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蕩著,雖距離約有100米,但還是有聲音傳過來,天然的環境給我們最大的保護,根本想不到會有人從這樣該死的地方過去。左輪第二個,斑鳩第三個,我是最後一個,如果被德軍發現麼,可以對其進行火力掩護,減少傷亡。狙擊槍的鏡頭不時的在德軍和戰友之間來回轉移著,探照燈的光沒有打到這個河面,這不得不說是敵人的疏忽。
每個人的速度都非常的慢,像是河面上的一塊草。胖子腿傷一直沒好,本想把他一個人留在原地,可他死活要去,生死未卜的我們處於生死未卜的境地,他說死也要死在一起。
只有我一個人,我把槍收到背後,雙手接觸冰面時讓我心虛,人生真的如履薄冰,而我們不但履過薄冰還爬過薄冰,冰下是河水流動的聲音。我艱難的爬到河中央,一塊該死的冰裂了,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脆,這讓我頭皮發麻,渾身冒汗。我四肢攤開成大字型一動不動,他們看著我,像看著一個將死的人,越是這樣,越感到自己將墜入萬丈深淵。河面上的冰已經再難承載了任何東西,而此時,德軍的子彈在我周圍掀起一個個冰花。幾十斤的負重讓我頃刻沉入河底,我拼命掙扎,雙手死死的舉到河面,一塊冰讓我停了下來。萬萬沒想到,冰層下面的河水是那麼的湍急。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體力就會消耗殆盡,身子漸漸失去知覺,意識也變得模糊。他們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在對面焦急著,讓我感到一陣絕望。
就在我要放棄的最後時刻,炮火轟隆,槍聲不斷。橋面上頓時亂成一鍋粥,所有德軍的火力一致朝向另一個方向。斑鳩衝了過來,拼命抓住剛剛鬆懈的手,硬是把我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
“堅持,堅持,你不能死啊。”斑鳩竭斯底裡而又拼命壓制的聲音傳入耳朵,他用繩子拴住我腋下。
“快了,馬上就上岸了。”斑鳩很想哭。
“我們還要回家,回家,我帶你回家。”他一邊破冰一邊死死的抓住繩子。
模糊中,自己在空中飛翔,看著從眼前掠過的雲朵和飛鳥,感覺從來沒有過的輕鬆。
“醒了,醒了,我的娘啊,可把我折騰的。”看著斑鳩結冰的臉。
“你怎麼這麼背啊,就你一個人掉進去。”胖子一瘸一拐的說。
“行了,醒了就死不了,趁著德軍大亂,我們先去教堂。”連長背起我摸向教堂。
德軍打的正酣,我們順利進入教堂,裡面一個人都沒有,美國佬在前面開道,連長揹著我,斑鳩攙扶著胖子。
“這是什麼教堂,我看還不如寶塔山呢。”猴子說道。
“你懂個屁,這是歐式建築,和我們是不同風格。”左輪說。
“這誰設計的啊,樓梯還是旋轉的,連個欄杆都沒有,下去就的翹辮子。”猴子往下看看。
“看著腳下,別光顧著說話。”麥子用肘子碰了碰猴子。
“你想摔死我啊?”猴子趕緊扶住一旁的石柱。
“就你這樣,我不摔你,你也要掉下去,走路不看腳下啊!”麥子說。
教堂的木質梯子圍著四面牆鑲在裡面,已經腐爛,腳踩在上面發出吱吱呀呀的斷裂聲,一路上去,灰塵落了一地。
“乖乖,這下好了,看怎麼下去。”麥子此言一出,大家停止不前了。是啊,這個問題怎麼沒想過呢,上去了,怎麼下來,樓梯不能再次承受任何壓力。
“看什麼看,一定有下去的路。”連長催促著我們。
塔上一覽無餘,可以看見四周任何一個角落,前方交火正酣。
“難道德國也有內戰。”麥子說道。
“不知道,看這樣子應該是吧。”猴子說道。
“你說會不會是蘇聯軍隊?”猴子接著說。
“夠嗆,應該不是。”麥子說。
他們倆就這樣一問一答,自問自答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他們用衣服嚴嚴實實的裹住我,感覺好溫暖。
“現在,我們做進下步的打算,左輪,問問美國佬,有沒有什麼好方法。”連長說道。
“連長,沒必要吧,他們能有什麼好方法。”左輪說。
“我看首先要做的就是弄點彈藥和食物,最好弄點消炎藥之類的。”斑鳩說道。
“是啊,那就事不宜遲,現在就去。”連長說。
“開玩笑吧,現在去哪弄啊?”斑鳩驚訝的問。
“趁著德軍混亂,這是最好的機會,等明天不打了,我看你怎麼去,再說,經過今晚的交火,明天德軍一定加強戒備,那時更危險。”連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