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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是太木了,要是我,早就和她嗆上了!”李格就看不慣付容蕊那副見不得別人比她好的樣子,以前沒少向她請教問題,但她通常都保守得很,一問三不知的。切,騙誰呢,不就是怕別人超過她麼?別的尖子生看不過去,當場解了出來,很是讓她難看了一陣子。這人現在就愛時不時地和劉沁槓上,不就是欺負她木嘛?
“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她眼睛大就讓她瞪唄,我又不會少一塊肉!”劉沁說完就開始整理書櫃,懶得繼續這話題了。這
年頭,孩子的虛榮心比較大,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犯不著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人家都上門打碴了你還不還手啊?真是一個木頭!”李格那個氣呀,這人,她這般出頭是為啥?哪知人家根本就不在意!
數學課下課後,班主任宣召,沒辦法,劉沁只好跟在他屁股後面來到辦公室了。
“最近校娛樂團在準備元旦晚會的事,本來有個舞蹈邀請你參加的,但我想現在你還是以學習為主的好,所以我就幫你拒絕了,你沒意見吧?”班主任和藹地說,對這個尖子,他一向是得意的。當時校長告知他們倆,這跳級生會成為他們兩班中的一員,當乙班那老貨還在猶豫的時候,他就主動請求校長把她插入他那班了。所以說,劉沁能進甲班,是他慧眼爭取來的。
六年乙班那老貨一直想在成績上和他一爭高下,把他擠下裕山第一把交椅的位子。雖說他的班裡也有幾個不錯的苗子,但比起自己班的來,可就差遠了。而劉沁這半學期來的表現,遠遠地超過了他對她的期許,怎麼能讓他不滿意呢?
不是吧?劉沁聽完這訊息,傻眼了。啥時候咱也夠得上參加文藝演出那活的資格了?以前都是文的比賽才找上咱的,如今連“舞”的也找上門來了,難不成咱如今也算得上是個“文舞雙全”的人了?不過一聽班主任做主幫自己拒絕了,心裡還覺得有些可惜,咱還沒上過舞臺呢。不過拒絕就拒絕了吧,難不成自己還去央求人家給自己一個位子?這麼掉價的事,她可不想做,反正以後應該還有機會的,不急於一時。
“老師,我沒意見。”劉沁把心思收斂起來,然後正色說。
羅老師滿意地暗自點了點頭,這孩子懂事,要是別個,估計有這等出風頭的事,多少都會再和他爭取一下的。她表現得好,那咱也不能打了啥都不補償一下是不?
“不過有個活動,你倒是可以參加一下。學校準備在明年春季期一開學就舉行個毛筆字比賽,表現得好的前三名的作品將有資格送去參加縣裡的毛筆字比賽。”打一下給個棗的手段他使起來也還算順手,“這事由四年級丙班的數學老師陳向東老師負責,從四年級到六年級,每班抽出兩人參加。我們班就由你和付容蕊參加吧。”
劉沁一聽,眉頭一皺,怎麼又和這女的撞上了?雖說她既不懼也不怕她,但任何一個人在你面前擺出一副你欠了人家幾百萬的棺材臉,都會覺得晦氣吧?如今這事除非自己放棄,要不,自己也沒權力去剝奪人家參賽的資格。算了,看到她就閃遠點好了,惹不起,咱躲得起。
其實劉沁和付容蕊兩人的明爭暗鬥不少,作為班主任的他當然有所察覺,不過他認為,競爭更能讓人進步。而且小孩子嘛,小打小鬧的,童年才有意義嘛,省得以後回憶起來都是空白一片的。
又是週末,在劉沁家淮山地的北邊兒上,人頭攢動。大半的人家都挑在這個週末領著孩子來挖紅薯,都圖個熱鬧,劉沁家的也不例外。劉爸劉媽各挑了一對簸箕來,用鐮刀很把薯藤葉給收集起來,晚點兒拿去魚塘餵魚。這薯葉一收,就看到一行行的紅薯了,有些大個點兒的,都破土而出了。這些就交給劉言了,看,他拿著一把小鐵鍬來到裂開的地邊兒,先用手把能鬆動的泥塊兒移開,紅薯露了出來,然後用小鐵鍬慢慢地把它周身的泥給挖開了,然後抓住它的身子,一把把它給揪出來。
劉爸劉媽各拿著一把鋤頭,從地的對角開始一行行地挖了起來,這活得是老手才能乾的。要是劉言劉沁這些新手來幹,因為他們下手沒個輕重,搞不好挖出來的紅薯有一半是缺腿少胳膊的。劉沁和劉煦兩人一人拿了一個簸箕分別跟在劉爸劉媽倆的屁股後面拾紅薯。
挖到一半兒的時候,劉言瞅著附近的地裡陸續搭起了窯洞開始窯番薯,心兒也直癢癢的。手上的活一干完,他馬上搬土塊,然後挑了塊平坦點的地,用他的小鐵鍬挖出個又大又深的圓洞,然後再弄個灶門,就開始壘土塊。這土塊兒的選擇,是有竅門的。這土塊嘛,當然得選乾爽的咯,挑些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