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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之事就是關於那夜水溶調換的桌,第二日卻被發現碎成了一地木屑。
別人不知原由卻讓水溶憂心不已,他知道的功力與他也在伯仲之間,並不能辦到。而且那日是自己去調換的桌,並不知曉。如此一來暗中定然是有人出手了,只不曉得是敵是友。思數日一切照舊並無異常,只暗中留意也便罷了。再過幾日他們哥兒倆想要完成使命,怕是難頗大了。
這日水溶又來到衙門內院,這裡的一切早被他恢復舊貌,王御史雖神色尷尬卻也無奈只得按著水溶的意願施工補救,花費了月餘功夫才漸漸恢復如初。只是恢復好的景緻總會有幾處被挪動後再次恢復,如此一來怎瞞得過水溶的眼睛,原先也是憑此發現的貓膩兒,才約了水洌一同夜探御史府的,從而發現了驚天陰謀。
數日過去,仍然有人在這所院裡搗鬼,卻不知在找些什麼的。而且必定與前任的巡鹽御史林如海有些關聯,林如海做了多年的巡鹽御史,病逝於任上。
林家家世顯赫卻人丁稀薄,十年來積攢了海量的財富,自林如海仙逝後並無有下落,傳言這筆鉅額寶藏被林如海隱藏。引得人人都在惦記,各家王府都想求取黛玉,除了想滿足一下自己的獵美之心,未嘗沒有得到這筆寶藏之意,畢竟林黛玉是林如海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骨肉了。
水溶雖不在意寶藏,卻不願它落入別人之手,不若自己先找尋一番若是得了給了玉兒也好。想到這裡水溶卻是把伺候的人全都打發走了,吩咐只在外院警戒,不得打擾。卻對著院中改的一草一木特別是那些有改動的地方細細查探。
不提水溶如何尋,卻說前日午夜京都殿,十根蠟燭照得空曠的大殿如同白晝,御案之上如山的牒奏章已批閱過半。突然天水柏皺了皺眉頭道:“溶兒跟洌兒近況如何?”
站在天身側一動不動的老宦官立馬回道:“稟陛下,北靜王與殿下一切安好,勿要勞神。”說完不再言語,他就站在天身旁,然而卻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水柏搖搖頭道:“龍老無須多禮,你是父皇與林叔父留下的老人,稱呼他們一聲小名也便是了。”
“稟陛下,禮不可廢。”
半晌水柏苦笑一下,也便罷了。這個老宦官是父皇當年的身邊人,掌握著許多的秘辛。按說這樣的宦官最後是要隨了先皇而去的,但龍老卻被先皇給水柏留了下來,水柏即位後對龍老亦是倚重非常。
轉眼自己登基已然近十個春秋了,當年聖祖在位數十年南征北戰毀城滅國,打下了遼闊的疆土。可謂平盛世到了致,行至晚年卻是奉行無為而治的政策導致官吏的貪汙舞弊之風也是愈演愈烈。多年壓制的勢力慢慢抬頭,朝中依然暗流湧動,民間姓亦是怨聲載道,時有小規模的暴亂,帝國卻是出現了衰敗之兆。
這時的聖祖雖已暮年也並不糊塗,然卻無力再造乾坤,本要北靜王水杉來繼承皇位的,到最後卻改立了當今天水柏。正是看中了水柏的鐵腕兒,以便收拾殘局。
水柏繼承先皇的遺志自然是大刀闊斧的改革,如此一來必然觸動了既得利益者的反彈。他不得不狠下心處置了大批的皇室宗親,這就為他被人痛恨埋下了仇恨的種。這也是為何他依然五十多歲僅有一的原因,這個兒最為優秀一直隨在身旁,其他的都莫名夭折。
無論朝堂還是民間對水柏的詆譭也是越來越多,什麼弒父奪位,殺兄滅族的重罪統統向著水柏湧了過來,甚至歸附的上年的前朝皇族木家,也趁機聯合外族謀逆。
幸而得到北靜王水杉的大力支援被鎮壓了下去,如今的東平王府也就是了如今已改為穆姓。十來年過去了,當年的勢力又有動作,如今雙方都已實力貯備的差不多了,只等待一個好時機便會天崩地裂山河變色。
如今的江南水患正好是個好時機,水柏本不想真麼早就攤牌,但他的身體卻是不堪了。他怕,他怕沒有時間讓他慢慢完成他的使命,怕無顏位列廟之中,他不得不趁機把派出去進行歷練不知生死如何。
北靜王水杉與水柏一母所生,自是瞭解哥哥的性情。也便尋個由頭把水溶也貶了出去,卻是叫他們小兄弟相依為命互為扶持的。水柏輕咳了幾下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一旁無動於衷的龍老皺了下眉頭道:“陛下還是早早安歇了吧,龍體為重,才能有希望啊。”
“咳咳,多謝龍老,不礙事。老毛病了,反倒舒服些了的。龍老可知道如今護龍衛掌在什麼人的手中?”水柏咳嗽兩聲拭了下嘴唇,有些腥甜。竟覺舒服了不少,心中有數,亦不在意道。
那龍老身體一震,眉毛一挑道:“回陛下,老奴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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