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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能有的,“卿兒,大哥說你想學騎馬?”
“想不學都不行,現在京城的公子哥兒都人手一騎了,總不能去什麼場合都是他們騎馬我坐馬車吧,平白落人話柄。二哥是打算教我嗎?”
“教你當然沒問題,你只要在馬上坐得穩就可以了,也不需要你去和誰比賽,真要學精了太費時間,而且手會長血泡,大腿內側也會磨破皮,反正你出門也不多,沒必要吃這個苦頭。”
柳卿連連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只要上得馬下得馬,平時坐在馬上掉不下來就行了,我要求不高的。”
手長血泡怎麼寫字?磨破皮了要是留下疤痕怎麼辦?對自己這身皮,她還是很愛惜的。
到約定的時辰之前,四兄妹相談甚歡,當然,更多的時候是柳蓮城問柳卿回答,為了杜絕小弟問出些她不想回答的問題,後面柳卿乾脆主導了話題,既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又不引起懷疑。
看時辰差不多了,柳卿攏了攏衣袖起身道:“去後面吧,時間快到了。”
柳蓮柏讓兩兄弟走在前頭,自己和柳卿並肩,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進幾人耳中,“三妹,你不要有太大的負擔,還和以前一樣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有爹和我在。”
柳卿啞然,旋即笑道:“是,以後我就在外面衝鋒陷陣,後方就交給你們了。”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會英堂是族中專門用來商議族中大事的地方,以前的會英堂中全是擺滿整齊的蒲團,現在全都改成了一張張有靠背的椅子,現在除了族長下首位置有一個空位,側面另有三個連在一起的空位外,其他地方滿座。
“卿丫頭,你坐這裡。”柳松君指了指自己下首的位置,語氣中沒有轉圜的餘地。
柳卿看了父親一眼,得到無妨的暗示後落落大方的走了過去坐下,其他三人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族裡的位置極少有變動,今天這樣的變動讓柳蓮柏心裡隱隱有著不安,爺爺的動作會不會太快了點?這會引起卿兒的不滿吧。
原本這樣的議事是不可能有女人在場的,卿兒已經是破了先例了。以女子之身參與族裡大事,這在任何一個世家都是創了先例的吧。
“今天要宣佈的事很重大,因為和卿丫頭有直接關係,所以必須得有她在場才能宣佈。”柳松君慢悠悠的道,既是給柳卿正了名,也是說明她在這事裡的重要性。
“文林,把東西給每人發一份。”
“喏。”
柳文林手一揚,端著銀盤的侍從手腳利落的把其中的東西一一分發下去,薄薄的,白白的,看著就脆弱不堪的東西吊足了不知情的人的好奇心。更讓他們不解的,是連同這東西一起發下來的筆墨。
“先不要問為什麼,你們平時怎麼寫字的,就在那張白紙上怎麼寫,看看感覺如何。”
坐在這裡的沒有傻蛋,轉念一想就差不多明白了這東西的用處,眼睛一亮,紛紛拿起筆蘸了墨揮毫起來。
黑白分明的對比之下,字跡顯得又清晰又好看,原本覺得自己字寫得不好的人也頭一次發現自己的字還是可以入眼的,而原本就覺得自己的字寫得很好的人卻從中看出了自己的不足之處,纖毫畢現,有點這種感覺。
“逸旭,如何?”
“神奇。”柳逸旭忍不住拿開最上面那張,在下面那張上又寫起來,有了經驗後寫出來的字更是好看了幾分。“族長,這是用來取代竹簡的嗎?”
柳松君滿意的摸鬍鬚,不愧是專司學問的,想問題一下就想到了點上,“你覺得是竹簡好還是這紙張好?”
“這東西叫紙張?當然是紙張好,最起碼它不佔地方,要帶在身上也方便,換地方時不用那麼大費周章了。”
素有金算盤之稱的柳逸良緊接著問道:“族長,這紙張造價比之竹簡如何?”
“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紙張的造價可以說很廉價。”
看柳逸良一臉算計的模樣,柳松君就知道他腦子裡只怕算盤敲的噼啪響了,可惜,這東西柳家不能據為己有,用來營利更是打了柳家的臉,“紙張的研製方法必須要交出去,樹大招風,柳家已經很招搖了。”
“交給皇帝?”
柳松君笑,“這天下間除了皇帝,還有誰值得我們柳家忌諱?”
確實如此,光看這一屋子的人就知道經過如此多年傳承的柳家如何昌盛,世家之中能得一兩個有出息的子弟便已經是萬幸,而柳家,卻是滿屋俊才。
這就是柳家的憑仗,就算是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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