以後的很多年裡,我常常想,後來的禍起蕭牆,正是在這一年裡,種下的因果。
幾天之後,康熙皇帝南巡,這次,只點了皇太子、四貝勒和十三阿哥隨行,我想,那個有些憂鬱和自卑的孩子,這次能夠得到皇上的重視,帶他去南巡,心裡一定不知怎麼高興呢。其實我也喜歡皇上南巡,他不在宮裡,似乎一切就散漫了許多。
進了十月,深秋總是和蕭瑟分不開的,宮裡皇上不在,各宮的娘娘們除了偶爾的走動之外,大多數時間都是呆在屋子裡,紫禁城的呼吸,似乎也放慢了。
九月底,良妃就忽然的病倒了,雖然不過是發熱、咳喘的感冒症狀,但是,御醫每天進的都是溫補的藥方,一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樣子,病也就拖下來了。
在這期間,我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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