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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側上了床,時安安有點費力地睜開眼睛,她拍了拍自己的臉,“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感覺好睏。”
沒聽見劉沁的回答,她抬起頭,發現了劉沁眼裡的嚴肅和擔憂,“小沁,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我啊?”
劉沁垂下了眼眸,扯開了嘴角,笑著說道:“沒事,你睡一會吧,下午還有幾節課要上呢。”
“嗯。”時安安已經閉上了眼睛,疲倦的她根本就不想開口,只隨意應了劉沁一聲。
“安安,借你的手給我看看。”劉沁覺得得給她把下脈比較好。
“哦嗯。”時安安沒有絲毫疑惑不解,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在學校時,兩人就經常對比,看看誰的手白,誰的手長,誰的指甲長,誰的指甲形狀好她費力地把右手臂從被窩裡拿抽出來,放在被子上,就沒有別的動作了。
劉沁明白,她的意思就是這隻手臂隨她擺弄了。
劉沁把她的手平放在被子上,劉沁的右手搭在了她的腕間。床頭的窗簾並沒有拉上,在光線的照耀下,時安安的面色無華,唇甲色淡,脈細。
如今劉沁在把脈方面已經不復以前的半吊子水了,現在的她至少能太叔公七八成的功力。
“安安,你最近是不是經常覺得頭暈呀?”劉沁搖了搖她的肩膀,問道。時安安手裡的溫度比她的要低,在這初冬的季節裡,讓人覺得很是冰冷。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什麼?”
劉沁再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頭暈?還好啦,偶爾,不算經常。”說完她又閉上了眼睛,側過身,用臉蹭了蹭柔軟的枕頭。
“那是不是晚上睡不覺呢?”劉沁繼續問道。
“嗯,睡不著覺。”時安安回答的聲音越來越小。
劉沁琢磨著這資料,還不太全啊,於是深吸了口氣,問道:“那個,你那個大姨媽來的時候,肚臍和腹部是不是隱隱作痛?”
“什麼?”時安安已經快入睡了,那問題也聽得模模糊糊,沒聽進腦子裡。
劉沁只好再把那話給重複一遍。
“大姨媽?大姨媽??”這話在時安安的腦子裡轉了兩遍後,她彈坐了起來。
劉沁被嚇了一跳,身體微微往後退,這人突然來這麼一下子,感覺好像詐屍一樣!
時安安脹紅了臉問諉:“你,你剛才說什麼了?”
劉沁拍了拍胸脯,沒好氣地再把那話重複了一遍。
“你,你怎麼能問這種問題!”時安安結結巴巴地說道:“而且你怎麼知道我上個月就來大,大姨媽了。”後面那三個字,特別小聲,不仔細聽還聽不出來。
沒一會,時安安的臉蛋飄滿了紅暈,連耳尖都紅了。
劉沁番了番白眼,說個大姨媽而已,用得著這麼害羞嗎?她這21世紀混過的人,什麼樣的限制級的場景沒見過?不和這臉皮嫩的小女生計較了。“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了,我問你,你那個來的時候,量是不是很少?而且還疼得不行?”
“是”時安安低下頭,答道,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聽了她的回答,劉沁的眉一擰,暗忖,果然是宮血虛滯證麼?
這病不是大病,但主要是每月來大姨媽的時候會痛得讓人受不了,特別是行經的第一天,子宮內膜剝離,特別痛苦!
時安安已經被她弄得睡意全散了,此時看她坐在那,定定的,不言不語。時安安完全不知道發什麼事,但她有預感這事和她有關係。
時安安抬頭看子一眼劉沁,然後又低下了頭,雙手不安地對了對手指,然後問道:“小沁,你為什麼問我這些問題呀,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劉沁故作輕鬆的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你每次來大姨媽的時候小腹會很痛而已。”
時安安聽了劉沁的話,又想起上次那痛得死去活來的經歷,臉色一白,她一向最不耐痛了。
“那麼痛啊?”時安安突然想到什麼,一怔:“小沁,你會醫術啊?”要不,怎麼會知道她這個病症呢?
“偷偷告訴你,我太叔公醫術很高明哦,我只是跟著他瞎學了幾天,你那病可能還得他看看才能確認呢。”劉沁想了想安撫道:“你別怕,這病不難治,我太叔公一出手,保證能藥到病除!”
其實這個病,不難治,劉沁也能開藥,幾個療程的四物湯的藥下去就差不多了。而且有八成的機率,開出的藥方和太叔公一樣。
但現在為了安她的心,還是全教給太叔公吧,畢竟自己的年紀還是太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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