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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對妻子那麼好的丈夫。別人知不知道暫且不論,她青蓮可是見在眼裡,記在心裡。一不打,二不罵,有時在房裡吃了暗虧也由著夫人去,這……怎麼為了件小事說僵就僵呢?夫人真太不知福了。不過,她一介婢女,夫人現在又這麼難過。還是少說話多做事吧!她睇了睇又趴在窗臺上發愣的夫人一眼,悄悄地退了出去。
已經半個月了,官若盈知道自己這回完了!愛情,總是哪一方付出多,哪一方便受制於人。她是愛他,但還不至於拉下臉求和,即使已在腦海中幻想出千萬遍道歉的臺詞,可她知道自己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她沒有錯。儘管她知道這兒是唐朝,她也知道最聰明的人不是逆流而走,而該在合乎潮流的節拍下掌控全域性,她更知道那天在大廳之上吼他是豬頭才會做的傻事,但她不道歉。她想他想得入骨,卻是寧可這麼下去也不去找他。第一次對局,輸的人也會輸一輩子。更何況她只是做了件傻事,並沒有錯。
日子一天天地過,她真正體會到了愛情對於古代女子的重要性。因為舊時女人的接觸面太少,能去的地方太少,一天到晚在男人眼皮底下轉圈子,怎能不盼君如盼喜嗎?
坐在梳妝檯前,想他溫柔的指尖穿過她的發;走到涼亭中,想起他的以吻定誓“不離不棄”;繞到廚房,想到他皺著眉說“君子遠皰廚”;回到床榻,又是一夜無眠地留念他已失的溫存……
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她要拓展自己的視野,她要找些什麼分散自己的精力才行!
可是,想他,想得心都發痛,仍是除了想他,什麼也提不起勁。
她在沒有他的日子裡飄浮了半個月,直至官家父母的來訪才衝散了她的空洞。
勉強裝扮了一番,官若盈就在青蓮的隨同下來到大廳接見父母。她強迫自己要集中精力應對,否則可會出大亂子!
坐在主位上的是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他留著幾縷鬍子,衣著光鮮華麗。他的身旁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婦人,梳著時下流行的半翻髻,一身珠光寶氣。
“孩兒拜見父母。”
“青蓮拜見老爺、夫人。”
“嗯。”官父捻了捻鬍鬚滿意地點了點頭。
“盈兒。快過來。讓娘瞧瞧。”婦人上前握住官若盈的手,拉到身旁坐下,仔細地看了又看,“怎麼瘦了?盈兒,陸家孩子待你不好嗎?怎麼又瘦了呢?”
“陸文拓他人呢?”官父蹙了蹙眉。
“他今兒有事出莊了。”官若盈心虛地道。還好早上青蓮去打探了一下。回過頭看著婦人一張心疼的臉,不禁胸口一暖。從今以後,她就有母親了?
“娘。”她從小就想叫媽媽,現在有了,不禁眼眶一紅。
“盈兒,怎麼了?別哭喔!是不是陸家給了你什麼委屈受?老爺,我就說早該來看看,你一拖就是一年多。盈兒,別怕,爹和娘都來了,他們再過分待你,咱們就一狀告到皇上那兒去。”婦人愛憐地摸著女兒削尖的臉,“真是孃的人心肉喔!”
“娘……我很好,大家都待我好,反倒是女兒太任性了,常惹不少人生氣呢!爹、娘,你們這一趟來,不如就多住幾天再走吧!”她一來是技巧性地套話,二來也是想與母親多相處幾天。雖然,這是別人的媽媽,但哪怕只是做夢,她也盼著能有媽媽護著、愛著。就讓她貪戀幾日有母親的日子吧!她不奢求更多了。
“住!當然住!難得你爹空下幾日,娘就盼著來見見女兒。盈兒呀,咱們母女倆好久不曾聊過貼心話兒了,今日也總有機會了。你說實話,陸中書是否真待你不錯?”
“你這人,還陸中書地叫不停。那小子已辭官兩年了,真是的。”官父道。
“哎呀,瞧我這記性!盈兒,你說,他待你好不?”官母問。
“好好好。他呀,表面嚴肅,私底下還是對女兒很好的。娘,您就放心吧!再幾天便是中秋了。過完節再回去如何?”她笑道。心底卻像是沉了鉛似的。又沉又悶。看著娘一臉的笑意,她不能讓娘發現自己與拓的冷戰,會被誤會的!看來,這件事必須提早解決了。
“那就好。中秋當然在這兒過,你讓陸文拓也空出幾日時間帶我和你爹四處走走,”她說著又小聲起來,“看看他,娘才放心呀!”
“娘……”真是“天下父母心”嗎?明知道疼的不是自己,官若盈仍是想哭。
陸文拓因為忙著生意而沒趕回來吃晚飯的事令官父大為不悅。直到將兩老安排在客房住下後,仍還是念著明日一定要見著人。
戌時過後,他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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