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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驚人的發現使得雪嬌變得異常急促不安。因為贊助和展會的事情，周庸最近一直都在和霖傑親密接觸。而且從霖傑的態度來看，他極有可能接受周庸提出的條件。如果有一天周庸的事情敗露，華尚也必定會受到牽連。

看了一眼螢幕上的時間，已經快到凌晨2點30了。她不知道霖傑是不是已經睡覺，所以試探著發了一條訊息過去。

“你在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三分鐘之後，對方發來一個字，“在”。

得知他沒睡覺，雪嬌的心情也是立即興奮起來。對於霖傑來說，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緊張和重要，她不希望他的時間用在錯誤，或者沒有意義的地方。所以她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嘟，嘟——

電話的接通音響了許久才消失，手機明明就在身邊，可對方似乎懶得理會。

“喂，霖傑，你還沒睡啊？”

“忙些事情。”

“對了，上次你說的那個和pink集團的展會案子怎麼樣了？”喝了咖啡後的雪嬌精神倍增，她就像陷在蜜罐裡的情侶一樣柔聲柔氣的同電話另一段的人講話，只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

可戴霖傑的心情似乎不那麼樂觀，聽罷雪茄的問題後，他有些煩躁的撥出了一絲鼻息，問道：“都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問我這些幹什麼？”

“沒，沒什麼，我就是有些好奇。那……你最後答應他沒有啊？”

“還在談。”他的回答十分簡練，簡練到吝嗇每一個字。

“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就是……”

“就是？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我很忙的。”

“我知道你很忙，可是……”

“嘟嘟嘟嘟嘟嘟。”

雪嬌還沒說完話，對方就想起了一連串的忙音。她握著手機，覺得電話的彼端是那麼的冰冷。有的時候，霖傑就像是一座火山，用無盡的火熱包裹著他。但有的時候呢，他又像冰山一樣，將人冷凍在裡面。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關掉手機電腦，蜷縮到被窩裡面。難得清靜的夜晚，她卻始終不能安眠。

也許是喝了咖啡的緣故，她整晚都像是醒著。想想哥哥在局裡好不好，霖傑和周庸談判的怎麼樣，以及張琪的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