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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求道:“掌櫃的,求求您了,就讓我們再住幾天吧,等孩子他爹病好了,我們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欠您的房錢我們一定會還給您的,求求您,可憐可憐我們一家吧,求求您了”說完就拉住掌櫃的衣襬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
那掌櫃的實在不耐煩了,一抬腿,本想使力掙脫開婦人的糾纏,卻不曾那婦人在毫無防備之下被他一推,那婦人手一鬆,身子一歪,一下子往身旁的青石門墩上撞了過去。
雲娘和落依在一旁看到這一切,不由得想起自己半年前的遭遇,那時的她們與現在這一家四口的情形是何其的相似,有心想去幫他們一把,卻不曾想還未等她們伸出援手,就突然間橫生禍端,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婦人一下子撞得頭破血流,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那小姑娘和弟弟見她孃親突然成了這幅摸樣,哭喊著撲在婦人身上。
落依急忙上前,和雲娘一起扶起那婦人,雲娘掏出自己的手帕捂在了婦人頭上的傷口上,落依的手也已經搭上婦人的脈搏,又翻開她的眼睛看了看,也不管在旁邊早已嚇懵了的客棧老闆,果斷的請李叔和旁邊兩個小夥子幫忙,兩個人抬著那門板上的病人,李叔背起受傷的婦人,落依拉著那哭泣的小姑娘,雲娘將小男孩抱著,快步往保和堂走去。
那掌櫃的本來只想把這一家四口趕出去了事,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禍端,怕有人告他逼死了人命吃了官司,此時見有人出面救走了這家人,唯唯諾諾躲在人群后面絲毫不敢吭聲。
第三十章 小琴一家人
第三十章 小琴一家人
一行人匆匆走進保和堂,此時正值晚飯時間,大堂裡並沒有其他病人,青陽看見落依帶著一幫人進來,忙跑過來招呼,張大夫也聞聲放下飯碗,看見落依帶著病人進來了,幾步從後堂趕了過來幫忙。
落依吩咐李叔他們把人放下來,給那幾個幫忙的每人二十文錢以示感謝,那幾人謝過落依轉身走了,落依讓青陽幫忙扶著將那婦人放在大堂一側檢查病人的小床上,自己立即上前拿開捂在傷口上的手帕檢視傷情,只見這婦人受傷不輕,臉色蒼白,現在依然還昏迷著,頭上左前額髮髻處被撞出了一條約四五厘米長的血口子,血流了不少,整條帕子已經被鮮血浸透了。
落依看傷口太大了,只是敷藥止血看來是不行的,馬上伸手入懷,其實是從空間裡拿出裝酒精棉球的瓷瓶和縫合傷口的剪子鉗子,先餵了一粒止血丸在婦人嘴裡,抬高她的喉嚨強迫她把藥嚥了下去,再拿出剪刀先消過毒,然後小心的剪去傷口部位及周圍的頭髮,使傷口部位完全暴露出來,用鑷子夾起酒精棉球將傷口周圍的汙漬清理乾淨,拿出縫合針具,將腸線穿入縫合針,準備縫合傷口,周圍其他人見落依拿著針去縫傷口,一個個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包括張大夫再內,全都訝異不已的看著落依,落依看看他們的神色,此時沒功夫對他們加以解釋,只是開口說道:“我需要一個助手,你們誰能來幫我一下。”
話音剛落,只見青陽上前一步:“林姑娘,讓我來吧。”
落依有點意外的看了青陽一眼,見青陽一臉的誠懇好學,眼睛裡閃耀著機靈與誠懇,見到此種場面臉上毫無畏懼之色,不禁讚許的點了點頭,將剪刀遞給青陽,自己俯身開始縫合手術。
先拿出一粒麻醉丸,用酒精棉球化開了敷在傷口上,等待片刻待麻藥開時起作用了,然後才開始縫合傷口,每縫好一針,打好線結,就示意青陽拿剪刀剪去多餘的線頭,青陽鎮定的一一按要求做好,沒有絲毫的膽怯與害怕,落依心裡不禁對青陽有了很好的印象,看來這個孩子有培養成外科醫生的前途,不如改天問問梁掌櫃看能不能將青陽要過來,落依想親自教導與他,將來說不定能成為她得力的助手。
兩人配合默契,直縫了七針,落依才將傷口處理完畢,用鑷子夾了一塊酒精棉球撕成薄片敷在傷口上,拿乾淨紗布包裹好,這時那婦人也慢慢睜開了眼睛,落依又診了脈搏,看婦人並未出現噁心嘔吐等腦震盪的表現,而且神智也已經逐漸清醒,病情穩定了下來脫離了危險,這才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沒顧上歇息,又轉身去看躺在門板上的病人,掀開被子,只見這是一箇中年男子,大約有四十歲上下,一臉的敦厚老實,臉色消瘦憔悴的昏睡著,呼吸急促,嘴唇微微發紫,兩頰有著不正常的紅暈,顯然還在發著高燒,摸摸脈搏也很微弱,看來是長期得病失於調養所致,仔細診斷過後,又問了那小女孩一些病人的情況,落依很快得出了結果,看來是受了風寒而沒有及時治療,以至於發展成了肺炎,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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