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每一種顏色的線條構成海星的一條邊,每條邊上都有四個黑色斑點。五條邊縱橫交錯後,色彩斑讕的海星背上,便有了十個黑色的交叉點。
這是什麼意思?“龍”面對著緩緩蠕動的海星,躊躇了。
淺沼在鍵盤上敲擊出了PLEASESHOWTHERULE(請顯示選關規則)。
螢幕上立刻出現了幾行小字:
五角海星上的十個交叉點,為進入遊戲各關的十個人口,進入其中九關並能獲勝者,可奪得王冠;
選關時可將任何一點作為起步點,但不得從該點攻關。而是從該點開始,每跳三點進入一關。待攻克後,再依此法進入下一輪攻關;九關攻克後,最後回到第一起步點退出遊戲。要求:1、任何情況下,三點間都應成一直線,不準拐彎;2、一關攻克後,下一關不得以此關為起步點即不得追尾起步,必須另選起步點攻關。
淺沼對著螢幕沉吟片刻,正要在鍵上敲出START(從頭開始遊戲),話機裡又傳出了巴克陰沉的嗓音:
“記住,這些只是出現在螢幕上的遊戲規則,真正的遊戲規則永遠不會變成文字。但我可以再次提醒你們,你們在電腦前面臨的每一關,都不是單純的遊戲,而是關係到部分甚至全部人類生存或是毀滅的抉擇。舉例說,‘穿越森林’這一關,它的最終金鑰數碼是控制各核大國的核指令。如果你們對了,核指令就會自動消解;如果你們錯了,那麼,那些已從美國、俄羅斯或其它核大國的發射井裡對準了紐約、東京、上海、倫敦和里約熱內盧等等城市的核彈頭,就會在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裡,把這些人口過千萬的大都市毀於瞬間。再舉例說,‘潛泅毒湖’這一關,它的金鑰連線著十幾個正在研究神經毒氣戰的國家試驗中心,只要你一著出錯,就會出現迄今為止最大的毒氣洩漏事件。如果你們還記得五年前發生在東京地鐵裡的奧姆真理教授毒案,就會理解比‘沙林’的毒效勝過百倍的毒氣洩漏意味著什麼?請記住,跟我們做遊戲,不要心存絲毫僥倖。沒有一關是可以輕鬆闖過的,何況你們的每個一念之差,都會導致數萬、數十萬甚至數百萬人的喪生。現在,你們該明白這個遊戲是怎麼回事了吧?”
接著從話機裡傳來的是讓人發冷的笑聲。
“這也太殘忍了,完全是喪失理智的瘋狂行為,根本不能算是遊戲!”淺沼喊道。
“小夥子,你太稚嫩了些。依你之見,人類的哪種行為不是遊戲呢?難道剛剛結束的俄國人在克里米亞半島的軍事行動、印度人與中國人的海戰、日本人與俄國人的海戰,不是一種血腥的遊戲?至於說到理智,我認為恰恰相反,這才是一開始就目標明確的真正充分的理智之舉。而人類的戰爭,倒往往是很少經過深思熟慮,到頭來一步步失控、升級的瘋狂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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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沒有理智,而是沒有人性。”李漢說。
“你說對了,我永遠不會按你們這些人渣的感情去思考和行動。我有我的人性,這個人性就是讓世界任何角落都不再有統治者,也不再有剝奪者。”
“你在這個世界上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
“拯救者。”
“用一種把世界上現有的各種統治和剝奪都集於你個人一身的方式拯救世界?”
“恩……你太尖刻了,可我不得不承認,你說得有些道理,它甚至使我明白了長久以來一直困惑著我的問題——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和所有的統治者與剝奪者骨子裡沒有任何區別,唯一的區別是,你想連他們也一起統治和剝奪!”
“精彩!但是,現在當你和世界終於認識到這一點時,已經為時太晚了。因為我離這個目標還差一步之遙,而你們距離阻止這點、還差——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一一十萬八千里!”
“這個結論你下早了。”
“那我們為什麼不讓話題再回到原地上來——讓我們試試看?”
“這正是我想對你說的。”
李漢說著拉過淺沼的手放在駕駛盤上,“你開車;我先來。”
兩人在高速行駛的汽車上飛快調換了座位。
“這有點像你們中國人演的飛車雜技,很刺激是不是?”淺沼打趣道。
李漢沒接話,他從衣袋中摸出記事本,在上面草草寫了點什麼。
“那是什麼?”淺沼一邊開車,一邊掃了眼李漢的記事本。
“選關順序。你瞧,我們把十個點分別用A—I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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