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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們的太太哩!你沒有認錯。”
賈環聞言,驚訝的嘴巴張大,不可置通道:“怎麼可能?這位姐姐看起來明明只有二十多歲,我牛奔哥哥都有十三歲了……哦,我明白了,一定是牛伯伯結婚比較晚……”
看那糾結的表情,妥妥的“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噗嗤!”
牛夫人又忍不住笑出聲,指著賈環道:“你牛伯伯結婚是不早,可與我成親也有二十多年了。小子,你伯伯之前再三對我說,你這猢猻人不可貌相,別看年紀幼小,可精的和猴兒一樣。我先前還不信,現在卻信了。臭小子,再敢作怪,小心我揍你!”
賈環聞言,乾笑了兩聲,道:“伯母,真不是小侄作怪,實在是……莫非牛伯伯曾經送過伯母什麼青春長駐的靈丹妙藥?伯母您若不信就問問您身邊的這位姐姐,您看上去是不是頂多只有二十五六?”
牛夫人身邊的丫鬟也是個秒人,笑道:“誰說不是哩!夫人看起來,可不就是像三爺的姐姐?”
牛夫人白了那丫鬟一眼後,一雙丹鳳朝陽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的看著賈環,道:“老孃我這兩天聽你的名頭聽的耳朵都要起繭了,我們府的伯爺更是拿你把我的奔兒教訓的頭都抬不起來。小子,走上前來讓我看看,老爺他到底中意你什麼地方?”
賈環看著她那一張嬌豔逼人的臉,卻打心底裡覺得異常危險,乾笑了兩聲,忽然將身邊小籃子上面蓋著的紅布一把扯掉,露出一籃子同樣鮮豔欲滴的草莓來。
房間內響起一陣驚呼聲,在這個季節見到這種時鮮,實在是一件很驚奇的事。
見效果不錯,賈環臉上又堆起了燦爛的笑容,道:“伯母,這是小侄特意為伯母準備的新年禮物,我……”
“哎喲,可累死我了,老三,你這裡面裝的都是嘛玩意兒,這麼沉?這青椒有這麼重嗎?”
賈環沒來得及繼續忽悠,就見牛奔抱著一個幾乎和賈環等高的大筐子滿頭大汗的走了進來,抱怨道,引起了一陣驚呼。
賈環見他想要把竹筐狠狠的放在地上,連忙攔住,道:“上面是青椒,底下有蕃茄和紫茄子,你別摔壞了。”
“真的假的,這個時候有蕃……咦,草莓!”
牛奔的兩條八字眉生生的驚喜成了兩道弧形,綠豆眼裡放出了綠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裡面上位坐著的牛夫人疼愛的看了眼牛奔,可是再和一旁的賈環一對比,心裡頓時有一種淡淡的酸澀感,兒子真是醜爆了。
唉,都怪自己當初懷胎的時候坐不住,非要去練功,結果把兒子的臉在孃胎裡生生扯成了這樣……
“娘,你們怎麼不吃啊?娘你千萬別跟環哥兒客氣,兒子跟你說,咱們家老頭子對他比對我還親,就差明說他是我親弟弟了。連咱們老牛家的開碑手都要傳給環哥兒不說,還讓兒子一會兒跟著他去他莊子上,給他幹苦力。咱要是再跟他客氣,多虧的慌,娘你說是不是?”
這孫子一看就是告慣了刁狀的主,眼藥是一重接著一重的上,賈環臉上帶著乾巴巴的笑容,想給牛夫人解釋,情況不是這樣滴。
好在,牛夫人沒那麼不靠譜,瞪了牛奔一眼後,對賈環道:“你本來就不算是外人,當年我還是一個黃毛丫頭正換牙的時候,老榮國公還抱過我。對了,我孃家是錦襄候郭家,也是榮國公的老部下了。所以,在這裡就跟在家裡一樣。”
安撫完賈環後,牛夫人又看向正分草莓的牛奔,接過草莓後嚐了一顆,臉上瞬間多了幾分笑意,問道:“你爹為什麼要讓你去你三弟的莊子上?”
牛奔也不瞎扯了,將早上去老韓家的事說了一遍,又將牛繼宗在書房裡的話說了一遍後,牛夫人看賈環的眼色又是一變。
她嘆息了聲,道:“看來老榮國公的氣運,是落在你頭上了。不過也好,你牛伯伯時常慨嘆,榮國公當年何等英雄,怎想會落到一個後繼無人的局面。你們賈府以前那個樣子,著實讓人想親近都親近不起來。
如今卻是好了,別去管什麼嫡庶,只有那些酸腐無用的文人才會講究這些。咱們這樣的人家,誰有習武的根骨,誰能吃的了練武的苦頭,誰有不怕死的勇氣,誰才是嫡!誰做不到這一點,甭管他是嫡出還是庶出,他只能去混吃等死。
環哥兒,奔兒,你們記住,要放開手腳去練,吃點苦流點血汗怕什麼?想想祖宗們,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最後連命都搭進去了,才創下這份家業,這麼個親貴爵位。
絕對不能因為不肖子孫,因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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