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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京波瀾怎麼辦?”
這是一個害我們所有人都沉默的問題——
我無從答起,他們更不知道解決辦法。
我只是嘆了嘆:“走一步算一步吧,難道也要我學侯爺府的大小姐娶兩個相公?”
“不行!我不答應!”景壽孩子氣地第一個反對,“你是我一個人的!”
“可是——”阿妞還想找其他藉口來勸我,二蛋拉住了她,他反而勸她:“好了,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總希望見著他們也過好日子,既然福老大自己都願意了,你說再多有什麼用?”
“我這不是又怕她吃虧嘛……”
我笑著過去抱了抱阿妞:“不會——如果這一次景壽再做錯什麼,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喏,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哭著跑回來——我可不給你燉雞湯。”
我笑著點頭,我明白阿妞的意思:我想,景壽再怎麼樣都不會重蹈覆轍再害我流產吧?
阿妞又轉身,喝斥著景壽:“敗家的,當初你和小福的拜堂不像個樣子,你怎麼說?”
景壽的綠眸子一沉,他想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抬眼看著我,他應道:“我還她一個驚天動地的拜堂。”
“啊???”
我們三個不約而同地驚訝。
“啊什麼呀?我去問問我阿爹何時回京,到時候就算那個皇帝不賜婚,就我們景家在皇朝做御醫的聲譽,肯定賓客滿席!”景壽說著他的異想天開,把我們幾個唬得一怔一怔。
【相守】要個拜堂,被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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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景壽“獅子大開口”的“拜堂”是說著玩的,不料夜裡他真的去找景源說著這事——
等我沐浴完了,換了衣服,霍然聽到景大夫房裡的咆哮。
“給我滾出去!這件事你想都別想!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
景壽被趕了出來,灰溜溜地往房裡躲了就關門。
我急了:“怎麼,爹罵你了?”
他坐在桌邊給自己倒水,這一手抖得,壺嘴磕著杯沿,擦出瓷器的磕磕絆絆,桌下他一腿顛啊顛的,看不懂的,還當這裡是唱戲的臺下,而景壽就像聽曲打著節拍的二流子。
“喂——相公——”我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嗯?嗯……什麼?”
“你怎麼嚇成這樣?”我一手按住他的腿,這才把他發顫的腿給定住了。
景壽看了看我,抬手喝著茶,這一回腿不抖,手抖了,杯子裡的水時不時地濺了出來,順著他嘴角流下……
“別喝了別喝了。”我按下他的手,索性拉他起身,“去洗洗睡吧——別抖了!少爺!爹又沒追來——你怕什麼呀?!”需要怕成這模樣嗎?
“小福……爹不讓回京……”
我點頭,又好氣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不回就不回,別為了這事和爹吵鬧。”
“可……成親呢?阿爹說這事不給第二次……”
“咱們成過親了。我又沒說我非要一個隆重的排場,你別和阿妞賭氣給自己找麻煩。”
“可我想給你一個好的——”
“不用。”
“我真的想補償你——”
我哀嘆,只能踮起腳尖湊上去吻了吻他喋喋不休的嘴巴,我說:“好了,補償過了,快去洗洗吧。”
“遲小福!”
“幹什麼?!”我也拔著嗓子喊了起來,這倔孩子鬧起來沒完沒了了?
景壽抿了抿唇,他總不甘心:“你放心,等我有出息了,我就還你一個讓所有女人都嫉妒的拜堂。”
【相守】能不能,慢點洗
“好,我記著了。”
“我說真的——”
“你洗不洗?羅嗦完了嗎?”
“能不能……慢點再洗……”他啞著嗓子慢慢走近我,順著他的目光,我垂首看了看自己……
該死的,不就是衣襟沒有收緊,某些不該露多的都進了他的眼——這一次,他可是貨真價實的“色狼”綠了眼睛。
又被他沉重的身子壓在了床榻上,我忍不住嗔道:“你完了你——你現在不止色狼,都已經用下半身開始思考了!”
“娘子過獎……別嚷嚷了,等一下有你求饒的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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