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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看這些……”
賈環完全是死馬當做活馬醫,能賺一點算一點,就算學不到焦大那樣能跑,只要能有點提高就行。
先慢慢來,把身體養好是關鍵。
賈環又拍了拍胸口道:“沒事,焦太爺,我一定好好練。還是那句話,不建功勞建苦勞。只希望焦太爺您能教我……”
焦大道:“沒有問題,這樣,我先給你說說,怎樣把身體儘快養好。當年我被寧國老太爺收養時,也就是你這麼大的年紀。當初我比你現在的情況還差,是老太爺幫我養好了身體。沒想到,如今這套法子又有了用武之地。”
……
“祭祖?”
賈珍一臉莫名的看著賈赦和賈政二人,不解道:“大叔父,二叔父,這個時節可沒到祭祖的日子啊。”
賈赦聞言哼了聲,看了眼賈政,沒有說話。
賈政只覺面上一熱,卻沒法子,都是他那兒子惹出來的事,於是便將事情的原委給賈珍說了遍,只聽的賈珍眼睛都瞪圓了。
“三弟還有這般造化?倒也是奇了。不過,也幸虧有祖宗保佑。”
賈珍頗為唏噓的讚歎道,話鋒一轉,繼續道:“如此說來,讓三弟給祖宗上柱香,感謝一番也不是不可。不過要我說,這樣以來反倒不美……”
賈政聞言眉頭微皺,道:“這怎麼說?”
賈珍低聲道:“二叔父,想來老祖宗的意思是想念榮國老祖了,想見見他老人家的神像真影。可您想想,如果是祭祖,老祖宗和太太她們卻萬萬進不得祠堂的……”
自古,陰人便不能進入祠堂祭祖,唯恐陰氣衝了神主。
賈赦和賈政聞言恍然。
不過,賈母交待的事若是辦不好的話,他們會很頭疼。
賈政猶疑道:“那珍大侄子的意思是……”
賈珍道:“就不要大張旗鼓的祭祖了,讓老祖宗和太太領著三弟,進祠堂給祖宗上柱香就行。侄兒提前安排人把榮國老祖的神位和遺真影像請出來就是。真要是大肆操辦,老祖宗反而不好進去。”
賈政聞言大喜,連連稱讚,賈赦也樂得附和兩句。
賈珍被表揚後,也是喜笑顏開。
“還有一個事情,就是……榮國公囑咐環兒習武。”
賈政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說出了口。
此言一出,房間內一靜。
不僅賈赦,就連賈珍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堂堂親貴之爵被他們弄成了宗親之爵,這“習武”二字,在榮寧二府裡和禁忌差不多。
這是一個難言的傷疤。
尤其是賈赦,他不比賈珍,賈珍從他祖父起就是宗親之爵了。
可榮國府的爵位,在賈赦之父時,還是親貴之爵,顯赫的榮國公。
到了他手裡,考封不過,只能轉成宗親之爵,一等將軍。
一等將軍要比榮國公不知差多少……
“二叔父,三弟的身體,適合嗎?”
賈珍如今是族長,肯定不能明著反對,只能旁敲側擊。
賈政還沒說話,賈赦就冷哼了聲,道:“就他那身子骨,能平平安安的長大成。人就不錯了。從武,就他?”
賈政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他是弟弟,不好和賈赦明著爭論什麼,只能搖搖頭,道:“目前還不知。不過我想,就算合適,以他那性子,也吃不了練武的苦。”
這話說出,賈赦的臉色又陰沉三分。
當年他不就是因為難以忍受習武時非人的痛楚才放棄的嗎?
賈政這話說賈環和說他沒什麼兩樣……
賈政對兩人的明暗交鋒視若無睹,笑道:“二叔父說的是啊,沒有過人的天資,正常人真受不了那個罪,不比關雲長刮骨療傷輕鬆。當初我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試一試,不然怎樣都不甘心。可連三天都沒堅持下來,整個人都不對勁了。我當時就想,哪怕我不接這個爵,也不練了。再練下去,真的要命啊!想必這一點,大叔父深有體會。”
所以說,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廢物。
賈珍在紅樓裡,就是一個荒。淫無誕的混賬,扒灰兒媳,搞小姨子,百無一處。
可這種見慣了場面的人,說起話來簡直滴水不漏,把該照顧到的都照顧到了。
既不得罪賈政,又安撫了賈赦,還把他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讓他的話不至於引起兩位長輩的反感。
八面玲瓏。
賈赦很贊同賈珍的言論,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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