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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藍見柳依萱又擺出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剛想轉身就一走了之,轉頭想想,他們兩個應該認識陳雲峰的,望著能夠說得上話的王雨柔,問道:“你認識陳雲峰嗎?”
“認識啊,你找他幹嘛?”王雨柔問著,眼神露出一股促狹之意,按道理來說,韓冰藍和陳雲峰這種貨色是沒有任何交集的,再加上她當時直接在課堂上對他大發雷霆,態度上應該是和柳依萱一樣一樣的,難道是陳雲峰又哪裡惹到她被追殺了嗎?
“這件事情沒法跟你解釋,你如果見到他的話,就讓他明天小心點,最好不要去上課了!”韓冰藍吩咐道,由於與生俱來的冰冷,本來是好心的提醒,結果說得跟威脅一樣。
因此,王雨柔一臉好奇的打量著韓冰藍。
“幹嘛這麼看著我?”韓冰藍被王雨柔看得渾身不自在,問道。
王雨柔不解之中又透出了些許的幸災樂禍,道:“是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麼有違倫理道德的事情,你要殺人滅口?”
韓冰藍剛想說什麼,卻看到了柳依萱突然轉過頭來看著她,一臉希望自己真被陳雲峰那個傢伙怎麼樣了的高興表情,要不是還保持著一點理智,知道這裡是公眾場合的話,早就已經跟柳依萱再次陷入了“冷戰”,現在被弄得連解釋都懶得說了,直接了當的說了句“不是”,轉身走人。
柳依萱看著韓冰藍那走得匆忙的腳步,一臉高興道:“我一直以為那個傢伙不過就是個**,沒想到還是一隻獸王,竟然連韓冰藍他都敢咬,真給我長臉啊!”
王雨柔一臉的汗顏,這比喻把陳雲峰黑得真夠徹底!
燕京時間,下午22:20,柳家別墅。
難得的一天風平浪靜,陳雲峰也落個清閒自在,嘴裡叼著根草,仰躺在別墅的屋頂之上,這裡離市區有著一定的距離,所以空氣並沒有受到多少汽車尾氣的毒害,因此夜晚的天空還算清朗,至少能夠見到幾顆熟悉的星星還是挺欣慰的。
在以前他閒著無聊,或者有什麼心事不能與人直說就會一個人跑到山上去坐著,村子裡面七八點就黑漆漆的一片,雖說也沒有什麼風景可以讓他欣賞或者做出些什麼大道理的感言,但好在安靜,安靜得可以聽到風的訴說之聲,彷彿是某個人託它來到他的身旁講訴的心裡話,這是他十六歲之前沒有的習慣,十六歲之後就很經常一個人坐在山崖邊。
柳依萱在司機小李的專送下,和王雨柔總算是回到了別墅,一下車就看到陳雲峰躺在屋頂上翹著二郎腿,嘴裡還哼著一首江南小調,一副要有多逍遙就有多自在的愜意樣子,看得柳依萱頓當場就忍不住發飆了。
“陳雲峰,你個王八蛋,給我下來!”
陳雲峰當時還沉浸在自己頗有情調的歌聲中,被突忽其來的這一陣河東獅吼震得差點從屋頂上滾下去,嚇出了一身冷汗,起身道:“要不要叫得跟我非禮你似的,影響鄰居們休息你知道嗎?”
“下來!”柳依萱語氣堅決到不容反抗。
陳雲峰無奈,只好乖乖的下去了,別墅並不高,順著凹凸的構架很容易就能夠下來,而且憑他的實力,就算直接跳下來,也跟原地跳一下沒什麼差別,下來之後,很有危險意識的跟柳依萱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呵呵一笑,問道:“怎麼的啦?”
柳依萱審問道:“你爬那麼高幹嘛?”
陳雲峰解釋道:“下面熱,到上頭涼快涼快啊!”
“你…怎麼上去的?”柳依萱的雙眼直視的陳雲峰,犀利得頗有威懾力,連陳雲峰都不禁再往後退了一步。
“直接上去的啊?”陳雲峰被盯得有些滲得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這個大小姐眼神的犀利程度竟然能夠媲美韓冰藍,或者說,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韓冰藍可是有內功在身,而她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可是從她的眼睛裡,陳雲峰竟然有種陷入無邊宇宙的錯覺。
“直接…是什麼一種直接?”柳依萱繼續審問,一副追根刨底的不死不休。
陳雲峰笑道:“就是爬上去的啊,就這種建築,二十層我都能夠輕鬆自如,別說這還不到十米的玩意了!”
柳依萱深吸了口氣,怎麼本姑娘以前就沒有發現他竟然有這等本事,要是哪天他想不開爬上來敲窗子怎麼辦,他比我厲害我又打不過他,要是亂來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而且他連韓冰藍都敢**,難保自己不會被他盯上,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嗚嗚,救命啊!
陳雲峰看著柳依萱那千變萬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