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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查遍大小案件,讓她以女人家較為細密的心思發現許多線索,因而破了許多奇案,但那票男人能教的,不過是如此。
礙於男女有別,對於男女之事,她幾乎毫無所知……喔!不,她知道採花賊就是看了、碰了女人身子的惡徒。
但除了這些外,關於男女之情,她只知道那是不能提、不能問的事,一開口就被那票男人臉紅脖子粗地臭罵一頓,說女孩兒家婚嫁前不該談這個。
“我挺好奇一事,你爹就你這麼一個女兒,照理說應該是養在深閨,怎麼會讓你習武、練功?”翟泳希將下顎抵著她的頭,好奇地問。
“因為……因為我看哥哥們練武、讀書,我一個人卻必須關在房裡彈琴、習藝,所以就開始蹺先生的琴課……”她說著,說著,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接下來呢?”其實翟泳希也大概知道,她應該是做了什麼頑皮的事。
“先生跟爹說,我資質愚鈍,朽木難雕……”
“我看是你欺負教琴的先生吧?”
“哪有!我只是把耗子塞在他的琴盒裡罷了。”
翟泳希搖了搖頭。難怪那日在花園裡,她視耗子如無物,因為她根本從小就不害怕那些東西。
“你別搖頭,我的確是有習武天分的!那時先生跟爹告狀後,爹氣得要打我,我卻跑得比什麼都快,院子裡的大樹,我也沒兩下就爬了上去……”
“所以你爹就決定放棄讓你習藝,改而習武?”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那麼,他日我可以教你琴棋書畫,還有……男女之事。”翟泳希微笑道。
他不只是喜歡逗她、吻她,而且,他要定了她。
從小到大,無論宮裡宮外,他看逼了無數人間絕色,但眼前這美麗又可愛的花曼津,卻是個他從未見過的奇女子。
“他日的事他日再談……但男女之事?”花曼津一雙眼瞪得極大,他的意思是……是要當採花賊來採她嗎?
“我的小花兒,看你的樣子,應該明白我要教你些什麼。”
翟泳希滿意地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模樣,雖然他也愛她那天真坦率的性子,但她如今漸漸引出的女兒家嬌態也著實吸引他。
“我當然知道,男女之事,是男女間親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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