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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五百結道緣,洪荒天地消遙仙,……玉虛宮中撞鐘人,不周為印名翻天。”
月色下的天空中,一個人作歌踏空而來。杏黃道袍,星冠寬袖,左手臂彎橫著一柄雪白拂塵,在月光中栩栩生輝。這一人作詩歌踏月而來,衣袍飄飄,仙風道骨。
隨著這人的出現,他的身後竟是走出了十一人,同一色的杏黃道袍,星冠寬袖,左手臂彎橫著一柄雪白的拂塵。自遙遠的虛空一步步走來,如踏實地。乍看上去雜亂無章,卻有一種浩然之勢。
這十二人儼然已經成了一個整體,就是像是鎖住了一片天空,隨時都能將那一片天空壓下來。
最前面的那人作歌訣而出後,後面十一人並不開口說話,只是自遙遠的天際一步步向南落所在陽平臥牛山而走來。陽平山中的生靈突然之間便感覺到了一股強烈壓迫感,竟是在睡夢之中驚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卻怎麼也不得順暢,同時心頭湧上一股強烈的恐懼。山中自號為曉月禪師的大王心中恐懼的想到:“難道百多年前的浩劫仍在延續,仍然沒有過去。這種感覺,分明是那時的天地才會有的。”
他不禁抬頭向天空看去,只見霜華滿天,皓月當空,月色正濃,又哪裡是當年那種星光閃爍,白霧漫天的樣子。突然轉頭向西北方向看去,只見一片濃黑的烏雲緩緩的壓了過來,彷彿那裡隱藏著一頭絕世兇獸。他並沒有看到那一步步走來的十二人,眼中、心中只有一片遮天蔽日的烏雲,煞氣沖天。
不到這一幕,他不由自主的向臥牛山陰陽觀看去,只見他心中驚為天人的南落正靜靜的站在那山頂,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似乎一切都瞭然於胸,他的心也就安然了幾分。
南落腰間長劍懸在那裡,隨風而動。許多年前他羨慕五莊觀觀主的袖裡乾坤之術,其中羨慕的並非那袖裡乾坤之術的威力,而是那一袖之間可容納許多東西。此時他的劍早已經祭煉至化形,劍人相融,但是他仍然喜歡將劍掛在腰間。
“怎麼,你們師父呢,傷勢還沒好嗎?呵呵,也是,最後那一刻要不是玄冥突然離開,致使輪迴又差點崩散,他們幾個只怕要就此輪迴去,能夠掙脫已經算是運道了。不過,無論怎麼樣,那輪迴之力可不是那麼好抵擋的。”南落揹負著雙手,仰頭看著那虛空中的十二人,淡淡的說道。
當先人是中年模樣,道髻高挽,一臉正氣。他開口說道:“南落,你我也算是多年相識,你也曾來過玉虛宮前求師學藝,師尊也曾送你一部法術總綱,算的上是有一份香火之情了。可是你當年卻因為修羅魔主而大鬧我玉虛宮,家師不便對你這晚輩出手,便由我等做徒弟的來討回。”
這十二人竟是當今地天間名頭最盛的玉虛十二仙,要是之前有人說玉虛宮十二仙會同時對一個人出手,無論是誰只怕都不會相信,可是此時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呵呵,討回,討回什麼,顏面,還是我掌握的那一份輪迴之力。或者說是他們是想看看我現在有存了幾分實力吧,你們放心,東皇鐘下百年時光不是白白渡過的,我永遠也忘記不了那種感覺。”南落言語之間宛若老朋友會面輕談,沒有一絲的隔閡與不痛快,但是熟悉南落的人都知道,此時的南落與以前是有了大變化的。
那當先之人自然就是玉虛宮首席弟子廣成子,人稱一印翻天的廣成大仙,只聽他說道:“這些事與我們無關,我們師兄弟來此只是來領教你的法術神通。”
南落呵呵的笑了笑了,笑容淡淡的,卻有一股深深的諷刺韻味在內。只聽他說道:“按說我們是屬於同一輩的,我還得叫你們一聲師兄,叫元始宮主一聲師叔。可是你們今天結陣而來,說是為了領教我的神通法術。真是可笑,十二人,結陣,結巫族的十二都天神煞陣。竟說是為了領教我的法術神通。既然如此,那我就遂了你們的願,也讓你們知道,你們與我之間的差距早已不可逾越,即使是他元始教會你們十二都天神煞陣,在我面前也只一場虛妄。”
南落聲音越說越急,額頭之是突然裂開來,一道血紋出現了。隨著這道血紋的出現,一股血煞之氣沖天而起。
十二人凌立於九天之上,將臥牛山陰陽觀為緊緊圍著。其中有一人在南落話落之時,突然先行開口說道:“玉虛門徒,玉泉山金霞洞玉鼎,再次領教道友劍道神通。”
他一步跨出,竟是脫離了那十二人結成的陣式,腳步也不停,而是自九天之上一步步朝南落走去。在陽平山眾妖怪的眼中,只看到漫天的烏雲,耳中聽到一陣陣雷鳴聲,彷彿若天降雷劫,根本就看不到玉虛十二仙,也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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