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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體天心,下體蒼生的正直俠士,將這份秘藏交給這人;讓他為蒼生造些福利。”
“但那時掌教祖師早已不間世事,卻將這藏寶之圖劃成三份,一份交給當時武當派的一代劍豪白老宗祖,一份交給本寺的前輩神僧澄空祖師,另一份卻交給了他老人家唯一器重的忘年之交,也就是昔年名震天下的‘海天孤燕,。”一說出這個名字,在座群豪都不禁微“呀”一聲,繆文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杯中的冷茶,回頭一望毛文琪,喃喃低語道:“琪妹,你看,天已經亮了。”
毛文琪回首窗外,果然已泛魚青,在座群豪凝神傾聽這件秘辛,竟不知東方之既白。
墨一上人微咳一聲,又道:“那時掌教祖師的意思,當然是希望這三位前輩能利用這藏物做一番造福蒼生的事業,只是當時這三位前輩都已功參造化,當然也用不著這些,本寺澄空祖師的那份藏寶之圖,代代相傳,現在正傳到者袖這裡,至於另兩份藏寶之圖,想必也是為了找不著適當的人選,是以百十年來,這寶藏便在武林中淹沒了。”
在座群豪,此刻才恍然透出一口氣,對這件事的真象,明白了一些。
墨一上人接著又道:“但目前卻突然有人飛柬少室,說是這份藏寶圖已出現於江湖,老衲聞訊,才立刻下山,因為眾所周知,這份寶藏關係甚大,若為不肖之徒所得,便是禍害,老衲此刻下山,便是要問清楚此刻得到秘藏之圖的人,得到此圖的真象……”
他雙目突地一張,冷電般的目光,在毛臬等三人面上一掃,又道:“若是此人的藏寶之圖,果真得自武當,甚至或是得自‘海天孤燕’,那老袖對這兩位所託之人,自然放心得很,但此人得到這份秘藏的來歷若是不正,那麼老衲雖然置身方外,但責任所在,說不得也要為此出手了。”
說到此處,這位少林高僧的語聲中已透出一種懾人的威嚴來。
目中的寒光,在靈蛇毛臬、窮神凌龍和火眼金雕三人的面上凜然移動著。
在座群豪,此刻各各腹中已自雪亮,知道這墨一上人話雖未明說出來,但話中的含意,無異已在說這靈蛇毛臬得此秘圖的來歷不正,也就是說他是動不得這份寶藏的了。
窮神凌龍雖然遊戲江湖,行事介於正邪之間,但到底是武林中有數的前輩高人,此刻聽了墨一上人的一番話,先前露在面上的那種不忿、不滿的神色,已然消失。火眼金雕蕭遲已是神色微變,機鋒老辣的話,也再說不出口。
靈蛇毛臬臉上,卻仍帶著一種莫測高深的樣子,像是早已胸有成竹似的,削藏的嘴唇邊,卻掛著一絲奸狡的笑容。
窮神凌龍沉思半晌,才微微嘆道:“我老化子實在不知道這其中竟有著這麼多夾纏,說來奇怪,我老化子知道這事,也是因為門下弟子突然接到一封密封的信柬,但是得到這份藏寶之圖的弟子,此刻已死在洪澤湖上,他這份秘圖的來歷,我老化子卻不知道。”
墨一上人的目光炯然一轉,望著那始終不發一言的清風劍朱白羽道:“朱大俠遠來此間,想必也是為了此事,老衲請教一句,這份藏寶之圖,是否出自朱大俠之手,交給那位丐門弟子的呢?”
清風劍朱白羽始終沉坐著一言未發,除了在聽著墨一上人的話時,面色曾變了一下之外,卻正和八面玲瓏口中所形容的“死人”無異。
此刻這位武當派的名劍手,卻倏然站了起來,繞過一張桌子,走到那墨一上人的身側,竟俯下身去,在墨一上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群豪數十雙眼睛,此刻不禁都望在這兩人面上,卻見這兩位名重武林的當代名人,此刻臉上竟都湧現著一種難以領會的笑容。
然後——
那清風劍朱白羽一長身,向四座群豪微一抱拳,一言不發地走向樓梯口,蹭,蹭,蹭,這武當名劍客竟下樓走了。
群豪不禁莫名其妙,毛文琪也微顰黛眉,悄然語向繆文道:“這是怎麼回事,真教人不懂?”
繆文一長身,打了半個呵欠,眼角卻也湧現著一絲和墨一上人、朱自羽相同的笑意,然後他又向毛文琪一笑,低聲道:“不懂的事,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你著個什麼急呢”毛文琪小嘴一嘟,道:“我等不及了——”語猶未完,抬眼處,卻見那墨一上人也站了起來,口中長吟一聲佛號,雙掌合十,朗聲道:“天道迴圈,報應不爽,一飲一啄,都有定數,非我應得之物,急也無益,但望施主們上體天心,好自為之,好自為之。”
這少林神僧也不知對誰說了這幾句話,一展寬大的袈裟,竟也飄然下樓去了,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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