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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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親們的留言很精彩……偶已笑得內傷,來來來,醫藥費~~
【情調】懷裡睡睡,腿上枕枕
“管他是哪裡的——阿爹讓救的,應該不是壞蛋。”
“阿壽你也不見得是好蛋。”
“遲小福!你幹什麼呀?又想吵架?再敢頂嘴我不接你回家哦!”
我聳聳肩:“無所謂啊——我在這裡住得很好,還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帥的陪床呢。”
“什麼差不多?是‘差很多’!我比他好看多了!至少我還沒聲名狼藉做個採花賊——被整個鎮上的兵捉拿!”
我直咂嘴:“採花賊做到這份上……真是不得了。”
景壽伸手過去探了探京波瀾的額頭,一邊忙他的,一邊背對著我說:“採花賊是假的,邵侯爺是要抓人才說他是採花賊,他們皇宮裡的是是非非還真多——幸好我沒長在那個地方。”
他的言下之意,是慶幸景大夫很早就離開了皇宮,沒有陷在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裡。
“他何時會醒?”
景壽搖頭:“不清楚,也許睡過去就醒不了了……”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問道,“你不睡嗎?你昨晚到現在都沒閤眼。”
“少爺。”我不禁冷笑,“他睡著炕呢,我睡哪裡?”  ;
“這裡!”景壽拍著他並不結實的胸膛,炫耀起來,“這裡暖和,睡不睡?”
“不幹——”
“那你把腿借我枕,我累了,我想睡。”景壽說的同時,不安份的手擱上我的膝蓋,作勢要往上摸。
院子的門突然敲響了,把曖昧的我們倆頓時嚇得跳下了床!
我第一個反應:“追兵?!”
景壽看了看白雪,做賊心虛更是瞬間黑了一張臉。
我以為他嚇到了,我說:“別怕,有我在——”
“你在也沒用,不是追兵。是我阿爹來了。”
“景大夫?”我忙出去開門。
這……景大夫來了,景壽怎麼比撞上紅襟軍還害怕?  ;
事實就是這樣,不愧是血脈相溶的父子,生活中在同一個屋簷下,景壽對於景源的脾氣實在是太瞭解了——他的擔心成了事實。
【情調】十足蹩腳的小學徒
我和白雪站在屋外,沒敢進去:景大夫那裡的火氣正大著呢。
我的破小屋裡難得點了燭火——透風破漏的紙窗上映著景家父子倆的身影,景大夫對景壽的責罵夠狗血的:“誰教你這麼醫的?!你這是殺人還是救人!”
“可是,阿爹……”
“去取銀針來!”
“可是,阿爹……”
“按方子上面回去拿藥——給我快去!”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他匆匆退了出來,一見院子裡我和白雪的身影,景壽灰溜溜地垂下了頭,靠到了我面前,他嘀咕道:“還好吻到了……不然他死了,我虧了……”
我踢了他一腳,什麼時候了他還在盤算那個早到的“吻”?
“景大夫怎麼過來了?”
“阿爹說那個侯爺回京了,不找這採花賊了。”
“景壽!你還杵這兒幹什麼!”屋裡響起了景大夫的咆哮,景壽渾身一顫,對我使了一個眼色,倉惶中撞出了我家的院門。
等他回來了,被景大夫拉在一旁繼續做“學徒”,時不時地接受景大夫的斥罵。
我坐在院子裡,幫他們煎藥……
看著景壽的樣子,我不禁嘆氣:可以想象,他在家裡跟著景大夫學醫,一定也被罵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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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夏天,京波瀾掉進了我家院子——卻不想我們彼此的命運開始了天翻地覆的變動。
從哪裡說起呢?從我脫衣和他假裝激情戲的時候開始?
不,從我打了他一巴掌又拉住他,撫他的臉頰問他疼不疼的那一刻開始?
也許……是從我沒日沒夜照料病中的他算起——  ;
總之,他的那一段紅線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爬上了我的身,而我和景壽卻陷在彼此的甜蜜中,毫無察覺我們身邊的異樣。
景大夫嫌景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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