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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了,想到了今年他們種的準山和往年不一樣,如今已經到了收成的時候了,就算割藤這事不發生,他也打算要騰出時間來挖準山了。只是剛才割藤這事太震憾了,讓他一時發應不過來,甚至當時心裡生出一陣絕望和恐慌。不過現在他決定不動聲色,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如今如果讓人知道他們準山地裡的真實情況,保不住別人就起歹意了,畢竟現在的地裡的淮山太容易偷了,而且準山個頭又大。
而那些漢子看到劉爸呆呆地站在那,也默契地不去打擾,以為他傷心過度,不知道如何反應了。哪知道他的心思已經轉了幾遍了,都盤算好了。
劉爸看到劉媽轉醒了,坐在田埂上把頭埋在雙臂裡,肩膀一聳一聳的,知道她在哭。就趕緊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攬過她的肩頭拍了拍,然後低聲在她耳邊說:“放心,淮山地沒事,不過你就裝作不知道這事。”
劉媽怔了怔,聽到後面那句,想了想就明白了,怎麼忘了今年自家的惟山和往年的不一樣呢。頓時心也定下來了,抬起頭來,故意用手抹了抹眼睛,讓眼睛看起來更紅腫。
旁人看到這幕,也只當劉媽在劉爸的安慰下強抑傷心罷了。
老村長看到劉爸劉媽都平靜下來了,就開口問:“你們打算怎麼處置越南仔?”
劉爸想了想說:“村長,說實話,我們現在心頭還很亂,準山地那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麼個狀況,暫時還不想這個處置的事。”
老村長一想,也是,發生這麼大的事,哪能這麼就平靜下來的?“那人你們先帶回去綁起來吧,不過現在,會鬧出人命!”
“嗯,知道了。”劉爸答應道,吩咐劉言把越南仔押回家。自己和劉媽準備到準山地裡去看看,而劉沁也提出了要一起去,劉爸也只是點點頭就答應了。
“村長,三哥,四哥,這次多虧了你們幫忙了,等小弟我處理好這單事再請你們好好喝一杯!”劉爸誠懇地說,要不是四哥捉住了罪魈禍首,搞不好他們就吃了個悶虧後還得提心吊膽地過日子。雖然知道了也拿不到賠償,但明著的敵人總比躲在暗處的好吧。
“傻話,哥幾個要喝酒什麼時候不行,你自去處理你的事!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開口。”老村長拍了拍他的肩頭當鼓勵了。
“是啊,別和咱客氣!”三伯父也介面。
“明早我再到你家看看。”四伯父是個實際的人,他估摸著明天可能會很忙,到時去看看有啥能幫得上的吧。
“那小弟就先到地裡看看去了。”
隨著劉沁一家的離去,圍著的觀眾看到沒有熱鬧可看了,看了一齣戲的人們也都心滿意足地紛紛家去了。都近五點了,趕緊回去燒飯做菜吧,多放點兒米,心情甚好的人們估計今晚能多吃一碗飯了。
劉沁三人來到地裡,架子上的準山葉子都捲縮地垂著。劉爸率先鑽進準山行裡,到了他平時休息的簡單木屋旁。然後蹲下,撥開一棵準山附近的泥,然後就拎起它微微搖了幾下,然後抓住它的頭,小心地把它提了上來。
劉媽和劉沁看著緩緩上升的淮山,眼睛都是瞪得大大好,嘴巴也微微地張開了,“天,這淮山,有一米長吧?”
劉爸掂了掂這條大傢伙,看著妻女吃驚的眼神,滿意地笑了:“我看這傢伙沒有十斤也八斤呢。”
“來,給我試試。”劉媽笑著說,然後卜心地接過那準山,手上沉甸甸的感覺告訴她這不是夢,是真實的。
“孩子他爸,你上次去玉田的時候沒有去打聽過準山的行情?”
“打聽了,當時毛山的價格是四塊整,光山的是五塊呢。”說起這個事,劉爸就覺得愉快,嘴巴咧得大大的。這個價格還是一個月前的呢,現在搞不好又漲了。
“好在老媽你勤奮啊,每行的準山都用鏟子鏟了一層泥埋住那個準山頭。這樣挖的時候雖然麻煩了點,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沒被越南仔發現端倪。
“劉沁看著一行行被泥土埋住的準山頭,暗自幸慶著。她沒法想象如果她家的淮山被別人輕易偷走的情形!
“爸,媽,難道我們的淮山這兩天全挖回家裡去?”劉沁心中慢慢形成了一個主意,她慢慢盤算著可行性。
“廢話,難不成留在地裡等它生根發芽?”劉媽斥道。
劉爸看劉沁似乎不是很贊成把準山全挖回去,想了想,如果全都挖回去的話,搞不好幾間屋子都裝滿了淮山呢,到時不是惹來全村人的注目?
而且女兒臉上有股胸有成竹的神態,別人深意,想了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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