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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逃了出來。從此就再也沒去看過了。
而村裡的婦女參與紙牌類賭博的比較少,但她們卻愛打麻將,五毛一塊一張牌,一把牌胡下來也能贏個一兩塊錢,而且又能消磨時間,在麻將桌上還能說說是非,所以麻將這玩意兒是她們的最愛!就是劉媽學了兩下也把它給學會了,從此成為“砌牆角”隊伍中的堅實份子,甚至劉言這傢伙也快速地學會麻將,在劉媽上廁所那會還能頂著打上一兩把。
而劉沁本身就會打麻將,不過她卻不想打,自己並不缺那幾塊錢用,她寧願再把本草綱目多看兩遍都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沒意義的麻將上面。所以沒參與這種大眾節目的劉沁自然覺得過年挺無聊的。
電視裡年年都播放著《陳真》這部電視劇,看得都膩了。裕山小學春節會開放,並且會有一些節具,像籃球比較,唱歌比賽啥的,不過年年如此,劉沁都懶得看,而且外面有時還下著毛毛細雨.她實在不想動,只想呆在屋裡裡面看書。
本來看書是件好事,劉媽一向是不反對的,但女兒大過年的也悶在家裡看書寫字就太過了,她生怕女兒養著養著就變成了一個小書呆。所以等天好不容易放晴,她就拖了劉沁一起出門,到處走走也好哇。
天一放晴,村子裡的人傾巢而出一般,都趁著好天氣到處逛逛,或上街或訪友。年輕的,小的都到外面玩去了,只剩下一些體力不太行的老人留守家中,正如劉奶奶。此刻她正和昔日的好姐妹坐在廳裡閒聊,門雖關得很嚴實,但寒氣還是無處不鑽啊,自己腳邊放了個火籠,把她周圍都烘得暖暖的。
“看來,咱們幾個姐妹裡,就你最有福氣啊!”一位鶴髮童顏的老奶奶嫉妒地說,嘖囁,這羽絨服摸起來真柔軟暖和,莫說整個村子裡沒有一件,就是整個縣裡也難找出幾件吧?南方的冬天是不太冷,但對他們這些老骨頭來說,也冷得夠嗆的。但就是再孝順的孩子也只是買上一身好棉襖就了事,也就她家的孩子捨得大費周折地從迢迢千里之外花大價錢買來這套羽絨服了。
劉奶奶瞥了她一眼,慢斯條理地說:“要說福氣,誰也比不上你吧?”劉奶奶和她當姑娘那會同在謝家村,小時候雖然是姐妹,但也愛互相攀比。雖說劉奶奶的家境好,但是命不好,挑了個短命的,年紀輕輕就去了,留下劉奶奶一個三十來歲的寡婦,起早貪黑地把三個兒女拉扯大.五十出頭才卸下了肩上的擔子。
而這傢伙呢,嫁得好,挑到了個能幹的男人,家裡兄弟又多又團結,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好。而且十幾年前兒子還當上了村長,這運氣和福氣,讓一干姐妹都眼紅啊。這人啊,真是爭不過命啊。
劉志林的老孃謝英清嘿嘿笑了,都說嫁人相當於女人第二次投胎,明顯的,自己命好嫁得好。而昔日的老姐妹呢,出自書香門第又怎麼樣.還不是嫁得不好?不過她嘴上卻道:“如今你大兒子不錯啊,有本事又孝順,咱們人哪,就得知足,是不?”
劉奶奶聽了不置可否,儘管心裡贊同,但嘴上還是沒多說什麼誇讚的話來。這人哪,只要是女的,甭管她年老年少,總愛說些八卦是非的,她不敢想象如果她誇了大兒子幾句後,傳到老二耳朵裡會變成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對了,我家兒子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你家大兒。他說呀,要不是他曾知會過一聲說準山會漲價,我家那小子也就不會多種了兩畝的準山。自然也不會狠狠賺了一筆了,這都多虧了你家大兒呢。”謝英清樂呵呵的說,眼裡的精光一閃而過。
自己是有福氣,但那也是一輩子全家奮鬥來的,但這老足家,就靠種了一季的準山就翻身了,她心裡不服氣啊。看人家樓房都有了,自己家雖然也有一幢小平房,但和樓房一比就不夠看了。就算是親姐妹心裡還不一定舒服呢,何況只是僅以姐妹相稱的兩人?
“哪裡是虧了我家大兒,他不僅對志林那孩子說過,也對幾個兄弟說過。要不是你家小子敢放手去做,也沒法賺是不?”劉奶奶哪裡會聽不出她挑撥離間的話,要是自己沒察覺,胡亂說話,這老大和老二鐵定會生嫌隙的。唉,這人,老了還想鬥個不停。
“對了,今年你家的幾畝地,種什麼物種,可有打算?”謝英清雙眼看著劉奶奶,試探地問,然後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去找找我兒子嘛,雖然他只是個村長,但多少能幫得上點忙的。”
劉奶奶笑了笑,把火籠拎得更近了,“這我倒不知道了,他也沒和我說。”
劉奶奶也知道,年前村子裡不管是養豬的還是種淮山的多多少少都賺了一筆。如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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