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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幸彼市井無賴之徒,為嫪毒、曇獻故事,被千秋萬世擬秦、胡兩後耶?”後曰:“微汝言,朕亦知之。近日宰相批懷義面,正欺其市井小人耳。若得公卿子通曉文墨者,南衙何敢辱之。”言畢嘆。公主曰:“陛下勿嘆。陛下知太宗時有鳳閣侍郎張九成乎?其從子昌宗,年近弱冠,玉貌雪膚,眉目如畫,其風采絕類巢刺王妃。”後默然,俯而未應。公主遽前跪起附耳語曰:“陛下毋過慮,兒兼知昌宗下體矣。兒於凝碧池置莊,春花盛時,駙馬輒宴賓客,宴畢賜浴。浴時,兒於琉璃屏窺之,群臣無有佳於昌宗者。昌宗通體雪豔,無微痕半暇。瘦不露骨,豐不垂腴。其陰頭豐根削,未起時,垂不甚長,渾脫類鵝卵。有窪稜高起五六分,鮮紅柔潤。”語未畢,太后色和,謾曰:“兒試耶?”公主曰:“兒非不涎之也,為後故不敢。然終不自信,故遣侍兒逼焉。”回顧侍者曰:“據實奏天皇,毋慚也。”侍者跪起附耳如公主狀,奏曰:“奴初遇昌宗時,似南海鮮荔枝,入口光嫩異常,稜張如傘,三四提後,花蕊盡開,神魂飛矣。昌宗遲速,亦不自為主張,婉轉隨奴意,事畢後,紅玉頹然,奴觸之,體猶噤也。”太后大喜,指公主曰:“兒誠解人。朕每聞世俗女子但好壯健,不選溫柔,此村嫗淫耳。夫壯健遲久,可以藥力為也,海外慎恤膠,朕宮中有石許,無所用之。男陰佳處,全在美滿柔和。懷義老奴,筋勝於肉,徒事憨猛,當時雖愜,過後朕體覺違和。御醫沈南璆肉差勝,然上下如一,頭角矇混,且皮弛,稍稍裹稜,非翹起不脫,故時覺不淨。如卿所云,乃全才也。”公主出,即命侍者召昌宗,衣以輕綃霧縠之衣,冠以玉清雲仙之巾,浴蘭芳、含雞舌入宮。後果大幸,薛、沈輩不復召矣。
當是時,後春秋高,學修養法,常含昌宗陰而睡。昌宗陰頭豐肥,後口為之勞,終弗忍棄。後兒齒生,昌宗覺苦,乃薦易之。後口含易之,而以下體受昌宗,情尤酣豔。易之寵亞於昌宗,二人易班休沐。每歸家,後遣人伺之,不許與妻交一語,上樓去梯。其母憐之,為置人壁間,方生國忠也。太后使昌宗騎木鶴,呼為子晉後身。又命修《三教珠英》,居控鶴監,與學士崔融、宋之問等酬唱。之問尤諂事二張,為持溺器,人笑之。之問曰:“卿知是何等溺乎?我為婦人,遇二張,亦不知何者為名節,況天后也。”後以龍錦千段賜公主,且曰:“朕聞古時公主多行不端,此選駙馬者之罪也。自今以後,命畫工寫昌宗上下形體為式,如式者,方充駙馬之選。庶幾公主夫妻和樂,亦不虛生帝王家。”公主及侍兒、宮人皆叩頭呼萬歲。中宗、睿宗仿而行之。其時安樂公主雖驕奢,與武延秀恩好頗隆,無面首之侍,皆後力也。昌宗妻貌寢,後召入宮,封一品崇讓夫人。常戲曰:“夫人何修,得嫁六郎耶!”時有“一世修貌,二世修陰”之謠。
亡何,五王起兵,入宮誅二張。橫屍未收,百姓怨之,臠割肢體為糜碎。宮人婉兒揣後意,於殘骸中收得莖頭半段,紅潤如生,手持獻後。後泣曰:“是六郎也,契苾兒不能如是。”選第一府白玉盒盛之,曰:“朕萬年後,以此為殉。”
上官婉兒以祖儀得罪,沒入掖廷,容貌瑰麗,兼工詞翰,天后愛之,使侍側治筆硯。後幸昌宗,不避婉兒。婉兒性黠,媚昌宗而遠之,後尤喜。然昌宗每溲,婉兒顧盼,不能無情。
天后命將作大匠於峽石為昌宗造園,屋舍皆黃金途,白玉為階。後爇奇香,擁真珠帳,幸昌宗。昌宗醉眠,陰軟,後與為戲,拉莖上皮覆陰頭,頭稜高,皮格格不上,俄而挺然,根雖弩健,而頭肉肥厚,如綿球成團,色若芙蓉,捻之類無精管者。後嘆曰:“使人之意也消。”婉兒心動,裙下皆溼,不覺手近昌宗。後大怒,取金刀插其髻,曰:“汝敢近禁臠,罪當死!”六郎為哀求,始免。然額有傷痕,故於宮中常戴花鈿也。
吏部侍郎崔湜,以才貌年少,私侍婉兒。婉兒有外舍,極亭臺之勝,招與宣淫。先通武三思,後通湜。湜問:“廬陵王、三思何如?”曰:“廬陵王稜角混,韋皇后笑其食哀家梨,不削皮,何能知味?三思故自佳,然亦嫌肉薄耳。”問:“兩後選男何法?”曰:“陰雖巨,以皮筋勝者不選。”問:“何故?”曰:“人之一身,舌無皮,故知味;踵皮厚,故履地。女陰纖膜,微蒙天生,男子之陰,亦去皮留膜,取極嫩處與之作合,又與稜角,使之捫摩,幼而蕊含,長而茄脫,以柔抵柔,故有氤氳化醇之樂。否則,拖皮帶穢,進退麻漠,如隔一重甲矣。天后幸男子畢,不許陰頭離宮,馮小寶雖壯盛,頭銳易離;六郎稜肥腦滿,如鮮菌靈芝,雖宣洩,而陰頭猶能填塞滿宮,久而不脫,故歡愛之情,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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