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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揹著我!居然揹著我!”
憤怒和酒精結合在一起,放佛觸發了微妙的化學反應。
在他的眼前,那個女人的樣子似乎又浮現了出來。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流餘地的褪了個精光,然後毫無人性的施加種種暴行。她是個施虐狂,她囚禁了自己的一生。從兒時開始,他就是從魔鬼的身邊長大,那種壓抑已久的痛苦,讓他以後人生的每一步,都無比艱難……
那個老女人的影子和張磊的重疊在了一起,讓他分不清誰是誰。堅硬的拳頭一次又一次的砸下,嗚咽聲和啜泣聲此起彼伏的響起。然後,他失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忽然掙脫了他的身體,轉投到了張磊的身上,而他還沒來得及收回拳頭。
伴隨著一聲悽楚的慘叫,他的身體也降溫至冰點。
瓜瑤較弱的身體在周庸的拳下不堪一擊,重重的倒在了張磊的懷抱裡。
他用血淋淋的雙手,傷害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就像那個女人一樣。
“爸爸,別打了……”她含著淚說出了最後一句話,便在張磊懷中昏厥了過去。
她是那樣的小,怎能承受得住周庸那充滿恨意的拳頭。在替張磊擋了這一下之後,所以的干戈終於停止,但卻永遠無法轉化為玉帛。
“周庸,你瘋了!”
張磊憤然推開石化的周庸,跌跌撞撞的抱著瓜瑤逃出了周家的別墅,doge哀叫了幾聲,便也拋棄周庸一人,追隨著瓜瑤的腳步去了。
危險的警報聲在周家別墅轟然響起,宛如世紀末的哀鳴。
他頭暈目眩的站在空蕩蕩的家中,只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薄荷蛋糕的香味還殘留在空氣中,只是他再也沒有機會感謝那個給予自己這些美好的瓜瑤了。
……
“計程車,停車!”
張磊的一席白襯衫上浸染著大塊的血漬,以至於停靠在街邊的計程車司機都是嚇的打了個踉蹌。若不是看到他懷中還抱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兒,他恨不得馬上就當作沒事兒人一樣開走了。
見車停下,張磊話都沒說便是開啟車門坐了上去。doge愣了半晌,旋即跟從張磊坐在了後座上。
“不好意思啊顧客,我們這有規定計程車不準攜帶這種大型寵物的。”司機尷尬的笑著同張磊揮了揮手,但自己的熱臉卻是貼上了冷屁股。
張磊瞥了他一眼,冷冰冰的命令道:“去醫院,她快不行了。”
“這個……我能問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要是……”
“羅裡吧嗦!”
張磊將瓜瑤氣平放在後座上,迅疾的從後門出去,並拉開了司機的車門。計程車司機大概五十多歲,身體自然沒有張磊結實。他話還沒說完,胳膊就被張磊狠狠的拎了起來,然後鬼使神差的被拉到了自己的專座外面。
“記住我的名字,張磊,出了什麼事情,我擔著。”
鳩佔鵲巢,張磊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了一輛倒黴車主的計程車。當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早就開著車駛遠了。
就在計程車司機一臉霧水的從地面上站起來的時候,街邊那座洋樓別墅的中突然躥出了一位身穿西裝的男子。他還來不及換掉家居的拖鞋,便朝著那疾行的計程車,不顧一切的追去。
第62章 血型迷案
“年輕人,咳咳,別追了,你鞋子還沒穿呢!”
計程車司機被尾氣嗆了嗓子,說話也有些迷糊。什麼叫別追了?那被搶劫的可是自家車,當即又改口道:“追快點!我錢還在車裡擱著呢!”
想說的話說完了,心裡舒坦。
五旬老司機如同目送孩子一樣望著遠去的計程車和周庸,心裡竟然還多了些釋然。
直到走到交通崗處,他才明白自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先報警嗎?
“真是老糊塗了喲……額,但是手機還在車上。”
想罷,他的額角頓時降下三條黑線。
這智商簡直也是沒誰了。
……
距離周庸家最近的是昭陽醫院,但偏偏此時還未過早高峰,正是車輛擁擠,交通嚴重堵塞的時段。
Doge一直守候在瓜瑤的身邊,用自己柔軟的皮毛覆蓋在她受傷的腹部。雖然她正處於昏迷當中,但依然吃痛著發出嬌-嗔的聲音,上衣也被汗水浸透了。
雖說計程車的牌照和駕駛執照並不歸張磊所有,紅燈也闖了幾個。但他開的總歸還是四個輪子在地上跑的車,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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