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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於師父……
莊小北狠狠的搖了搖頭。
事到如今,她要快些去見師父。
她不想師父出事,不想他會真的消失在自己的身旁。
堅定了心中的信念後,她毅然朝著仙鹿跑去。
剛到結界邊上,就聽見仙鹿在那邊大喊:“你這個卑微的女人快停住。”
額,它是在說她麼?
“小鹿,我過來找你是有急事的。”
“你能有什麼急事?”仙鹿身姿優美的跳到了地上,斜眼道:“你別想騙本尊,剛才你明明就是想碰到這春毒結界讓自己中毒,然後進去找主人幫你解毒。”
……
天地可證,她絕無此意。
“師父的傷……怎麼樣了?”莊小北此時滿心的擔心與焦慮,無暇去跟它爭辯什麼。
仙鹿聽她如此一問,高傲的腦袋立刻垂了下來,“主人快撐不住了。本尊就是想布不個結界保住主人不被外人打擾,然後硬闖天目老人的地盤去找主人的師父求救呢。”
“師父他,快不行了?”她的聲音帶著些顫抖。
“嗯……主人的傷口裡有毒,可本尊又不會解毒,主人只能使用法術來延緩毒蔓延開來的速度,可是他流了那麼多的血,意識早已經呈半昏迷狀態了,並且一旦動用法術,主人的身體就會自己的力量反噬,因為當初脫離‘一點魅蓮’的時候,主人的師父就跟他說過,他的身體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更加的破敗,法術的使用次數能省則省……”
莊小北的腦海中幾幅畫面一閃而過。
在安府中,三殿下抱著她飛在空中。黑衣人的攔截,師父充滿了力量的攻擊法術……
一切的一切。
都像是在跟她闡述著一個事實——師父在保護她。
並且,是在危在旦夕的時候保護她。
莊小北的心像是被悶住了一般,連呼吸都帶著陣陣抽痛。
她顧不得那麼多了,掏出玉牌,對這仙鹿說道:“你快快叼著這玉牌去師祖那叫人來救師父吧。”
仙鹿定睛一看,果然是主人丟失的那保命之物,不由分說的含在了嘴裡,看了莊小北一眼,猶豫了下,朝著她點了點那頭,“本尊知道了。”
然後便撒開蹄子,飛一般的奔去了天地交接之處。
隨後,莊小北從袖子裡抽出一條白色絲質布條,這是她把冥沙找來的內衫撕了後用來墊下面後剩下的,此時卻也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白色的布料飛舞在空中,莊小北用手指輕輕的在上面點了點,瞬間在她的四周出現了一層結界——唐氏秘術。
經唐西行親自教學,她勉強使的出來這結界。
唐氏秘術天下難逢敵手,保護她過了這春毒的結界應該是可以的。
果然,莊小北順利的透過了那層仙鹿製造出的保護層後,刻不容緩的奔向了她的房間。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跑去自己的房間。
只是有這種感覺,師父在那裡。
那種感覺如此強烈。
站在熟悉的門口,莊小北顫抖著手輕輕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依舊是凌亂的床榻,如她離開的時候一樣。
也如她迎接師父從西方回來的那夜一般。
還是那張曾經寫滿了他們之間回憶的床榻之上,師父的白色外衫上沾滿了暗色的早以乾涸的血跡,斑斑點點。
他斜躺著,美眸緊閉。
胸口的傷一直流著鮮紅的血。
莊小北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個曾經在她心中至高無上可以張狂的笑著的大神,那個曾經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頂的師父,那個曾經給她製造了無數美夢卻又親手打碎一切的男子……
如今蒼白著臉,靜靜的像是入睡了一般。
她輕輕走到床榻旁,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他。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師父的生命跡象如青煙般,淡淡的幾乎察覺不到,只有胸口的傷還掙扎著發出點點法術來做著沒有太大用處的療傷工作。
她僵硬的拉著他的衣袖,“師父……”
……
沒有任何反映。
真的來不及了麼?
怎麼可能……
他是不會倒下的。
她堅信著,她的師父是不會被任何事情打倒的,包括她。
可是現在,為什麼淚水流淌的如此肆意,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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