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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來臺為服裝秀作準備。
五年前的他還不是東方財團的總裁,那時當家的正巧是他的父親——東方宣。老爸努力遊說他放棄“霓裳”的事業入主財團,他冷眼一瞪,二話不說的回拒。
因為在他眼中,會入主財團的人簡直是個白痴!
殊不知N代下來,四方令主旗下的財團一代比一代富有,打破了富不過三代的說法,主因在於能當上總裁之人,絕對是個上等人才,然後累得像條狗似的,努力為財團賣命賺進大把大把的鈔票,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愚昧又可笑。
但偏偏老祖宗的規定多如牛毛,八大家族卻又必須遵守。被點到當令主之人,不得拒絕,否則逐出家族,真是機車到了極點,偏偏沒有人敢改掉這隻命令——因為改一個命令得由“四方行動”大老們半數透過才算數,這更是難上加難。
他詛咒連連地接下令主之位,卻也開出條件。
雙親之中必須有一人幫他打理“霓裳”,且他每年除了年假外,還必須有兩個
月的長假準備服裝秀的工作,不然他寧可被逐出家族也抵死不接令主之位。
老爸身為上任令主,根據規定必須擔任財團內的董事長,只能幫忙打理兒子不在位的兩個月,服裝公司則沒辦法插手,只好由倒黴的老媽認命地接下工作,為他的服裝公司賣命,幾年下來倒也頗為出色,更把公司拓展到亞洲的市場上。
以前都是在歐美國家舉辦服裝秀,這回老媽要他在臺灣這塊蕞爾之地舉辦,他倒有些微詞,但由於老媽相當看好臺灣廣大的消費市場,加上今年吹的是中國風,而且現在當家管事的人是她,他只好認命的前來。
不過他倒比預定抵臺的時間早,這幾天便賴在西令主——閻羅笑家。他因為現在也頻繁地佔據亞洲地區的市場,正好要來臺灣,兩人就一塊回來並好好玩個兩天。
閻羅笑今天要去南臺灣,他便開著好友新買的銀色法拉利送他去松山機場,順便在路上飈車兜風。
半晌,他突然想到一件被他遺忘的事-─今天好象是老媽派人去機場接他的日子。
該死!他都忘了那檔事了!聽說她會派公司叫什麼霓的人替他接機,姓什麼他已經忘了。算了!不管了!只要接機的人不是老媽就好了,不然他一到臺灣沒先去
找她報到,反倒跟閻羅笑一起鬼混,不被老媽罵個半死才怪。
炎陽的午後,街上人車少了些,他技術高超的來個大回轉,顯眼的跑車狂飆在市街上。
算算時間,或許還能剛好攔到那個叫什麼霓的女人……
羽霓火速地衝出育幼院,焦急地等著公車。
看著表上的針一分一秒的滑過,急得像鍋上的螞蟻似的。
“完了,沒有公車!天要亡我!”她哭喪著臉哀嚎著。
好不容易撿到半天的假,她來找院長聊天,卻沒想到一聊聊到下午,差點忘了她允諾要替瑗姐的兒子接機,偏偏公車又和她作對,等了三十分鐘等不到半個影子,連臺計程車都沒有,簡直欲哭無淚。瑗姐說過她兒子從沒來過臺灣……
慘了!這下八成會遲到了。
幸好這時公車來了,她連忙跳上車,搭到繁華的路段下車,準備換計程車。
東張西望了半晌,卻沒瞧到一輛空車。
下午三點半,為何臺北市路上的車子那麼多,卻沒有半輛空車可攔?
眼尖地瞥到不遠處好象有人要下車,她違背良心頭一回偷闖了紅燈。
見到計程車要開走了,她連忙招手,可此時身後卻傳來一陣尖銳又刺耳的輪胎摩擦聲,本能的回頭一瞥,卻看到有輛車夾著狂猛之勢兇惡地朝她衝來。
東方焰被突然冒出的人影怒斥一聲。“笨女人,還不閃!”
羽霓霎時嚇得不知所措,腦子一白,只能僵直地站在馬路上一動也不動。
東方焰反倒被她的反應嚇出一身冷汗,以為她自己會閃開,所以根本沒把煞車踩到底,車身像火球般快速地衝向她。該死!他低咒連連,手連忙轉著方向盤。
交通一片混亂,車頭一轉,偏又碰到一輛違規並排的車輛,他斥罵著,手忙腳亂地迴轉,當他幾乎鬆一口氣時,瞥到前頭的電線杆時,腦中只有四個字——天要亡他!
一陣驚天動地的撞擊聲及尖叫後,他陷入深沉的黑暗中,腦海中唯一的意識是,“那個該死的笨女人——”
“怎麼辦?我害人家出車禍了!”醫院的手術房外,一個嬌小的人影坐著,無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