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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別人要怎麼看我?最重要的是會怎麼看你?儘管人家知道你不是雞,但人的嘴巴是閒不住的,到時你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了!”劉爸也冷著臉說,自己老婆被人罵,被人賤踏,他當然會不爽,不舒服。但是這事要是真鬧了開來,不管陳秀承不承認,這兄弟是做不成了。如果陳秀一口否認,到時自己的名聲也臭了。
聽了這話,劉媽也冷靜下來了,但她一想到被人這麼汙辱,她就覺得憋屈得厲害。三哥這人是沒話說,但一提到陳秀她就隔應得慌。她不甘心地反問劉爸:“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
劉爸想了想說:“如果你逮著機會可以給她穿小鞋,但面子上要過得去。”如果還想在村子裡呆下去,混得好,就不能輕易得罪人,特別是說話特別有份量的人。要是今天為了這麼件事得罪了三哥,那麼以後有啥紅白事找人來幫忙就難了。畢竟在村子裡有一大半的人還是樂意給三哥面子的。
從去年發生在村子東邊的劉大勝家的那件事就可以看出,隨隨便便得罪人,自己遲早是沒好果子吃的。
話說劉大勝,五十出頭的年紀,是古塵村裡唯一一個在裕山小學代課老師,操著一口不怎麼標準的白話教著二年級的數學。嗯,咱們就原諒他年紀大了不會說國語吧。
按理說,能夠坐上教書育人職位的人應當是個溫和厚道,以禮待人的君子吧?但他偏不是,從年輕時就一直和人爭執不斷,只要和他家或他家的田地挨著邊的村民都叫苦不跌,他和他老孃都是一個貨色,誰家的地和他家的挨邊兒了,總是不斷地縮水,而劉大勝家的地總是不斷地增大!為此全村的人有一小半的人和他家吵過架,打過架,但他們吃進去的田地硬是不願意吐出來匕而且人家在上頭鄉政府那可是有人的。完全不怕你去告!
就是劉沁家的旱地,和他家挨邊了,也被硬佔了。曾經劉爸和劉大勝那傢伙還有那麼一丁點的親戚關係,但劉大勝趁著劉爸全家離鄉背井,都在劉沁舅公的農場工作時,硬佔了劉沁家的一分旱地。劉爸曾問他要過,但他就是否認不肯還,說的次數多了,人家帶著幾個孩子量出一堆武器來。當時劉爸還沒娶劉媽呢,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打算和劉富軍一起和他們幹上一架,但被劉奶奶制止了。劉奶奶不想自己的兒子出個什麼意外,她老伴兒已經去了,她可受不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哀,於是那一分旱地就要不回來了。
久而久之,村子裡和他有過節的人算是看清了,特別是他的鄰居們,一有點兒錢,紛紛搬得離他遠遠的。
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從劉大勝他老孃開始,在村子裡橫霸了二十幾年的一家子,想不到劉大勝老孃死的時候,在整個村子裡找不到一個人來幫忙。劉大勝曾找到村長,也曾找過村裡能說得上話的幾位大佬,但不止這幾位不待見他們一家子,連村裡的人都對他們厭惡不已。村長也曾好言相勸,讓大家幫幫忙,但沒一個人響應。
所以全程的喪事全由劉大勝一家十來口人操辦,甚至連來做法事的人看到冷冷清清的一家子也覺得十分罕見,連個弔喪的人都沒有,從沒見過這麼不得人心的人家。
到了出葬的日子,棺木都是由他們一家子抬著的,送葬的只有幾個小孩。幾個做法事的人跟在棺木後面沒精打采地吹吹打打,整個道上擠滿了村民,大家都有說有笑地看著熱鬧。
這事成為了近兩年來古塵村的笑談,或許他並沒有整個村子的人都得罪光,但這種連鎖反應,你得罪了一家,那麼就是無意中也牽扯到了另外幾家,慢慢的,你就把人都得罪光了。到了最後就算和他沒過節的人也不願意和他沾上關係,生怕被全村的人隔離。
這事一發生後,讓劉爸覺得大快人心之時,也讓他感觸良多。有時候吃虧就是佔便宜,但他也知道該硬的時候就要硬。一想到地界的問題,劉爸突然覺得,等樓房建好了,四周都圍上圍牆,省得日子久了,地界一模糊,又出現問題。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必要!
“北京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刺耳的歌聲傳了進來,驚著了正在喝粥的三兄妹。
“這是五妹婆的聲音!她又瘋啦?”劉言睜大了眼睛,難得將近大半年沒鬧了,還以為她的精神病已經好了呢,哪知道都快過年了才來發作。
“媽,媽,你和我回去吧,今天別出去啦。”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聽著像是羅慧的小女兒叫劉笑笑的。
外面漸漸聚集了一堆人,喧譁了起來,劉言趕緊丟下碗,跑到外面看熱鬧去了。此時劉沁也吃完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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