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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被朝臣提了出來。
雖說東方夜的痴傻從頭至尾都是一種偽裝,但他這次能“好轉”,一方面也牽扯到了國師卜卦。當初正是因為國師的卦象,東祈皇才會為他和親沖喜,如今卦象印證,也是正面對國師神通的一種肯定。
所以,不少朝臣都紛紛上諫,要東祈皇立東方夜為儲。
而東祈朝中本來就存在著好幾個派系,三王東方謀、五王東方勝、六王東方謙各佔一派,其中還以東方謀與東方勝的勢力佔據上位。可現下,因著東方夜的清醒,整個朝堂局勢也發生了一定的改變。
不僅六王東方謙一派的勢力全部轉移在了東方夜身上,且東方夜原暗中的勢力也在慢慢顯露,也由此從前在三大派系之外的他現今卻成為了目前呼聲最高、實力最強的一方。
不過,雖說幾位親王的皇位之爭已由暗轉明,朝堂之上每日也是吵得不可開交,但東祈皇卻是一直保持著緘默,自始至終都未曾表態。
……
接下來的幾日裡,花陰仍是把重點放在了找尋巫族發源地一事上。只是,最終的結果卻還是半點進展也沒有。而她答應過莊嚴的事情,自然也會辦好。
於是,幾日過後,她再一次夜探花相府。
許是受上次事情的影響,這回花相府的戒備明顯要比以往森嚴了很多。但這對花陰而言,絲毫不受什麼影響。
當她輕而易舉的潛入府邸後,卻沒想到竟在一處偏門地碰見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花陰一眼便認出來對方正是如今的太子側妃花朵兒,於是見此便跟了上去,然後就見她急衝衝的躲進了二夫人陳氏的院落。
花朵兒這次回相府其實是比較隱秘的,而且大晚上也不是回孃家的時機,所以才會這般遮遮掩掩。
她到了陳氏的屋子後,便將披在身上的斗篷摘了下來。陳氏見了她突然前來,面上並沒有多少驚喜之色,反而深深的皺起了眉頭,趕緊問道,“朵兒,你怎麼又這個時候回來了?”她急著將花朵兒拉到一側,臉色微沉,指責道:“娘不是告訴過你,往後一個人少回來嗎?你這若是被其他人撞見,明日京城指不定又會傳出什麼謠言來。”
花朵兒撇了撇唇,在陳氏的責備下覺得十分委屈,於是,她低垂著頭,不說話了。
陳氏這才發現她神色不對,面有疑色地上下打量著她,輕聲問道:“怎麼……可是又在太子府受什麼委屈了?”
她也知道花朵兒從前被嬌寵慣了,雖然平時驕縱跋扈,可真正碰到厲害的,以她的那點小心機根本應付不過來。所以,自從嫁入太子府後,她也在太子其他的女人手中吃了不少暗虧,時常哭哭啼啼的就跑回相府來,好幾次被外人看到了,隔日便是一陣流言蜚語。
想到這裡,陳氏無奈的暗暗嘆息,她實在拿這個小女兒沒辦法,倘若她能學會自己一半的精明,也無需要她為她操那麼多的心了。
花朵兒聽到陳氏的關心,當下便忍不住一臉委屈的撲在了陳氏的身上,眼眶泛紅的喚道,“娘……”
陳氏見她這般模樣,心裡也不好受,伸出右手輕輕地攏住她,拍了拍她的背,“好啦,先別哭了,有什麼事情坐下來慢慢跟娘說。”
花朵兒哽著喉“嗯”的一聲,然後任由陳氏帶著她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她吸了吸鼻子,隔了會兒稍微冷靜下來,才開始把自己在太子府所受的委屈說給陳氏聽。事情經過大抵也是和以往的差不多,大概就是她被太子正寵著的某個女人陷害,然後太子知道後不僅沒有懲治對方反而反過來呵斥她之類的。所以在陳氏聽完之後,神色並不見任何意外。
自然而言地,陳氏也同往常一樣,先是寬慰花朵兒一番後,再教她往後如何應對的法子,順便再提醒她抓緊時機懷上太子的孩子,等花朵兒有了兒子棒手,身份地位就可以更加穩固等云云。
花朵兒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可太子每個月難得幾日夜宿在她屋裡,時常還沒有辦正事就被府裡其他女人使計叫走,留下她一個人即使有那個心也使不出那個力啊。
她幽幽嘆了一口氣,眉尖哀愁顯現,然後雙手不自在地緊緊絞住,恨恨道:“我要是能像娘一樣把府裡的那些女人治得服服帖帖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挨個兒收拾她們。”
陳氏聞言不禁有幾分揚眉得意,眼神裡精光一閃而過,嘴上卻還是不露聲色的說道,“這怎麼能一樣呢,你爹後院的女人雖然也有不少,可還沒有一個能讓他真正上心的,何況你嫁的人又是當朝太子,等到太子……”她忽然放低了聲量,“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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